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說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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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上,郝詩曼醒來以後,發現桌上有一個紙條,是孟嶽西留給她的,告訴她,自己今天有新項目的東西要忙,所以大概會很晚才回來,所以叫自己不要等他吃飯。

郝詩曼知道他不回來,於是就想自己做一些簡單的東西吃就行了。

正當她在專心做飯時,門鈴響了,她以為是孟嶽西忘了什麼,結果打開門,很意外看到站在門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朋友趙敏慧,郝詩曼很奇怪趙敏慧為什麼知道自己住在這裡,因為她記得自己不曾告訴過她,難道是孟嶽西告訴她的?

不過她都來了,所以郝詩曼也就請她進來屋裡坐。

郝詩曼也坐下來,問:“敏慧,你今天來是來找我的嗎?有什麼事情嗎?”

趙敏慧今天一早就躲在他們樓下,看著孟嶽西開了車出去一段時間才上來找郝詩曼的。

趙敏慧也不跟郝詩曼說什麼其他有的沒的,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詩曼,要是你真的為了嶽西好的話,你就不要再住在這裡的,否則遲早嶽西一定會被你連累死的。”

郝詩曼想不到趙敏慧一坐下就說出那麼嚴肅的話,她覺得她這樣的說法既然她震驚,又讓她一頭霧水,於是她就說:”敏慧,你為什麼會這樣說啊?我住在這裡為什麼就會害死嶽西的呢?”

趙敏慧看到郝詩曼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就知道一定是孟嶽西還什麼都沒有跟她講過。

想到孟嶽西那麼保護她,趙敏慧心裡就更生氣了。

趙敏慧說:“難道你不知道孟嶽西因為你住在他的家裡的事情,跟自己的父親大吵了一架,現在孟伯伯已經放話了,要是嶽西還不將你趕出去,他就不認嶽西這個兒子,不讓他繼續留在振興食品,難道這些是你想要的嗎?”

郝詩曼一聽就呆了,她知道那天孟董事長看起來那麼生氣的樣子,絕不會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想不到事情會那麼嚴重,但是孟嶽西竟然一點也沒有告訴過她,她真不知道應該感動呢,還是說他傻好。

趙敏慧說:“你打算怎麼樣,你倒是說說話呀,郝詩曼。”

郝詩曼看了看很著急的趙敏慧說:“敏慧,其實你喜歡嶽西是不是。”

趙敏慧想不到郝詩曼竟然在現在問她這樣的問題,但是她還是很誠實肯定地回答說:“是的,我很喜歡他,而且我也覺得自己是最適合他的人。或許你不知道,孟伯伯是一個很注重門第傳統的人,所以我覺得自己的身份是會配得上嶽西的。”趙敏慧知道郝詩曼一定是對自己跟孟家的關係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所以,她就敢這樣說,目的就是為了讓郝詩曼知難而退。

郝詩曼聽到這個答案以後就說:“敏慧,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趙敏慧說:“那就好,我也是為嶽西好,所以我希望我今天來跟你說過話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郝詩曼說:“你放心吧敏慧,我知道怎麼做的了。”

於是,趙敏慧就走出了孟嶽西的家門,同時還帶著勝利的笑容,心想:郝詩曼以你的功力,怎麼可能會鬥得贏我。

第二天早上,郝詩曼趁孟嶽西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但是她打算自己今天走不要告訴孟嶽西先,否則他想孟嶽西可能會因為擔心她而不讓她離開。

今天的早上,郝詩曼就像平時那樣,很早就做好了早餐,然後就等著孟嶽西來一起吃。

孟嶽西醒來看到郝詩曼還在餐桌前覺得很高興,因為他覺得自從他們因為向陽的事情有了誤會之後,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過早餐了,所以今天這種相處模式,個人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這樣的感覺很好。

孟嶽西看了看桌上的早餐就說:“小姐,請問你今天是要喂豬嗎,為什麼弄了那麼多?”

郝詩曼看了看,可能自己真的是因為覺得就要離開了,以後也沒有機會給他弄早餐了,所以就弄了特彆多。

郝詩曼笑笑說:“是啊,怕你這幾天在北京都沒吃好,所以就好好喂喂你了,你還那麼多話說啊,你趕快將這些東西都給我吃光光。

“好了,吃就吃嘛。”其實兩人在吃的時候,內心都很惆悵,因為孟嶽西總是想著這樣的早餐到底還有多少次,而郝詩曼就想著以後自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兩人今天都吃的特彆苦澀,但是誰也沒有說出口。

吃完早餐以後,孟嶽西就說要郝詩曼跟自己的車,但是郝詩曼說自己今天有事約了朋友,所以已經向公司請了假,所以就不跟他一起出發了。

孟嶽西聽了也信以為真,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出門了。

孟嶽西剛出門,郝詩曼就哭了。郝詩曼打了一個電話給孟震忠,告訴他自己會搬出孟嶽西的家,並且也主動向他辭職。

孟震忠聽了郝詩曼這樣說覺得很奇怪,郝詩曼要自己將她搬離孟嶽西家的事情告訴孟嶽西,那麼說來,孟嶽西應該就對她搬離自己家裡的事情義務所知,那麼也許孟嶽西壓根連自己受父親威脅的事情都沒有告訴她,那麼她是怎樣知道這件事情的。

突然間,孟震忠的腦海裡想起了趙敏慧,難道是她告訴郝詩曼的,於是孟震忠就問:“詩曼,你為什麼會突然不告訴嶽西就搬離他家呢?你知道了我們爸爸對他威脅這件事情了嗎?”

