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林家的鄭妍美,一直看著坐在她麵前的林牧深,似乎想要看出什麼異樣,並不是她懷疑什麼,隻是自從畢業後的牧深哥太奇怪了,不說他今幾日對她不冷不淡的,甚至有時候出去就是一整天,都找不到人影。
可是要問他去了哪裡,他又含糊地混了過去,剛開始還覺得沒有什麼,可是越到越後麵,鄭妍美開始感覺到了不對勁。
“牧深哥,今天你要出門嗎?”
林牧深抬眼看了下鄭妍美,然後又斂下,輕輕地點了下頭。
鄭妍美似乎不想就此放過他,道:“牧深哥,最近你都在忙什麼?怎麼天天都出去?”
林牧深自然不是省油的燈,還是知道這個妮子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沒什麼,隻是出去看看,逛逛而已。”
林牧深說著就想要站起身出去,他並不怕鄭妍美看出什麼,隻是不想再去她牽扯下去。
鄭妍美看林牧深要出門的樣子,趕緊道:“那牧深哥,你要早去早回啊!”
這一次鄭妍美好脾氣地讓他走並不纏著,反而好像是巴不得讓他早點走。
林牧深疑惑地看著對他笑的很是開心的鄭妍美,雖然懷疑,但是他的時間緊張,並不想在這種事上多說什麼。
鄭妍美看著耀眼的跑車急速地飛離這棟彆墅,臉上露出意味不明地笑容。
在人來人湧的街道上,唯唯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可是林牧深一下車就可以看到凝視他的賀唯唯。
林牧深沒有去注意身邊的路上用羨慕的眼光看著他,因為他從小就是受到這樣的目光長大的。
“怎麼穿的這麼少?”
現在快要開始進入秋天了,有時帶著涼涼的風。林牧深繃著臉看著賀唯唯隻穿著薄薄的一件紗長裙,不是很高興,看著就想脫下外套給她披上,但是賀唯唯卻阻止了。
“我不冷,真的。”
林牧深仿佛沒有聽見什麼,依然脫掉外套,強製性為她披上。
“我看著冷,作為我的女人,我就應該有責任照顧你,等會還要吹挺久的風,感冒了,我會心疼。”
林牧深眼神那麼的真誠,賀唯唯被感動到了,隻好拉拉衣服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今天我們要去哪裡?”賀唯唯仰著小臉,看著林牧深,詢問道。“你跟我來就知道了。”林牧深很是溫柔地擁著賀唯唯的肩膀,帶著她就進入一家看起來很是豪華的大廈
兩人相擁的身影,一點一滴的動作都被躲在身後的一個角落裡的女人映入眼裡。
“哇啊!伯母,嗚嗚”哭的死去後來的鄭妍美,一衝進林家就撲在林母的身上,這讓林父林母感到莫名其妙。
“怎麼了,妍美?”林母疑惑地看了下林父,林父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嗚嗚我不要跟牧深哥在一起了,我不要!”鄭妍美的聲音雖不是很難聽,但是夾雜著哭音難免還是不是那麼的悅耳。
“妍美,不要隨便地就說出這樣的氣話,這樣不好,你跟伯母說,牧深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林母拍打著鄭妍美的背部,安慰著。
趴在林母腿上的鄭妍美使命地搖頭,示意不是這樣的。
林母一看這情況就納悶了,以前鄭妍美找她哭訴,那兩人都是小打小鬨的,可是現如今不是這樣,那是怎麼回事?
“妍美啊!你彆隻顧著哭,快告訴伯母,你牧深哥怎麼欺負你了,這樣伯母才好幫你報仇啊。”
林母搖晃著鄭妍美的身體,希望她發個聲音。
鄭妍美抬起哭花的臉,抽噎地說道:“伯母,牧深哥,他,他,他居然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了!”
林母和林父一聽,那可不得了了。
“妍美,你說什麼呢,牧深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你可是我們認定的媳婦,也是我們牧深未來的老婆。”林母對自己的兒子很是信任,聽妍美這麼一說,立刻就懷疑她騙人的。
鄭妍美有些粗魯地擦拭掉臉上的淚痕,憤憤不平地說道:“伯母,我沒有說謊,我是親眼看到的,這個時候兩人說不定都已經買好戒指了。”
悶不啃聲的林父,看著鄭妍美堅定的眼神,在想想自己兒子最近的表現,確實有些怪異。
“妍美啊!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世界上背影像的人還是很多的。”林母還是不是相信鄭妍美的話,準確地說是更相信自己的兒子。
鄭妍美有些著急地直跺腳,“伯母,我沒有看錯,我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牧深哥的臉,而且還脫下外套給那個女的穿上呢,看過去就像一對情侶一樣。”
林母一聽事情大條了。
“妍美啊,你有沒有什麼證據,這樣胡亂地下定論可不好。”
鄭妍美似乎知道林母會不相信自己,於是早早地就將畫麵用照相機拍了下來。
鄭妍美還不算是太笨的人,在著急的時候,並不會手忙腳亂,該是重要的東西,她照樣不誤地留下來。
林母接過鄭妍美手中的照片,不敢相信,照片裡的那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老爺子,你說,怎麼辦?”
現在腦子裡一團亂的林母,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唯有依靠林父了。
畢竟是做大事的人,林父看了照片後依然顯得很是鎮定。
突然,“劉管家!”林父喊道。
匆匆地有一人從廚房中出來。
“是,老爺,有什麼吩咐。”
“把少爺給我叫回來,說有急事,十萬火急。”
“是的,老爺。”
劉管家很是服帖地按照林父的指示打了一通電話給林牧深,在電話中,甚至將事情誇大其詞,這讓原本還陪著賀唯唯買東西的林牧深感到困惑,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這麼著急地叫他回去?
“老爺,少爺正在回來的路上。”管家很是儘責地將林牧深哄騙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