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強行與她融合的時候,她僵硬的身子變得柔軟,聲音嫵媚,似有似無的回應我。
我在她的回應中淪陷,放任自己在她潔白曼妙的身體上馳騁。
徹底的瘋狂不僅是占有,我也深深的淪陷其中。
“奕,來幫我梳發好不好?”林夢喜歡享受眼前男人的寵愛。
“好”他收回了失神的目光,拿過檀香木梳,輕輕劃過林夢綢緞似的長發。鏡中的倆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氣息交融,似乎永遠也不會分來。
“奕,為何今天你一直緊蹙眉頭,有什麼心思可以對我說。”林夢伸出手指點在他的眉宇之間,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就開始在意他的所有,隱隱希望自己可以分擔他的憂愁。
他的青絲垂落,與林夢的長發交纏在一起。
“我在想如果能永遠和你在一起該有多好。”他手指靈巧地幫林夢綰上長發,指尖溫柔至極,偶爾的接觸,讓林夢臉紅心跳起來。
熵國的勢力已經蠢蠢欲動,定是知道夕國的勢力已經進入了皇城。
“夢兒讓我為你描眉。”他的眼神潑墨色的濃烈,顯得無比認真。
“才不要呢,你幫我描眉,一定會把我畫得很醜。”林夢這樣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拓拔奕抱起林夢轉了一個圈,“不讓我描眉,你還想讓誰為你描眉?”
倆人打鬨了一番,林夢卻覺得自己出奇的困倦,懶懶地抱著拓拔奕一起躺在冷宮的床鋪上,“你不要走,我們永遠在一起”林夢已經意識朦朧,但是仍緊緊抓住身邊的人,用儘所有的人氣留下他。
可是等了許久,隻聽見一聲地道塵埃中的歎息,如同錯覺。林夢再也無法支撐,沉沉地睡了過去。
傍晚,十裡紅霞,灼灼如練。
林夢被人聲喚醒,“妹妹不要睡了,該起來用晚膳了。”
床鋪上的人驚坐起來,望著周圍陌生的一切,自己不是在冷宮裡,林天浩的臉近在咫尺,而朝夕相對,想為自己描眉的人卻不見了。
“妹妹放心,你已經從冷宮中出來了,而拓拔奕已經自裁而死。”
林夢耳邊一陣轟鳴,周遭所有聲音都沒了,隻剩下一句——他死了。其實她早就知道拓拔奕會死,隻是沒有想到隻是幾夜的糾纏與共,他就和自己生死訣彆了。
“妹妹,妹妹……”林天浩劍林夢臉色變得蒼白,有些擔憂連喚了幾聲。
“我累了,想睡一覺。”林夢閉上沉重的眼睛,她實在沒有力氣對任何人再說上一句話。
幾日後,林夢得知當日的情形。拓拔奕一人獨殺了熵國大軍千萬,但仍是逃不過必死的結局。他舉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願意以死相抵,臨死前所求一事,讓熵國好好善待他們的廢後,林將軍的女兒,林夢。
再後來林夢又聽說,拓拔奕為了讓熵人放心,他們再無反叛之心,甚至親手殺了自己的得力愛將,夕國元氣大傷。
為了一個女子,他賠上自己的性命還不夠,還用左膀右臂的性命相償,可見對廢後的感情,她禍國紅顏的帽子隻怕再也摘不掉了。
不久之後,熵長卿的叔父登基,四十八歲的熵宣帝成了新皇帝。林家護國有功,被封為護國大將軍,賞賜了一等功,何其榮耀。這一場計謀絞殺,最大的贏家還是林氏。
林夢望著珠簾外的一切光景,心裡微微歎息,命運從來都不掌握自己的手中,無論是愛我的人還是我愛的人,我都沒有能力去保護他。
隻有強大起來,獲得權利的力量,才能守護住我在乎的一切。
熵長卿的原配皇後順理成章成了皇太後,執掌後宮。熵崇帝軟弱,手中並沒有實權,後宮鬥爭,爭鬥,無疑都是圍繞皇帝展開。
一方麵林夢留下了先帝的妃子,姿容卓越的宮婢,送到熵寵宗的身邊,另一方麵林夢也在不停收羅美人,繼續壯大後宮。
“外患”有了林家人的存在,以宣帝的性格一定對林將軍言聽計從。那剩下還能利用的就是“內憂”,將美人送到帝皇的身邊,監視皇帝的行動,用美人之口乾涉帝王的決策,而掌握這些美人的人必須是她林夢。
做這些事的時候,她的哥哥林天浩完全知曉,明知她有著不軌的心思,卻從沒有出言阻攔,甚至將此瞞著,不告訴林父。
林夢不解的同時又有些感動。
自從林夢坐上太後的位置之後,就搬進了長門宮,新建的寢室寢殿外,翠竹生生,假山流水,生氣茂然。是靜心揚聲的絕佳地方,每日聽著流水淙淙的聲音,林夢也樂得自在。
可是這一日,有一個特彆的人進宮尋她。見到這個人,林夢有些意外,卻一點也不陌生,她正是自己的妹妹,已到了適婚的年紀。
她本是妾侍的女兒,妾侍是一名歌妓,爹爹一時情動就與歌妓一夜顛倒,沒想到歌妓竟然有了身孕,隻是這個妹妹的生母地位太低微不潔了一些,不然也不過有今天她來找自己這一事。
“太後千歲”她屈膝行禮,鵝黃色的腰帶在風中舞動,極致誘惑。
“免禮”一時間我不知該不該叫她一聲妹妹,但礙於自己現在太後的身份,隻能講究尊卑,將親故倒要放在一邊。
“民女鬥膽叫太後娘娘一聲姐姐,這次我來宮中是有事想要勞煩姐姐。”一雙煙媚的眼睛望著我,櫻唇豔豔,真是難得一見的嫵媚佳人。
林夢第一次有機會認真看一看自己的妹妹,想必她一定是遺傳了娘親的美貌,不然以林父的閱曆也不會一時情亂至此。
“都是一家人,妹妹想求何事直說便好。”林夢靠在赭色的軟椅靠墊上,雍容的姿態,真有自分太後娘娘該有的氣度。
“妹妹不想嫁人”她直言直說。
林夢挑眉,淡淡疑惑了一句,“妹妹不想嫁人,莫不是想要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