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小祖宗!”
許封見被欺負的人是宋甜,頓時大放異彩,讓手下去處理。
那發瘋的婦女被扯開,宋甜得救,臉色灰白還渾身是血。
她向幫忙的人道完謝,定睛細看,才發現是許封,連忙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人。
許封整個腦袋都包著紗布,宋甜實在沒認出來,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了,隻是這副模樣是怎麼回事?
“小祖宗,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您真是老爺的人,對您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你看我都自罰成這樣了,您回頭一定要在老爺麵前把我這罪給免了才行啊。”
瞧著許封這狗腿的樣子,和之前在會所截然不同,是把她當菩薩拜著,可是她不知道他口中嚇人的老爺是誰。
宋甜尷尬地站在原地。
“讓宋有良還我兒子命來,這件事情,休想這樣就算了,殺人犯的女兒!”
被製住的婦女情緒不穩。
許封走過去,左手一巴掌扇過去,“瞎眼的,我們小祖宗是你這樣的人能侮辱的,老瘋女人,要多少錢才能消停。”
婦女被訓得一愣一愣的,瞬間心領神會,獅子大開口。
“至少一百萬!”
宋甜嗆住,宋有良撞死人是不對,但她家哪有一百萬。
“這一百萬小爺給了,不要在這裡礙眼,知道沒有?”
許封當真給了那女人一百萬,把人打發離開醫院。
這下,宋甜更加摸不著頭腦,隻是許封舌忝著臉一口一個小祖宗喊著,不僅讓人清理了走廊,還給唐玉珍換了醫院最好的病房,把正愁沒著落的手術費也給一次性·交清了。
“小祖宗,您可一定要在老爺跟前兒免了我之前的罪呀。”
許封狗腿的樣子和古代的太監如出一轍,就差沒給她跪下。
宋甜虛弱掛著點滴,正想問他老爺是誰,許封接電話離開了病房。
*
宋妍在高偉那裡討了些錢,買了衣服做了造型,帶著傅亦沉的衣服去八號會所。
她之前就聽人說過八號,那是城裡頂級矜貴才去得起的地兒,像高偉那樣拿鐵飯碗的人都沒資格,今天終於等到這次機會了!
她沒有八號的會員卡,但她聰明,拿出許封的名片,說是許封的人,順利進入會所。
一進去她就被裡麵的富麗堂皇給吸引住,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她一定要攀附上許封,成為能夠隨便出入這裡的女人!
宋妍膽子大,再加上妝容得體,吸引了會所不少男士的搭訕,但她都草草應付,直到看到林申。
包間內安靜,連個女人都沒有,特彆沒意思。
傅亦沉在正中央的沙發上端坐著,品著酒抽著煙,半斂著諱莫如深的雙眸,沒人猜得透他在想什麼,但知道他心情很差,前所未有的差。
其他兩個哥們兒都沒來,隻有景城一可憐巴巴地坐在旁邊,隔著老遠的距離。
之前在醫院被嫂子誣告,他本來打算出國避避風頭,沒想到被大哥約出來喝酒。
這就奇了怪,大哥怎的突然就心情不好了?
景城一自己琢磨,這哪兒是請他過來喝酒,簡直就是過來受罪,還不敢跑。
歌兒不放,女人也不叫,牌也不玩兒,這簡直要把人悶死。
林申恭謹敲門進來,景城一目光一亮。
“老板,來了個女人。”
“女人?讓她進來玩兒。”景城一歡喜,看傅亦沉沒表情,趕緊住了嘴。
林申也怕這樣的老板,本來不想進來彙報的,可是宋二小姐是女無賴,他怕惹出大禍,隻得進來打擾。
“怎麼?你也覺得我現在需要女人?”傅亦沉幽幽吐出煙卷兒,不痛不癢地問。
林申直搖頭,“是宋二小姐,太太……那個同母異父的妹妹,說是找老板有話說。”
宋甜的妹妹?
“讓她進來。”
宋妍被請了進去。
她早就準備好了,抱著必勝的決心,特意脫了之前的外套,穿的是宋甜風格的衣服,這男人看得上宋甜,肯定就是看上的那份假清純。裝清純,她最拿手了。
假裝局促青澀地站在門口。
傅亦沉看到宋妍,目光沉了沉,微醺的目光迷離,差點把人錯看成宋甜。
第一次見那丫頭,就是這副高中生的打扮,在洗手間調戲他。
宋妍故作羞赧地將耳發撥到耳後,小碎步走過去,“老板,我是來給你送外套的。”
瞧著她矯揉造作的樣子,傅亦沉變了表情,比之前還冷。
難怪讓林申回去找不到外套,原來是被這東西給撿走了。
“扔掉,我不喜歡被人碰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