郝詩曼說:“是的,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連累到嶽西跟他爸爸翻臉,也不想讓你難做,所以我決定自己搬出嶽西家裡和主動辭職。”

孟震忠說:“這些事情應該不是嶽西告訴你的吧,那麼你是怎麼得知的呢?”

郝詩曼想起趙敏慧提醒過自己不要將她來找過自己的事情說出去的,所以就說:“我是聽我一個朋友說的,她也是為了嶽西好,才好意將一切告訴我,要不我到現在還一直被蒙在鼓勵,不知道你們為了我承受著這麼大的壓力。”

孟震忠明白郝詩曼應該是不想將那個朋友的名字說出來,所以他也不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了,因為他心裡麵已經有答案了,已經知道那個朋友應該就是趙敏慧。

不過,他還問了問郝詩曼:“你真的已經這樣決定了嗎,你要不要將事情跟嶽西說一下,讓我轉告不太好吧。”

郝詩曼說:“我擔心我親自告訴他,他會擔心我就不讓我走了,我不想要連累他,所以我求你替我轉告吧,謝謝了。”

孟震忠接著問:“你就這樣離開了嶽西家,那你要住在哪裡呢?”

郝詩曼說:“我已經找好地方住了,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接著就掛上了電話。

郝詩曼趕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看了看這個自己住了幾個月的地方,突然之間這已經好像是自己的一個家了,或者說跟她住在這裡的人,讓她有了家的感覺。

晚上,孟嶽西回來以後,發現家裡的燈沒有亮,他還以為郝詩曼還在她的朋友那裡還沒有回來,但是進屋以後,總覺得有哪些地方好像不一樣了,

這時,他哥哥孟震忠的電話打來了,問:“嶽西,你已經回家了吧?”

孟嶽西說:“剛進屋,你就打電話來了,有什麼事情啊?”

孟震忠聽孟嶽西的語氣,就知道孟嶽西現在還不知道郝詩曼已經離開他家了,就說:“嶽西,你聽我說,中午的時候,詩曼打電話給我說她已經你跟爸爸因為她住在你家的事情起了爭端,他不希望你因為她的事情跟自己的父親鬨翻了,所以就搬出你家了。”

孟嶽西聽到電話裡自己哥哥這樣說,簡直就是不敢相信,於是就衝進去郝詩曼的房間裡想要看看究竟,一進去就發現那裡已經被收拾得非常整潔,所有郝詩曼個人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留下來的房間原來的東西被折疊擺放的就像是從來沒有被使用過那樣,孟嶽西此時的頭腦裡一片空白,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那樣。

孟震忠在電話那頭聽到孟嶽西好像沒什麼聲響似得,很怕自己的弟弟會不會受到太大的打擊,因為他看的出來,雖然他的弟弟說收留郝詩曼是因為覺得她在上海無親無故很可憐,但是孟震忠從他們之前爭吵的事情和孟嶽西為了她不惜跟自己爸爸鬨翻的事情,他覺得嶽西應該是喜歡那個女孩子的,隻是或許連他都還沒有發現而已。所以現在的孟震忠真的很害怕自己的弟弟會受到打擊,畢竟他有心臟病,不能夠受太大刺激。

孟震忠的話喚回了孟嶽西的思緒,孟嶽西就急急地問:“是誰告訴她的,是爸爸嗎?還有她有沒有告訴你她會搬到哪裡去?”

孟震忠說:“這他倒沒有沒有跟我說,不過應該不是爸爸告訴她的,所以你也不要急著找爸爸算賬,否則事情就會更糟糕,還有她說她不想我們繼續為難,所以就主動向我辭職了,所以現在她在哪,我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清楚。”

孟嶽西聽到這裡,就將電話給掛上了,接著就拿起電話狂打給郝詩曼,但是她的電話始終都是出於關機狀態,所以孟震忠也隻好無奈地放下了電話。

看著現在空蕩蕩的房子,孟嶽西突然覺得這個家好像是缺少了一些什麼的,自己的心突然也變得很空了,那種感覺很難受,為什麼之前郝詩曼還沒有搬進來的時候自己不也這樣住嗎?好像也從來都沒有覺得缺少過什麼啊,現在為什麼就會有這種強烈的失落感呢。

他抬頭看了看窗台,窗台上還有郝詩曼養的植物還在那裡。他看到那個生命力強盛的仙人掌就想起了郝詩曼之前跟自己說,他的家裡太缺乏人氣了,裝修得很硬邦邦,一點生氣與活力都沒有,所以她就買來了仙人掌,讓這個屋子有點綠意。

現在看來,這棵仙人掌真的很有親切感。

再看看廚房,他現在好像還能聞到郝詩曼做的早餐味,可是以後再也不會再聞到和嘗到那個味道了,他想起了今天早上的郝詩曼很奇怪,做的早餐比之前多很多,像是喂豬那樣,自己真是傻,自己早應該就已經知道了她的不正常,要是自己發現了她要走的念頭,那麼自己一定就能留下她,現在就不用自己一個人對著一個空房子來獨自一人惆悵了。

看著這個屋子,想起過去幾個月,郝詩曼和自己度過的歡樂時光,想來雖然短暫,但是確實自己過過的最有家庭感的日子了,他讓這個屋子真的變成了一個家,但是現在她的離開,這間屋子又從新變回了一個沒有靈魂的屋子了。

他現在才忽然警覺原來自己心裡已經對她有那麼深切的感情了,自己已經那麼不舍了,或許自己已經在自己的不知不覺中已經愛上了郝詩曼。想不到自己這樣的後知後覺,他歎了一口氣,心想著不知道郝詩曼現在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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