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沉默下來各自想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夜漸深,三人偷偷的跑進皇宮裡麵的藏書閣,不斷地翻查著記錄一直到第二天的天明。就在翌日的陽光剛剛照射進來的時候,明樂驚呼了一聲。
明樂大聲驚叫將寧可寒還有影丘兩人都引過來,明樂打開手上麵的古書裡麵寫著:“殤靈丹,從龜息丹中加入幻滅草,毒蠍子並且用野生蜂蜜進行搗碎混合放進藥爐當中過了九九八十一日放能拿出。”
“幻滅草!”寧可寒還有影丘兩人低聲驚叫著。明樂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他顫抖著,臉色越來越難看,明樂低聲的說道:“幻滅草是從西域蛇骨洞中才生長的草藥,能走進去然後走出來的人是少之又少。”
“我還記得你身上的毒就是從那兒惹回來的。”影丘眉間緊鎖一改往常那玩耍的樣子,他抿了抿嘴唇說道:“明樂,你還記得那個地方是怎麼樣的麼?”
明樂心裡麵著實是不想再回憶起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他隻記得當天自己因為求藥心切走進了西域最毒的三大洞穴之一的蛇骨洞,蛇骨洞顧名思義有許多蛇的骸骨,其中不乏那些毒蛇的屍骨,毒蛇死後的毒液依舊留在屍骨之上等到肉體腐爛之後毒液滲進洞穴的土地,久而久之洞穴裡麵就充滿著毒氣,那些毒氣足足可以讓四周的一切生物都在一瞬間中毒而亡,而唯獨一種生物是不會被殺死,那就是蛇,最毒的蛇,想起自己那日走進去見到的那一堆的蛇,都有人一樣的高度,當時自己被一條巨大的蟒蛇纏住之後自己無法動彈,而最可怕的是當自己以為要命喪於此地的時候,那條大蟒蛇居然鬆開了他,明樂當時還以為自己得救了,但是轉瞬之間想起了能讓一條大蟒蛇突然之間放棄了已經送到嘴邊的肥肉除非出現了一種讓它感到害怕的東西,這個時候明樂才發現離自己十步之遠有一條三頭蛇,體型與那蟒蛇相比是短小了許多,但是根據那僅有的幾本記載過三頭蛇的書籍中了解到三頭蛇是一種極毒的蛇,而且行動非常的快,明樂想起自己身上帶著雄黃酒,明樂慌忙的打開雄黃酒然後驅動身上的內力不斷的朝著洞外逃去,就是運用了內息才會吸入洞內的毒氣,自此之後身體就會有一股奇怪的氣息流串在全身,毒發的時候就像是有一股力氣想在裡麵將人硬生生的扯開,自己也是一名用毒高手但是最後卻是無法醫治自己的毒性,這個對於明樂來說是一件非常失敗的事情。
“你是真的確定當今江湖之上沒有誰會懂得配置這種藥麼?”寧可寒看著明樂,明樂僵硬的點了點頭,張開已經因為害怕而變得蒼白的嘴淡淡的說道:“是的,我能確定,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他早就已經能在這個江湖之中引起很大的騷動,除非我師父從泥土當中爬出來就真的會有人能調配處這種藥。”
“看看這本書的作者到底是誰?”寧可寒低聲的說道,他心想既然能寫出這種藥,這個人就一定曾經見過這種藥,明樂無奈的說道:“我早就已經看過了,根本就沒有著名。”
三個人再一次陷入了困局,本想著最起碼還能知道現今江湖之中有誰會知道這些信息,看來寫這本書的人也是不想惹禍上身而已。
晨光早就已經高掛起來,寧可寒三人已經是到了精疲力儘的狀態,他們三個人悄悄的回到寧可寒的王府裡麵各自回到房中躺下變沉沉的睡過去。與此同時,早上的冠芳樓是關閉的,裡麵的姑娘早就已經沉浸在夢鄉之中,蘇如是在夢中看到了寧可塵抱著自己還是那個甜蜜的夢,依舊是那個甜蜜的讓人羨慕的夢,這個時候身後突然被人插入了一把刀,蘇如是回頭望過去就是那日給自己一杯酒導致了今天局麵的張總管,蘇如是朦朧之中看到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顏澄拉著寧可塵離自己是越來越遠,無論自己怎麼叫寧可塵連正眼也沒看過自己一眼,蘇如是不斷的大聲喊叫著寧可塵的名字,寧可塵就是不會回頭看自己一眼,蘇如是抑製不住自己的淚水,淚水順著眼睛慢慢的劃落,當她真正的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枕邊早就已經被自己的淚水沾濕了,她用手輕輕的摸去自己臉上的淚水,但是無論怎麼摸,眼角依舊會落下淚水,她感覺到自己好累好累她環抱著自己的雙膝卷縮在床腳邊低聲的抽泣著,他感覺到自己是真的累了隻是沒有辦法知道該怎麼去做才能做回自己,怎麼做才能回到寧可塵的身邊?
蘇如是哭累了便漸漸的睡過去,在這個不夜之街早上是菜市場的熱鬨,一個男子來回在街道之中他是不是的看向冠芳樓的方向,就在他發愣的時候有人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可有什麼的異樣?”
“我說寧大爺啊,你想想妓院能有什麼異樣?不就是嫖妓的還有妓女的來來去去咯,我還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要我天天都監視著這間妓院,不要以為你和這妓院的頭牌有私情你就天天都讓我坐在這兒像個傻子一樣的走來走去的。”
“好了!現在你是大哥,我隻是講了一句話而已,你就能給我說這麼多。你沒有看到有什麼皇宮裡麵的人走進去麼?”寧可寒無視那人的仇視。那人無趣的看著冠芳樓說道:“這麼多天官員是見得不少,但是……慢著,寧可寒我想問問皇宮裡麵除了宮女、皇帝和一大群女人,就隻有太監了,太監怎麼去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