我氣極了,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壓在牆角,雙眼血紅,咬牙切齒地說:“因為老子壓根就不行,懷不了孩子,聽懂了嗎?”
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也是我最不願意麵對的現實。
肖麗已經喘不過氣來,她使勁的扒著我的手,雙腿顫抖著“但這就是你的孩子啊,我就跟了你一個啊。”
我冷笑一聲,怎麼可能呢?
當時拿診斷書的畫麵我還記得,聽著醫生的話,難堪的我頭都抬不起來。
我卸了力,靠在牆上,狂笑不止。
肖麗看了我這副模樣,也不敢多說了,大喘著氣坐在床邊,把衣服穿好,平靜了下來:“不管你信不信,孩子就是你的。”
她的嘴唇豔麗,紅的滴血,慢慢踱步向我走來。
她湊近到我的耳旁,熱氣騰騰,猶豫了一下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知道你妻子是怎麼死的。”
肯定句。
我看著她的眼睛,好一會才回道:“不是說了,出了車禍,警察都說是意外事故,還能怎麼死的。”
我把手背在後麵,手心出滿了汗。
肖麗卻遠離我,笑了。
“你殺害了自己的妻子,在車上動了手腳。”她看著自己的指甲,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拿著殺了妻子的保險單去騙保,還了自己的賭債,以為我不知道呢?
更何況,劉海,我手上有你殺死你妻子的證據,你打算一輩子都在監獄嗎?”
我盯著地上,麵色難看,狠狠地踢了一腳旁邊的盒子。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證據,但我冒不起這個險。
她的眼中滿是迫不及待。
肖麗揉了揉自己肚子,神色溫柔,堅定的說:“娶我。給我和孩子一個家。”
這不可能。
我本來打算直接就走,不想讓自己的雙手再次染上鮮血,可這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威脅我。
我討厭被威脅,更何況還是被這個女人威脅。
我轉過頭,衝她笑笑,先將她穩住:“寶貝,著什麼急啊,又沒說不娶你,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啊。”
她半信半疑,我隻好上前去抱住她“明天,明天我們就去領證。”
肖麗可能以為自己的威脅生效了,就說道:“最好是這樣,我信你這一次,不然我就將你的事捅出來。”
等到夜晚,躺在床上,我摟住她,然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目光凶狠:“敢威脅老子?告訴你,我最討厭彆人威脅我了,既然做了,那就和她一起上天堂吧。”
她回過頭看見我的目光意識到不對,就掙紮著要逃跑。
可她一個小女子怎麼能抵得過我一個大男人的力氣呢。
她掙紮著,慢慢移向床邊,我就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巴,看著她慢慢不再掙紮,眼睛逐漸有淚光湧現。
她後悔的目光刺的我生疼。
再後悔又有什麼用呢,是她識人不清。
肖麗恍惚間又想起他們初次見麵的時候。
那天她也是穿著這樣的紅裙,麵前的男人麵容羞澀的給她解圍入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