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完血丹的離鏡身後魔神虛影宛若實質,雙眼赤紅,頭上戴的玉冠瞬間崩裂。
“就讓我結束這早已腐敗的天界吧!”離鏡語氣平淡。
眼見天兵越來越多,離鏡順手畫了個傳送符咒。
白光閃過,我和果果回到了禁忌山脈。
紅繩還在手上,靈力被禁錮,我瘋了一般想跑出禁忌山脈,卻被裡麵的陣法攔住。
我拚命拍打屏障,“放我出去,快放了我····”
“你又打不過,去了也沒有用啊!”果果安慰我道。
我靠著屏障,拚命的抱緊膝蓋。
都 怪我,萬年來,都不好好學習法術,隻想著讓離鏡護著。
日月更替,不知坐了多久,禁忌山脈的屏障消失,手中的紅繩也脫落了。
我驚喜的站起身。
“啪!”的一聲。
我腦中的紅線斷了,騎士契約消失。
不要,不會的。
我不管不顧的飛升天界。
天界滿是廢墟,不複我平時見到的氣勢磅礴。
一位身穿天帝服飾的少年,向我走來。。
那少年與千年前的師傅有幾分相似,我歡喜的迎上去,對上少年滿是乾淨的眼睛。
這人不是離鏡。
“無妄仙君呢!”指甲紮進手心,我小心的問道。
“無妄仙君隕落了。”少年清冷的回答道。
“我不相信。”
少 年拿給我一個瓷瓶道:“這是忘川河的水加仙君親自釀的果酒,無妄仙君說,讓你喝了以後,在土裡睡上個千八百年。”
這倒是男人會留下的東西。
我捧著瓷瓶落寞的回到禁忌山脈。
榕樹爺爺呆過的山頂,竟然長出一顆小榕樹了。
知道爺爺愛喝酒,我把你瓶帶有忘川水的果酒,倒在了小樹苗的根部。
嘴裡還念叨著:“快快長高哈,我在這裡陪你。”
隨後在榕樹附近刨了個坑。
雖然我可以直接土遁,但我覺得沒與儀式感,還是想慢慢挖。
畢竟在人界呆了不少時日了,受了點影響。
等我挖好坑躺在裡麵的時候,發現沒人幫我埋土。
對了,人界挖坑埋土似乎是兒子的活。
我詐屍般的從土坑中坐起:“對了,我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