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已經讓我身心疲憊,我沒心情跟她吵,隻是白了她一眼,回了她一句,“要管彆人,想管好自己家的。”就回到房間裡補覺。
哪知婆婆緊接著就給藍勝明說我欺負她,讓他趕緊回來跟我離婚。
沒多久,藍勝明就趕回來了,他把我從床上拖到客廳,問我為什麼要傷害他媽。
我瞥了眼婆婆,冷笑的甩開藍勝明的手,讓他看清楚事實再說話,並了斷告訴他是我要跟他離婚。
但前提是必須要把房子一半錢分給我,還有我這幾年為家裡帶來的花銷,必須連本帶利還給我,要不然就法院見。
說話間,我就打開手機,舉起了這幾天拍的照片,還有他跟小三住常住的酒店地址。
藍勝明一愣,轉而對我破口大罵,說我這是侵犯他隱私,讓我最好知趣點刪除,婆婆也緊接著攔了過來,上前就要奪我的手機。
我這次不再上她的當,一甩手,就把婆婆推到沙發上,轉身回到房間收拾衣服。
聽到身後婆婆在怒喊,我心中無比痛快,以為可以就此將一擊。
可是剛走沒兩步,後腦勺突然一陣撕裂的疼,就不由自主倒在地上,隱約間看到眼前的一個帶血的玻璃杯,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頭上已經纏上了紗布,渾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扶著吃痛的頭要起身,迎麵突然傳來一陣響亮的拍照聲。
轉頭,是藍勝明,他看我醒了,舉著相機朝我投來勝利的笑容。
我頓時想到什麼,上前要去奪他的相機,卻反被他一手推到床上,他笑的猙獰,指著我道,“現在我們可能要重新考慮一下離婚的協議了,你的手機我解不開,已經扔到垃圾桶裡了,此刻我的證據沒了,倒是有你的私密照片,要是你不想成為網上紅人,就乖乖的。”
說話間,他還在拍,我趕緊拉過被子拽到身上,用力打下他的相機,怒聲罵他卑鄙。
他無奈的聳聳肩,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綁在床頭櫃上,伸手拍打著我的臉道,“小晴啊,我們就算要離婚也不用弄那麼僵吧,你看你的照片拍的多好。”
邊說著,他一邊給我翻著我各種姿勢的照片,讓我欣賞,我一瞬間屈辱到了極點。
所有證據被毀,我又根本奈他無妨,最後隻能在忍辱中簽下了淨身出戶協議,中午連飯都沒吃,下午直接就被他們母子兩人推到了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
當天大廳裡人相當多,有一半都是離婚的,但無非就是打打鬨鬨,沒有一個比我慘。
從民政局出來,天已經黑了,藍勝明說要慶祝跟我的離婚,開車去找林幽安那個小三同房了。
我拖著無力的身子走回到家,才剛到樓下,就聽到來自婆婆的喊聲,“那個行李已經放在樓下儲藏室了,從那以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你千萬彆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聽她的聲音,我好像是一個瘟疫,避而不及。
我不屑於她計較,走到儲藏室找行李,可是翻遍了所有都沒有看到。
剛要找婆婆算賬,突然發現了垃圾箱拐角處那個倒地的行李箱,這才明白,婆婆說的是儲藏室邊的垃圾桶。
我扶起行李,拍打著上麵的灰塵,一瞬間委屈和憤恨衝到極點,跪地痛哭起來。
周圍就是活動場所,我身邊很快就圍聚滿要出來活動的阿姨,不過那大都是跟婆婆關係好的,她們看到我,不但不安慰,反倒對旁邊的人造謠說,我就是掃把星,就是因為我,婆婆才整日過的不安寧。
聽著周圍對我的指指點點。
我氣不過,抹了把眼淚,衝上前抓住她們的頭發就打,一邊破口大罵,跟瘋了一樣。
直到保安過來強力把我拉出小區……
我披頭散發,拖著行李走在街道,又冷又餓,正不知該去哪,一輛車擋在我麵前。
我沒有在意,要轉頭離開,身後一個冰冷的聲音朝我喊道,“薑米晴,你已經回不去那個家了,還能去哪?”
我一愣,轉身,竟然是雲盛鈞,他靠在車邊,雙手抄兜,麵無表情的打量我。
我確定他一定知道全部了,渾身一陣冷汗冒出,拖著行李就跑,可是還沒來得及挪步,就被一隻大手拽上了車。
一路上,我慌張的拍打著車門大喊,讓他停車,他卻根本沒有搭理我的意思,隻是一味的加快車速,直到開到昨晚那家酒店,他猛地刹車,將一堆紙扔到我麵前。
“二百的倍數,還有你那封信,我想你似乎是找錯了對象,我不是你複仇的工具,如果你那麼想,那我可能也要采取一下回擊了。”
我低下頭,將四百塊錢握在手中,一句話都不敢說。
但突然又感覺不對,我根本沒有在信裡說這些。
撿起信打開,才發現是被人動過的,上麵一堆道歉的話已經不見,隻剩下一句“我叫薑米晴,林幽安害的我離婚,我要找你報仇”。
我確定這又是藍勝明搞的鬼,想跟雲盛鈞解釋清楚這不是我寫的,可是嘴沒張開,就已經被他連拖帶拽下車。
進到昨晚那間房,我被輕易的甩在床上,雲盛鈞掐住我的下巴,聲音冰冷刺骨,“沒有看出來,你一個已婚婦女,竟然能把我給玩弄了,林幽安不好,你可以找她,但是你惹到了我了,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
說話間,他脫去外套,目光中滿是怒火與不屑,“既然現在你也離婚了,就按照你昨天的再來一遍,這次我清醒,可以配合你。”
我用力的搖頭,想要指著他,質問林幽安的事情,可是他的氣場太強大,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被他硬生生按住胳膊我大哭著掙紮,可是他卻越加的亢奮。無儘的羞恥感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