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深夜。
四季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顧念狠狠顫抖的蜷縮在超大size的床上。此時,她感到渾身都又燙又熱,臉頰通紅的,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好像急需什麼來解救自己,不知不覺的開始往自己身體亂摸……
時間過了不知道多久。房門,突的哢擦一聲,被人從外推開了。
一抹偉岸修長的身影,模糊的映入顧念的眼瞼裡。
男人走到床沿,危險的眯起眼,睥睨著床上卷成一隻小蝦米似的女子。他蹙了蹙眉,而後從兜裡掏了手機,撥出去。
“訂的房,幾號?”低沉且磁性的嗓音,在寂靜的套房裡回蕩著。
裡頭是他的特助,“宮先生,368號房。”
聞言,男人的長腿邁到門口,看了看門牌號碼,並沒錯。
切斷電話後,男人又走回房間裡,抬起手,捏了捏疲憊的眉心,正要撥打內線,叫酒店的人來把這個莫名出現在他房間,還衣衫不整的女人扛走。
床上的女人,突然一把抓住他手臂,猝不及防的便將他拽到床上。
緊接著,女子翻身而上,兩隻小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索。
小嘴痛苦的呢喃著:“很難受,難受……”
男人冷冷的瞪著這個在自己身上點火的女人,反手抓住她軟軟的手腕,“你有完沒完。”
顧念已經喪失了所有理智,隻憑著自己的身體本能,腦袋往上一傾,紅唇生澀的靠近他。
男人低沉的呼了口氣,眯了眯眼,驀的一個翻身,將女子反壓住。
他的黑眸,深沉的垂睨著身下女子。衣服,被她扯到了肩膀下,若隱若現著雪白可口的肌膚。一張小臉紅得很不對勁。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但他依舊保持冷靜,淡淡的問,“你,是誰?”
他低沉的聲音,落入顧念耳朵裡,無形就是一劑超強的迷情藥。
她睜開水眸,汪汪的仰望著男人,蹭到男人硬邦邦的地方時,更是舒悅的抽了口氣。
隻是,心裡仍舊一陣空虛,“嗯”了一聲,撐著身子往上一挺。
男人的理智,頓時被徹底擊退。
隨後,看著他細膩的肌膚,雙手不自覺的緩緩遊弋。
顧念身子感到一涼,恢複了一秒鐘的清醒,但很快,仿佛間又進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裡。
突然,一道低沉且磁性感頗重的嗓音,響入女子耳朵裡,“準備好了?”
顧念紅儼然沒力。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女子,晃了晃神。
“疼……”突如其來的疼,顧念一瞬間忍不住尖叫了出聲。
男人皺了皺眉,隨後忘乎所以的繼續著……
翌日,窗外蒙蒙光,天色泛起一抹魚肚白。
顧念昏昏沉沉的睜開眼。四肢骨骸,像是被幾輛大卡車狠狠碾壓過一樣。腰間,被一條長臂搭著。
顧念下意識地翻過身,旁邊,一張輪廓極深的俊美睡容,突然在她瞳孔裡放大。
顧念震驚得瞪大了眼,心跳,瞬間停了幾秒。大腦也變得一片混亂。
她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昨晚斷片之前,喝了一杯秦詩雨調製的雞尾酒,然後,就再也想不起來發生什麼了。
但是被子底下的自己,什麼都沒穿,而且那裡以及雙腿,還酸漲得瑟瑟發抖……
慢半拍的就明白過來,昨晚上,自己和那個男人做了什麼。
顧念的小臉頓時一白。
心臟,也狠狠的抖著。
強忍著想尖叫的衝動,她深呼吸好一會兒,迫使自己趕緊冷靜下來。小心翼翼的瞄了一下還在睡眠中的男人,狠狠咬了咬牙,便輕輕的拿開男人停留在他腰間的手臂,鬼鬼祟祟的下了床,撿起了被甩了一地的衣服,快速穿上,從角落裡找到了自己的包閃人。臨走前,想到什麼,便從錢包裡,抽了幾張紅色鈔票放到床頭櫃。
顧念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了大學宿舍。第一時間就衝到浴室,連續洗了好幾個小時的澡,勢必要將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統統刷掉……
——
一棟高大65層的大廈,偉岸的矗立在A市寸土寸金的商業區中央。
此時,一個身著銀灰色手工定製西裝的高大男子,正站在大廈最高層的總裁辦落地玻璃窗前,冷眸俯瞰著底下車來車往的馬路。
修長的五指,還捏著五張紅鈔票。五官立體的臉龐,神態深沉至極,饒是他的貼身特助陳輝,這會兒也不知道他的任何心思。
“宮先生,老爺最近又病發了,您看要不要現在就安排私人飛機回一趟美國嗎?”陳輝在身後,畢恭畢敬的問道。
男人保持了沉默很久,突然幽幽的轉過身,危險的眯著眸,掃向陳輝,“陳輝,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
“回宮先生,十年。”陳輝不懂自己的主子,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所以,昨晚上的事兒,你刻意安排?”男人陰測測的追問。
甚至還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宮先生,您指的是?”此時,陳輝的大腦正努力的運轉,努力回想著,自己昨晚到底安排錯了什麼。而且,宮先生這會兒手裡捏著五百塊,是為什麼呢?
雖然陳輝一肚子的疑惑,但他自知自己的主子,素來不愛彆人八卦。
而後,男人將手裡的五百塊折疊了起來,慢條斯理的放進兜裡,“現在安排去美國。還有,查一下昨晚是誰。”
陳輝赫然一愣。
昨晚上,還有其他人出現在宮先生房間裡?
陳輝不敢多問,隻好點下頭,“是的,我現在就去安排。”
待陳輝離開總裁辦後,男人緩緩的勾起了唇,深沉的眸光,閃爍著一抹隱隱的色彩。
那個女人,臨走前還甩下五百塊給他,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