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張東此舉是瞞著周老三他們,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會帶這麼多人過來,還是選擇在晚上。
想起先前在周老三家中被他們三個欺負的畫麵,眼前足足五六個男子,我有些不知所措。
為了不經受非人的折磨,我哭喊求饒,期待著能夠有轉折的餘地,卻隻是我自己一個人的癡心妄想罷了。
最終,我還是被這幾個人按在地上,雖然沒有了之前的寒冷,可更多的卻是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
張東擔心我的哀嚎聲會將周老三他們給引過來,所以將一雙臭襪子塞進了我的嘴裡,讓我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我躺在地上,後背讓小石塊磨的生疼,就算不去看,也知道有多慘不忍睹,耳邊是張東等人的各種戲謔和調侃聲,不斷羞辱著我。
“這小娘們身材真好,前凸後翹的,不像我家那口子,平的跟個老爺們兒似的,一點手感都沒有。”
“就是可惜了,跟了周老三這麼個東西,早知道當初讓媒婆把她介紹給我了。”
“周老三有什麼不好,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今天還有我們的份嗎?”
“可不能讓你們給白上,事後該給多少錢,還是要給我的,不然的話,你們知道我的脾氣,以後有什麼好事可都不叫你們了。”
最後一句話出自張東口中,我成了他們之間交易買賣的工具,甚至比起在田地裡耕種的黃牛,亦或是看大門的老狗,我都比不上。
張東等人在快活完之後,又將我扔回了地窖,第二天晚上更是繼續出現,對我百般蹂躪。
終於,我被周老三從地窖裡麵帶了出來,他看到了我身上的痕跡,沒有一句詢問,先入為主的覺得是我勾引了彆人,又是一番拳打腳踢。
這樣的生活足足持續了兩三個月,過程中我自殺了好幾次,可是都被他們的人給及時發現,我連自己的生死都沒有辦法掌控。
最初的一段時間裡,他們或許期待著我懷孕生子,所以並沒有對我太過分,可是後來發現我的肚子沒有一點動靜,就越發變本加厲。
除了最基本的打罵和生理需求之外,不肯給我一口飯吃,還要讓我去地裡乾活,每天晚上我睡覺的地方就是院子東南角的那一處草垛。
是夜,被當成牛馬使了一天的我,半夢半醒間叫周老三一叫給踢了醒來,吃痛的我忍不住皺眉。
換作之前,我的的第一反應定然是咒罵,回懟,然而長時間以來的毆打和折磨,已經將我身上的刺全部扒光。
我像一隻失去爪牙的老狗,步履蹣跚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睛黯淡無光,下一刻,周老三將一根鐵鏈栓在了我的脖子上。
“花了那麼多錢把你娶回家,結果一顆蛋都沒有下,光知道吃飯,還不如給我換點錢呢。”
周老三罵罵咧咧的拽著我走出了家門,我並不知道他要將我帶去何處,整個人如行屍走肉一般跟著對方的腳步,卻時常磕磕絆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