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機差不多了,我和閆宇默契地衝了出來。
他們三個見到了我們,反應比兔子還快。
一個扭頭轉身就要跑。
不過……
他們今天是插翅難飛了。
我們的同事早就堵在了各個出口。
他們沒能跑出地下室,挨個被我們製服。
又到了審訊室。
張富清這一次,再次作為嫌疑人,被我們審問。
而現在,我們手裡已經掌握了他犯罪的實質性證據。
還是當場捕獲,他哪怕是有嘴,也撇不清自己的罪責了。
“張富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冷著臉,一臉肅殺地逼問他,一雙眸子像是要把他給當場剁了。
事到臨頭,張富清見自己所犯的罪,已經敗露,也不再隱瞞了。
他一切都招了。
“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已經大半年沒有拿到過工錢了。這兔崽子,上學生活都需要不少錢。”
再加上他還要交房租種種,家裡窮得都揭不開鍋了。
張笑笑的生母跟人跑的時候,還把家裡所有的錢都卷走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原先隻是想讓這兔崽子,騙幾個同學出來賣點錢。”
他怎麼都沒有預料到,才騙來了兩個,還沒賣出去,風聲就這麼大了。
還成了一大熱度新聞。
走投無路之下,他才心生一計,索性將張笑笑也綁了,賣給人販子。
自己成了受害者,警方就不會懷疑到他頭上來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猜到是我的?”張富清自認為他這件事,做得是天衣無縫。
我冷哼了一聲,“你隻要做了虧心事,不可能不露馬腳的。”
哪怕是那些懸案,終有一日,也會解開謎題,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沒有一個罪犯,在犯罪之後,真的能夠一生都能逃脫得掉的。
張富清認命地狂笑了起來,“都怪那個賤女人,如果不是她跟人跑了,我何至於落到這般田地。”
他又憤怒地怒吼:“我就該把那個兔崽子給賣了的。”
“如果……你們晚到一步,她們現在已經出境了。”
我怒不可遏,他簡直就是個人渣,惡魔。
事到如今,他還不知悔改,居然在遺憾沒能把她們成功賣了。
“你後半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此生,好好去懺悔吧。”
他已經招供,簽了字,隻剩下最後一步,給他定罪入獄了。
他入獄的那一天,張笑笑的去處,也已經落實好了。
她被送到了縣福利院。
我和閆宇帶著水果去福利院看她。
張笑笑似乎很快就適應了這個新環境,她央求我們幫她一個忙。
她想要去探監,去見見張富清。
我不太理解,張富清對她並不好,可以說是虐待。
她為什麼還要去見張富清?
張笑笑說:“他一開始對我很好的,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會想著我和媽媽。”
“是媽媽先對不起他,他後來變成這樣,媽媽是有責任的。”
我們仍舊沒辦法理解她,但答應帶她去見了張富清。
她勸張富清,“爸爸,你在裡頭,要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來。”
“等我長大了,我會賺錢養你。”
張富清哭了,哭得特彆傷心。
他們約定好,他日後會天天懺悔,不再乾任何的壞事,等著再見麵的那一天。
後來,張富清要求見我,給我提供了很多線索。
我們警方,跟著這些線索,順藤摸瓜將這個犯罪團夥最終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