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一亮,我就偷偷的從王寡婦家門摸了出來,生怕被人看到我在她家過夜。我一個大男人倒是無所謂名聲,主要是怕王寡婦憑白遭受一些無妄之災。
還好時日尚早,一路上都沒碰到人,我安安穩穩的回到了小診所。
剛坐下沒多久,電話鈴聲就響起來了。
“張小子,我是你劉嬸,俺家小花打了兩天吊瓶,應該麼的事情了吧?”
“哎呀,劉嬸您就放心吧,我都說了好幾次了,那蛇沒毒,藥不死人的,您要不放心,我再過去一趟好的吧?”
“那感情好,今早你過來一趟吧,小花那妮子也想你想的緊,就老是逮不著你。”
...
半晌之後,我再次踏進了劉嬸的家門。
小花坐在炕頭邊上,臉色有些發白,但氣色看起來比起那天來說要好了很多。她的下身隻是穿了一件小短褲,被蛇咬過的地方還纏著紗布。
這兩天我沒來的時候,連打吊瓶,裹紗布的事情都是他們家自 己搞出來的,完全就是杞人憂天,用不著這麼大張旗鼓。
“妮子,怎麼樣,還難受嗎?”
我將自己的藥箱子放在桌子上,站在炕頭邊上,小花很自然的就爬到了我的身邊。
“來,把腿展開,我看看有沒有發炎。”
我的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小花的大長腿,她下意識的就收了回去,我都沒來得及感受她小腿滑嫩的皮膚。
“花,人家張揚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彆害羞,將來指不定都躺一chuang呢。”
劉嬸從裡屋端了一杯茶水走了出來,放在我的麵前,還不忘順便打趣一番小花。
隻見小花聽到這話之後,臉都羞紅了半邊,直接將腦袋埋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露出馬尾在外麵不住的晃蕩。
“劉嬸,您彆瞎說,我跟小花關係是不錯,還沒到那種地步呢。來,小花,把你腿伸出來。”
“好好好,我不說,我去看看飯熟了沒有,張揚,今天中午留這裡吃飯,就彆走了。”
劉嬸再次走進裡屋之後,小花才慢慢的將自己的腿伸了出來。
“怎麼著啊妮子,害羞啊?”
我的手裝作不經意般劃過她的小腿,小花渾身打了個冷顫,更加羞愧的不敢看我。
“怎麼了這是,以前都沒有這麼害羞的啊?”
一邊拆著她腿上的紗布,我一邊扭頭看著她。悉心打扮過的女孩,看起來格外的動人,尤其是換上了這身微微暴露的服裝,更顯得如出水芙蓉般嬌嫩。
“張揚哥,你那天,是不是...”
微不可查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就連手上抓著的紗布,一時間都差點忘了放下。
“沒有,絕對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摸。”
我將腦袋搖擺的就像是撥浪鼓一般,趕緊撇開自己的嫌疑,殊不知這副狀態,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還什麼都沒說...”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是說漏嘴了。
“其實,張揚哥,如果是你的話,我不介意的。”
“額?”
我抬起頭看向小花,隻見她也揚著腦袋,眼神中滿是堅定,夾雜著的那種愛慕的情愫,讓我的心沒來由的一陣顫動。
“我知道張揚哥你還沒有女朋友,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來做你女朋友,怎麼樣?”
“不是,這,小花啊,我...”
一向都淡定自若的我,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表白,一時間慌了神,站在原地局促不安,就連手,都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
“張揚哥,你不是喜歡看嗎?那我給你看好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當我還在細細品味她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小花的雙手直接撐住了自己小短褲的褲邊。
明晃晃的黑色,在窗外陽光的映襯下,折射著誘人的幽芒,動人心脾。
我之前放在小花腿上的手,突然被抓住。
我的腦海中此時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宛如魔怔。雖說之前也是看過,但是當時是在小花昏迷的情況下, 與現在根本無法同論。
終於,我的手再次觸摸到了。
相較於上次偷偷的一下觸摸,這次的感受反而要真實了許多。
少女的嬌嫩,濕滑和那股動人心脾的幽香,無一不在挑戰著我的神經。
雖說昨夜在王寡婦家與她快活一夜,但是,王寡婦畢竟是過來的女人,讓我感受到的隻有暖昧的纏棉和成熟的風韻。
而小花,渾身上下散發著的那股青澀的感覺,恰恰是我這個年齡最需要的直觀感受。
所以,在手觸碰到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就已經爆了,腦海中充斥著的,似乎隻剩下獸性了。
正當我想要撲上去的時候,裡屋傳來了一陣響動,劉嬸要出來了。
“呼。”
長出一口氣,壓抑住自己心中那種要爆的感覺,在劉嬸出來的瞬間,恢複了之前拆紗布的樣子。
手上端著東西的劉嬸下意識的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轉瞬之後就恢複了清明,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殊不知,正是那一眼,嚇得我整個背上都濕透了。若是被劉嬸看到我在她的家裡就肆無忌憚的非禮自己的女兒,不直接扒掉我的一層皮那都是 對我的法外開恩。
“你這腿上沒有毛病,這紗布纏的就是多此一舉,好了,從今天開始,可以下炕自己走路了。”
我再次拍了拍他的大腿,嚇得小花皮膚都緊繃了起來,歪著眼睛看了一眼劉嬸,發現沒被注意到之後,才遞給我一個嗔怪的眼神。
“張揚哥哥,我知道你很難受,要是你想要的話,今晚我幫你噢。”
在我拿起藥箱正準備走的時候,小花突然湊到我的耳邊說了這麼一席話。
“哦?真的嗎?那我拭目以待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