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隻見吳伯毫無預兆的貴在葉雲帆麵前,嚇得李雅月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吳伯滿臉淚水的彎下腰。
“少爺,我感謝你的大恩大德,當年老爺的選擇果然是正確的,老頭子我今生也不以回報。”
“吳伯你這是做什麼……”
葉雲帆連忙扶起吳伯坐了起來,心裡也十分不是滋味。
“當年要不是我們葉家發生這樣一件事,您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而且對於我而言叫進一聲父親他也不為過啊。”
麵對這樣眼前的葉雲帆吳伯十分感動,但他還是不由的歎了口氣道:“哎,當年老爺自己似乎早就意識到大禍臨頭,所以才匆匆做出了讓那位老先生帶你走的決定。”
大禍臨頭?
葉雲帆不明白,雖然當年才有五歲,不過既然父親能夠維持這麼大的家業這麼多年,能力自然是有目共睹的,怎麼會有如此不堪。
“吳伯你說清楚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對了我手中還有一枚玉佩您看看有沒有見過。”
說著葉雲帆口袋中掏出一枚玉佩擺在吳伯麵前,而吳伯一見這麼玉佩眼睛突然睜大,緊緊盯著葉雲帆手中的玉佩,驚歎道:
“玉佩,沒錯也許這一切都和玉佩有關,當年老爺在送走你的時候並一同把玉佩交付到了那位老先生手中。”
葉雲帆知道吳伯口中的那位老先生就是傳授給他十五年功法的老頭子,不過即便是這樣葉雲帆還是沒能搞明白這玉佩究竟和父母的死有什麼關係。
“然後呢……”
葉雲帆不禁問道,不過對於這麼一問吳伯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當年我隻是一個管家而已,很多事情我也是不清楚的,不過有一點我知道老爺手中有八枚玉佩,其中一枚給了少爺您,其餘的七枚玉佩我僅僅隻是聽老爺說起過。”
“說什麼……”
葉雲帆迫不及待的問道。對此吳伯也隻是抿了抿嘴唇有些含糊其辭的說道:“哎,老爺曾經提起,這八枚玉佩世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得到它,卻不知道得到之後會付出什麼代價,也許它們就不該聚集到一塊。”:
此話一出葉雲帆真個人都愣了神,不用想他也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這八枚玉佩除了交給葉雲帆手中的其中一枚,其餘的應該都散落到世界各地,而且再聯係起火車上鎖發生的衝突,一些小混混手中都會有玉佩的仿真品,看來這些玉佩牽連的範圍甚廣啊。
看著葉雲帆若有所思的樣子,吳伯滿臉遺憾卻又不乏興奮的點了點頭道:“少爺,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能看到您長這麼大,並且又習得一身本領,老爺泉下有知一定會為您感到高興的,時候也不早了老頭子我也該回去。”
剛剛就一直成膜的李雅月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提到葉雲帆關於玉佩的事她對此也插不上話,隻好忍到現在才說道:“吳伯我不知道什麼玉佩不玉佩的,不過有一件事我覺得十分不公平,您的兒子即使沒有得到法律的製裁,也要讓他受到道德的譴責。”
對此老頭子還是搖了搖頭他心中並沒有這樣的期盼,隻是淡淡的一笑道:“這位小姐真是好心腸啊,謝謝你,不過他終究是我的兒子,無論現在他過得怎麼樣,我也一把年紀了,不想去評論是與非,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可……
李雅月還想開口,卻不知道從何開口,隻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無論好與壞那都是他的兒子,旁人其實也不能品舌論足。而就在吳伯推開門準備走出去的一刹那。
呲!呲!
門響傳出,隨之閃光不斷從前方傳來,隻見幾名身材瘦小的男子手持相機正不斷進行拍攝,對於十五年都沒見過這樣場麵的吳伯,不禁向後退了幾步,這時一個拿著麥克風的男子一個跨步來到吳伯身前,猥瑣的一笑道:“老先生,剛剛您的腳不是還瘸著嗎,現在居然能走動了麼能告訴您服用了什麼靈丹妙藥,還是有高人相助。”
這……
吳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也許是被這場麵嚇到了,其實誰也不知道這些記者怎麼會盯上吳伯,倒是一旁的李雅月十分看不過眼,便指著其中一名記者大罵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未經彆人允許劇讓尚自拍照,知不知道侵犯了彆人的肖像權。”
雖然這麼說但是那些記者怎麼會因為這點恐嚇就退讓,作為一名記者早已練就了一臉堪比城牆之厚的程度。依然咄咄逼問道:“老先生您說點什麼吧,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您放棄了撿了一早上的塑料瓶,來到這裡治病,是道德的淪喪,還是良心的譴責……”
“你說什麼……”
李雅月不憤的大吼道,不過一旁的葉雲帆則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道:
“不必問了,吳伯是我治好的,具體細節天機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