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言兩語把舟舟打發回客廳玩,這才壯著膽子點開視頻,隻看了幾秒鐘,我就嚇得把手機扔在了地上。
居然是那天晚上我和張德寶在陽台推搡導致他失足墜樓的視頻,長達12秒。
根據拍攝者的角度來判斷,他就住在我對麵的那棟樓,我果然被人抓到了把柄,下一步他肯定就是要來敲詐我了。
我平複好心情,蹲下身把手機撿起來認真的研究,這個號碼是一連串的數字,這是一種軟件發的,根本無法查詢對方的真實身份,就連對方的地址都查不到。
我把那段視頻認真的看了幾遍,應該是對麵那棟樓拍攝的,難道是那個大媽?
我回想著那天從寺廟燒完香回來遇到她,她跟我說的那些話以及後來她的種種奇怪的表現,我越想越覺得可疑。
即使這不是大媽一個人乾的,也可能她背後有人在幫她。
手機突然又彈出一條短信,我嚇得差點叫起來。
我顫抖著手拿起手機,又是一條網絡號碼發來的短信,“那天晚上的事,你不會就這麼蒙混過去吧?人在做天在看,包括我這個局外人都看在眼裡了。”
我嚇得心臟砰砰直跳,我想給對方回複過去問他是誰,思考了好半天還是決定算了。
我給他回複,那不正好中了對方的下懷,他知道我現在慌了,然後一步一步的上了他的鉤子。
我必須要裝作鎮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我把兩條短信徹底刪除,將手機插好繼續充電。
旅遊是去不了了,我預感在一個周之內那家夥就會向我提出條件,我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做應急處理,彆讓這個“癌細胞”擴散。
可惜連續過去了9天,我都沒有再收到任何短信和電話,但我又遇到了那個大媽兩次,她好像是很刻意的故意出現跟我來個“偶遇”。
她沒在對我躲躲閃閃,反而還朝我微笑,她的微笑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讓我不寒而栗。
我糾結了三天,準備來個主動出擊,親自上門找她談,要不真的等到她提條件的那一天,我就會變得很被動。
幾經周折,我弄清楚了大媽家就住在我對麵那棟樓13層B座。
夜幕降臨時分,我來到了大媽家門口。
我抬手準備按門鈴,手又僵在了半空當中,萬一大媽不是那個給我發視頻的人,那我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引得大媽去報警怎麼辦?
又或者她是發視頻的那個人,我這一開口,就是把自己往深淵當中送。
我咬著嘴唇,心亂如麻。
突然我聽到旁邊消防樓梯有聲響,我驀地轉過身去,卻還沒等我看到那個人,我後頸就挨了重重的一下,眼前一黑我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覺得後頸一陣酸痛,我吃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我驚恐的環顧四周,這裡應該是一個廢棄的地下室,回想起昏迷前的情形,我猛然意識到我這是被人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