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穿越到了這裡,已經是過去了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換句話說,自己已經是和太子差不多相處了約莫是有著兩個月的時間了,雖然太子一直沒有和自己圓房,使得太子府裡麵的不少下人,也是對於自己的這件事情有著一些議論,說是自己並不受太子殿下的寵愛,但是好在並不是太甚,所以自己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在意。
“倒是真的該想想如何去做了,要是還是像現在這樣沒有什麼行動的話,隻怕對於自己而言,可並不是什麼好事啊。”
低頭默默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接著隻見此時安蓓便是再度向著自己身前的那空間裡麵凝神看了過去。
太子的書房裡麵。
隻見此時此刻,在向著此時自己身前的那書桌上麵的一封密函緩緩的看了幾眼之後,太子江山的臉頰上麵,竟然是現出了一抹極其難以見到的欣慰神色。
“呼,看來我之前的感覺並沒有錯誤啊。”
就在此時江山的這般說話之間,隻見江山當即便是從自己身下的那檀木大椅上麵緩緩的站起了身來,接著更是向著一旁緩步走了過去。
“安蓓,你果真不是安偉那狗賊的女兒。”
微微的在自己的書房裡麵踱步了幾個來回之後,旋即隻聽得此時江山卻是靜靜的低聲自語道。
從安蓓進入自己太子府之後,自己對於安蓓的身份,便是有著諸多的懷疑,畢竟江山的心中同樣是明白的很,要宰相安偉那個老狐狸把女兒送到自己身邊來,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之前的時候,畢竟是有著父皇的指婚在前,就算是安偉那老狐狸的心中有著一百個不願意,但是聖意難違,安偉也隻能是將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但是從自己最早的時候得到的消息來看,安偉的女兒在出嫁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是被掉包了。
而自己在有所察覺之後,當即便是將自己手下的得力乾將派遣了出去,原因無他,就是想要看看自己府中的安蓓,究竟是不是安偉的女兒。
可是在自己將自己的手下派遣了出去的時候,他們卻是一直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所以自己才和安蓓一起出去竹居巷聊天散步,正是想要從安蓓的身上看出什麼蛛絲馬跡和異樣的端倪,隻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是會在和安蓓相處的過程之中愛上了安蓓。
不僅如此,自己甚至是漸漸地開始希望自己手下的那些人,不要給自己傳遞消息回來,畢竟江山的心中明白的很,若是萬一自己知道安蓓真真正正就是安偉的女兒的話,自己究竟是要怎麼辦。
如今,在自己那焦灼的近乎是漫長的等待之中,自己終於是等到了自己手下傳給自己的密函,這密函上麵清清楚楚的告訴了自己,安蓓並不是安偉的女兒,安偉真正的女兒已經是離開了京城。
“呼……”
“之前的時候,一直是把自己裝成了病危的模樣,現在終於是可以完全的擺脫那些日子了,可是自己之前所想的,收集證據去指正宰相的事情,也是沒有完成啊,看來自己以後還是要好好的想著怎麼樣才能夠除去宰相啊,不然的話,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位子,還究竟能夠待多久。”
緩緩地呼出了一口鬱結在自己胸口之中的濁氣出來之後,旋即隻聽得此時太子江山,當即便是在自己的書房之中,再度低聲喃喃道。
而就在此時太子江山的這般說話之間,隻見此時江山當即也是微微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顯然在自己和宰相的這般漫長的角力之後,江山的心中也是覺得極其的疲憊。
“安偉啊,看來以後我們的路,還會走很長的一段時間啊,究竟是鹿死誰手,我們慢慢的走著瞧吧。”
隨後隻聽得此時江山當即便是再度低聲自語道。
時光如水,靜靜流逝。
物換星移,人世流轉。
時間此時同樣是在緩緩的向前流逝著,安蓓穿越之後的日子,平靜而靜默。
隨著那時間的不斷流逝,對於自己身處的這個位置,究竟是要怎麼去做,該去做什麼樣的事情,安蓓的心中也是漸漸的開始有了一些自己的了解和認知。
不僅如此,在這段時間裡麵,安蓓也是漸漸的覺得自己和太子江山的默契程度,竟然是開始了默默的增長,比如有的時候自己和江山兩個人並沒有相互約定,但是卻在竹居巷裡麵奇異的相逢。
自己平日裡送給江山的菜肴,也是開始漸漸地贏得了江山的青睞,太子江山的氣色也是開始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變得愈加的好了起來。
可是同樣的,在這時間不斷流逝的過程之中,因為太子江山一直沒有和自己圓房,太子府裡麵還是有著一些閒言碎語傳了開來,說什麼自己不得太子殿下的寵幸,說不定過去一段時間之後,便是會被太子廢去太子妃的名位什麼的。
對於此時自己聽到的這些東西,安蓓的心中同樣是並沒有給予什麼太大的在意,畢竟安蓓的心中明白的很,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便是最好的事情,想的東西太多的話,對於自己而言,也許並不是什麼好事,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處。
況且彆人的嘴巴長在彆人的身上,那又豈是自己能夠阻止的了的。
這一日閒來無事,隻見此時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安蓓正是在對著自己身前的一張書法默默的端詳,阿碧從門外走了過來,輕聲的對著端坐在椅子上麵的安蓓說道:“太子妃,今天江影王爺過來了,太子不在府中,你是不是出去見一下?”
“哦?”
聽得此時自己身旁的阿碧對著自己這般說道之後,隻見安蓓的身子當即也是微微一動,接著轉過身來道:“嗯,我們這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