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醉酒搞事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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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偉嚇得大驚失色,雙手拚命地護住自己的小·弟弟。

“宋甜,你丫夠了啊,你可是人民警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犯法!”

宋甜冷笑,剪刀弄得哢嚓哢嚓狂響,“我特喵怕你個屁,我現在是為民除害!大不了不乾警察了,我也要讓你不得好過!”

“宋甜!”

高偉盛怒,掙脫開去。

畢竟是男人,發起瘋來不是女人可抗衡的。

剪刀在高偉的胳膊上劃出十幾厘米的血痕,鮮血往外湧著。

宋甜的瞳孔被那鮮血映得通紅,一把揪住了高偉的頭發,嘩嘩幾下將那頭發剪得亂七八糟。

剪了高偉的還不罷休,扯了宋妍黑長的頭發,嘩嘩幾下剪去大半。

“宋甜,你就是個潑婦,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你骨子裡就是個男人你知道嗎?”

宋甜訕笑,本來想收手的,當即改了念頭,“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不下手狠點都對不起這男人的屬性,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最愛這一頭柔順的長發吧?說隻要是男人就會被你這長發纏住,我剪了它,看高偉還會不會這麼愛你,他要是愛你,那就是真愛咯,祝你們天長地久。”

哢嚓哢嚓,亂剪一通。

床·上地上狗男女的身上,處處都是頭發。

宋甜麵無表情地看著,覺得惡心地差不多了,將剪刀往玻璃窗上一扔,嘩啦,玻璃碎了一地。

床·上的狗男女嚇得抱在一起,不敢造次,宋甜踩著玻璃碎片傲然退場。

感謝這半年在警局得到的培訓,讓她離開的時候腰杆挺得筆直,沒有丟臉。

酒吧。

兩杯酒下肚,宋甜整個神誌不清,摸索著去洗手間釋放,可是一進去就看到裡麵站著個男人。

“喂,哥們兒,你走錯了,這裡是女廁所。”

嚷嚷著,走進隔間關了門。

聽著那嘩嘩的水聲,傅亦沉清幽的眉重重一皺,心想這會所的檔次有點低,顧客水準不好,以後再也不來了。

正準備提褲子,宋甜從裡麵衝了出來,一雙黑白通透泛著血絲的眼睛盯著他還沒來得及處理好的景致,毫不避諱地看著,眼裡充滿了怨毒。

“媽·的,惡心巴拉的玩意兒,我今天就給你毀了,看你還能不能四處發晴!”

說著,生猛的一腳踹過去。

傅亦沉敏捷的一躲,退到牆邊,宋甜踩到地上的水,腳底打滑,身體不可控地向前撲去。

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額頭好死不死就抵在……

男人渾身一震。

宋甜被那滾燙的溫度灼得跌坐在地上。

她的視線糊成了一片,渾身也使不上勁兒,隱約聽到了拉漣的聲音,然後抱著那雙筆直的腿,以為是柱子,就這麼掛在上麵。

“人渣,劍人,王八蛋,做我們這行怎麼了,做我們這行就不如大學生嗎?老娘當初也是大學生畢業的,老娘的身體柔軟著呢。”

傅亦沉臉噔時一黑,這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素麵朝天的,居然是這會所的服務生?

正準備將人推開,宋甜腿嘩地一抬,直接給他來了個腿咚。

“老娘平時隻是捂得緊而已,我比那個小劍人白多了,月匈也不比她的小,你這傻嗶,讓你見識見識!”

雙手抓住月匈前的襯衣一拉,紐扣瞬間繃壞三顆,雪白的月匈脯彈到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傅亦沉呼吸猛地一窒,目光變直,三年來對女人毫無反應的小亦沉,竟然隱隱有了太陽升起的趨勢,隻是因為看了下這女人的月匈,被這女人撩了兩下。

這不科學。

他將人推開,她又纏上,不屈不饒,好似故意在他身上磨蹭。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靠我這麼近。”

傅亦沉啞著磁麻的嗓子,挑起宋甜稚氣未脫的瓜子臉問。

宋甜譏笑,“高偉你個王八蛋,化成灰我都認識,化成灰我都認識。嘶……痛。”

傅亦沉捏著她下巴的手狠狠用力,痛得她擰眉,秀氣的五官幾乎皺在一起,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什麼高偉。”

宋甜眨巴眼,搖頭晃腦,“是是是,不是高偉,你比那王八蛋帥。網上說的沒錯,找男人要找帥的,帥的不容易出車九。”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可彆後悔。”

傅亦沉一字一頓說完,俯身將人抱起,走出了衛生間。

高偉,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宋甜罵著,覺得整個世界翻來覆去地轉,她的五臟六腑都被絞碎了,最後光榮倒地。

這嚓蛋的人生,真是讓人鬱悶透了!

想起高偉和宋妍的狗且,即使施以報複,但怒火還是沒辦法熄滅。

宋甜在床上翻了個身,覺得渾身的筋骨撕裂折斷般的痛,更加鬱悶。

等等,這房頂的燈咋的和家裡的不一樣?床單的顏色也不一樣……不遠處隱約還有水聲!

腦中警鈴大作,她翻身坐起,瞬間感覺到了身體的通透,腦中閃過花花綠綠的片段。

這特麼的,昨晚怒火攻心,是和陌生男人搞事情了?

正思考著,旁邊的浴室門開了,從裡麵走出具赤溜溜的男性身區體,他擦著濕鹿鹿的頭發,好整以暇,用戲謔的眼神掃描著她,如同貓看老鼠。

宋甜木訥地盯著眼前的陌生男人,赤溜溜的,想彆開眼去,又怕對方覺得自己好欺負,於是瞪圓了眼故作鎮定地瞧著那精狀美好的身區體,挑起一抹狡猾的笑來。

“昨晚原來是你啊?看著還湊合,我也不算太吃虧。”

傅亦沉斂眸,這丫頭的意思是昨晚他做得還不夠好?

雖然老二休戰多年,但他自認為昨晚的發揮不差,這死丫頭大抵是忘了昨晚是怎樣求饒的,哭著跟野貓一樣亂吆亂抓。

見男人沒反應,宋甜無所謂地聳聳肩,鎮定地掀開被子下床,撿起衣服往身上套。

麻蛋,昨晚到底乾了什麼,衣服都被撕石卒了,這男人是刺蝟嗎?

宋甜咬牙暗罵,隨手撿起地上黑色的男士襯衣套上,頭也不回往外衝。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看著逃離的女人,傅亦沉急不可查地掀了下嘴角,俯身撤掉床上的被子。

宋甜,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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