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了,還要好幾天才回來!我今天是跟朋友一塊來的”安桉是一個沒有心思沒有城俯的丫頭,對於自己認為可以信任的人,便極為的信任。
“嗯,我朋友也在上麵!”司承佑抬頭看了看舞台那裡,並沒有看到景向天的影子,或許是還沒有輪到他吧。
“對了,你叫什麼,你都知道我叫安安”安桉跟人聊了大半天,才記起要問人家叫什麼,這樣就是被人賣了也不知道向誰要錢去。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司承佑,你可以叫我阿佑,我家人和朋友都是這樣叫我的!”司承佑怕安桉有所顧及,刻意強調的說道。
“阿佑!?好名字!”安桉很快的接受了他的提議。
既然大家要成為朋友嘛,首先就要從名字開始,如果是朋友,名字之間就不能太過陌生,那樣會有距離感。
“嗬嗬,好名字嗎?你可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司承佑的心情因為安桉的一句話好了許多,那味道極不好喝的啤酒他再也不想沾了。
司承佑一直不願意與女人過於親近,不管是主動送上門的女人,還是熱情過度的女人,他統統都不喜歡,為此,景向天那家夥沒少說他,說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其實喜歡的是男人之類的。
被景向天說多了幾次,司承佑還以為自己是與女人有交流障礙,內心,恐懼女人之類的症狀,嚴重一點的他都想自個去看心裡醫生。
好在,現在安桉一出來將他心裡的念頭全都打消了,他能跟女人毫無障礙的聊天,他喜歡的也是女人,而且他就是喜歡眼前這個毫不做作,心直口快,神經粗線條的安桉。
你們相信一見鐘情嗎?
總之,此時的司承佑他相信了,他對安桉是一見鐘情,二見鐘心。
可惜,安桉卻是有男朋友的人,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愛她的男朋友,司承佑不能做出違背道德倫理的事情,如果她還隻是單身,司承佑一定把她當成此生伴侶的唯一選擇。
“是嗎?其實我是安桉,安全的安,加桉樹的桉”
“安桉!?”司承佑認真的重複了一遍。
“嗯,對了!”安桉滿意的點點頭,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很淺很淺,卻很開心很甜的那一種,讓司承佑看得一下子移不開視線了。
兩人就坐在那裡一邊聊著天,一邊往將視線停留在最吵鬨的舞台中心那裡。
第一次,司承佑覺得酒吧的大廳其實一點也不吵鬨,隻要他的身邊坐著安桉,全世界都會顯得特彆的安靜。
安安,可以讓人安靜。
就算世界再吵鬨,隻要有她在身邊,一切都可以變得很安靜,很和諧。
安桉也從來沒有試過和一個人在酒吧的吧台旁邊坐著,看著舞台中間那群吵鬨過頭的人,第一次不覺得煩,反而心裡有那麼一刻的平靜在。
隻是因為身邊這個叫阿佑的男人嗎?
這一刻,她仿佛忘記了這個世界的吵鬨,這個世界的其它人,隻有他和她兩人。
蘇啟澤不喜歡泡酒吧的女生,說容易變壞,性子也不好,所以安桉就乖乖的少泡酒吧,但是陸洋的要求之下,蘇啟澤又不在的情況之下,安桉會選擇和陸洋來酒吧。
就像今天這樣。
所以,安桉從來沒有和蘇啟澤一塊來酒吧,更沒有試過和他肩並肩的坐在吧台的這裡,安靜的看著吵鬨歡騰的舞台那裡。
“我朋友喝酒可是很厲害的,雖然是一個女生,可是她可以同時喝醉八九個學長!”看到舞台中央正喝得起勁的陸洋,安桉一下子覺得自己特麼的驕傲。
有這樣一個能喝,被人叫成酒仙女神的朋友,安安沒有覺得丟臉,反而有些高興。
“我朋友也算厲害,從小跟著他爸去應酬,酒基本上都是他喝的,一個人可以喝醉一桌的中年男人!”司承佑看著舞台燈光下那個喝得又笑又跳的景向天,拿著酒瓶還可以在那裡歡騰的樣子,司承佑驀然的跟著也高興起來。
他向來知道景向天性子極為的鬨騰,卻沒有真正看著景向天在舞台上麵如此灑脫的樣子,邊喝邊狂跳,真是他的性子。
“你朋友真的很了不起哎!”安桉心裡由衷的感覺到世界真是太過奇妙了,兩個酒量不行的人身邊有一位酒量特厲害的人在。
“是了不起,不知道他們兩個今天晚上誰比較厲害一些!”司承佑有些試目以待的看著台上的狂唱亂跳的兩人。
果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強者碰上強者,兩王相遇,看誰更厲害一點。
“嗯……”安桉剛一應完,視線在酒吧裡麵掃視的時候,被突然定格在一處移也移不開了。
那對從酒吧某個包廂走出來的緊緊摟在一塊,朝吧台走過來的人,讓安桉眼睛一刻也移不開。
女的化著濃鬱妖豔的妝容,低到可以露出整個胸來的清涼小短裙,男的,穿著襯衣西褲,現在那白色的襯衣早已沒有了正經的形,扣子被解開了三四扣,毫無遮擋的露出大半的胸肌在外麵。
那可是安桉最喜歡的白襯衫,卻被那個賣肉的女人伸手蹭來蹭去的。
女人安桉是一點也不認識,可是那個男人,就是他化成灰安桉也會認得出來。
因為他不是彆人,正是……
“安安,你怎麼了!?”看到突然跳下高腳凳一臉氣匆匆的朝吧台另一邊走過去的安桉,司承佑有些擔心。
“討厭,人家說要自己一個人出來拿果汁喝的,你偏不讓,還要跟出來!”
“人家知道你關心人家啦,可是這外麵根本一點也不危險呢?我又不是小孩子!”妖豔的女人發著嗲不死人的聲音,一雙大胸還一直不客氣的往旁邊男人身上擠。
擠什麼擠呀,擠你妹的牛奶,你是奶牛嗎?
“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因為你的很在嘛!”男人極度猥瑣的摸了一把女人擠奶一樣的大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