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殺了一個人,可奇怪的是,人又不是我殺的。
早晨,我打開電視看新聞。
新聞果然播報了昨天我的殺人事件。
但令我氣憤的是,記者說死者是被槍殺的。
胡說,明明是我用刀捅了他。
為此我還去了藏刀的地方查看,那鋒利的刀刃,一根頭發絲掉落都會變成兩半。
我覺得新聞簡直是在侮辱我,它否認了我。
憤怒之下,我決定要找出事情真相,到底是誰搶走了我的獵物。
當然,在此之前,我需要做好準備。
一個合格的殺手,是不會貿然再次重返案發現場的。
首先,電視上的新聞不夠詳細,我在手機上登錄不同軟件,從各家媒體查找這個新聞。
其次,我把凶器藏在另一處,正如殺手需要不停更換住址,凶器也是如此。
最後,買上一些黑衣黑帽,以免被監控拍攝到我的真麵目。
與電視新聞隻給出幾個句子,幾張案發現場的圖片不同,這些媒體寫的文案那是相當詳細。
介紹了案發地點,案發時間,死者身份等。
我先前還擔心會不會搞錯了,現在這些條件都能對得上,我放心了。
我使用的殺人工具是一把開山刀,十分鋒利。
像最近新聞播報的連拍個蒜都能斷的刀,我一刀下去能劈斷十把。
老朋友,你先委屈一下,等這陣風頭過了,我再把你拿出來,我對著刀說道。
黑衣黑帽還是老渠道拿貨,這渠道主人我熟悉的很,做過好幾年交易,沒有一次出意外。
“老鄭頭,這次貨拿多點,我有個重大事兒。”
“王勝,你又有什麼目標了?”
“那倒不是,那幫血販子現在被我嚇的風聲鶴唳的,哪還敢冒頭。”
“那是怎麼回事呢?”
“有人冒領我,還說成是槍傷,我非得給他個教訓不可。”
聊天結束,我換了張手機卡。
自從打壓那批詐騙犯後,這手機卡是越來越難辦了。
處處都要實名製,處處都是監控,雖然很難,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隻要有錢,都可以作假。
防身之物不可無,開山刀太過顯眼,於是我帶了一把瑞士軍刀,也是從老鄭頭那淘來的。
雖然是交易了好幾年,可老鄭頭什麼身份我一無所知。
這一行就是這樣,不要問彆人身份,不要打聽任何信息,提出自己需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即可。
要是哪位壞了行裡規矩,他就得小心提防來自同行的背刺。
說起背刺,防護器具尤其重要,單單這幾年,它們不止一次的救過我的命。
尤其是昨晚,那老畢登力氣出奇的大,我一頭磕到石頭上,沒有頭盔那一瞬間我就無了。
我在四肢關節,胸部位置都帶上護具護甲,再套一件大衣,。
待一切準備好後,我走進一間密室,裡麵擺了兩張靈位,那是我女兒與老婆的。
我倒了一杯酒,鄭重說道:“玲兒鈴兒,保佑我平安歸來。”
一口氣喝完,我戴上口罩,關上門,出發前往昨天的案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