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很普通的轎車,把葉萌萌送到了距離市區比較遠的獨棟彆墅,應該說基本方圓幾十裡,都沒有人煙。而且來接她的人,不管她問什麼,對方都是緘默不語。
最後,她放棄了,靠在椅子上,開始想象等下見到衛禹镟的話,要怎麼跟他談。
其實證明她的想法是多餘,因為她不但沒有見過那個家夥,自己的自由也失去。獨棟彆墅根本就沒有多少個人,除了三個伺候的傭人,便是空蕩蕩的房間。
她不想坐以待斃,因為還沒有確定婆婆到底是不是安全,所以她得想辦法逃走。
但是那三個傭人,像蒼蠅一樣,整天跟著她。
隻要她一有風吹草動,立即會阻止她。
最主要的一點,這三個傭人都是女的,看著沒有什麼,但其實是高手。葉萌萌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哎喲,我的肚子好難受啊,要死了,啊。安靜的彆墅,突然響起葉萌萌的鬼哭狼嚎。
守在門口的傭人之一瑤瑤,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把門打開,看到葉萌萌就在床上打滾,臉色蒼白。
“小姐,你怎麼了?”瑤瑤扶起她。
葉萌萌已經被痛搞得一點理智都沒有,她不停揮舞自己的手,有幾下打在瑤瑤的臉上,“我要死了肚子好痛啊,救命。”
瑤瑤認真觀察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在玩什麼花樣。今天另外兩個傭人有事要辦,現在這裡隻有她一個。等下如果葉萌萌真的是使詐的話,她一走開,葉萌萌逃走的機會很大。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去給我找醫生,我,我要是出,出事了,看你怎麼跟你家主人交代。”葉萌萌斷斷續續怒吼一通。
瑤瑤見她真的不像是在演戲,加上她搬出衛禹镟來,遲疑不得,瑤瑤叮囑她幾句,立即跑出房間。
“哎喲,哎喲。”葉萌萌繼續打滾,按住肚子,強行站起來。
這是真疼!她來月經,不過喝了不少冰水,還吃了五六根冰棍,能不疼嗎?
會這麼拚,都是因為她必須得離開這裡。
“婆婆,你等著我!”擦了把額頭的汗,葉萌萌踉踉蹌蹌走向門口,她必須得趕在瑤瑤回來之前,出去。
但是她太低估這折磨人的月事,她走下樓梯,已經是用了所有的力氣,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汗水已經把她的臉洗了一邊,現在她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
雖然如此,她一咬牙,還是堅持繼續走。
咚。
不行了!
葉萌萌倒在客廳,她的視線都是模糊的,朦朧間似乎看到了衛禹镟那張可惡的臉。
混蛋!
在心裡怒吼一聲,再也忍不了痛,暈過去。
“小姐她問題不大,多休息,然後我給她調點藥吃,休息一下就行了。”
葉萌萌迷迷糊糊醒來,看到眼前有好幾個人在走動,一動身體,全身無力,不由叫一聲。
“嗯。”
“醒了!”不帶絲毫的感情的聲音,接著就是一張俊美無鑄的臉,進入她眼簾。
此人不是衛禹镟還能是誰。
“你個混蛋,我婆婆呢,你把我婆婆還來,今天我就跟你拚了。”接下來的反抗,幾乎是葉萌萌的身體本本能做出。
她不停掙紮,想給點顏色衛禹镟瞧瞧。可惜她現在已經被自己搞得渾身無力,小腹還傳來陣陣餘痛。
衛禹镟大手一伸,輕鬆就製止了她,把人抱在懷裡,跟抱娃娃似的。
“你乾嗎?放開我。”葉萌萌聞著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覺得人更糊塗了。
“彆動。”他的大手一壓她的身體。
“啊。”葉萌萌慘叫一聲,扭頭狠狠瞪著他,“你個混蛋,你是故意的吧,你抓了我婆婆不算,現在還想害死我嗎?”
原來剛才衛禹镟按到她還在痛的小腹。
低頭看著她蒼白的臉,他鳳眼微眯,薄唇微掀,一聲冷哼傾瀉而出,“誰讓你不乖。”
“我呸,我的婆婆都被抓了,我還乖個屁啊。”葉萌萌一激動起來,就口無遮攔。
衛禹镟不認同皺著眉,手卻在她的小腹那裡按摩起來。
還在房間裡的瑤瑤跟醫生,看到他們的互動,覺得十分尷尬。
這是紅果果的打情罵俏啊!
幸好此時另外一個傭人小靈出現了,她手裡拖著正是一份薑糖水。
“主子,這是小姐的。”
小靈跟瑤瑤最大的區彆在於她很冷,屬於麵癱,一板一眼,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
怪不得跟衛禹镟,這兩人在某種程度上還是高度相似。
衛禹镟麵無表情接過碗,“你們先下去,拿藥。”
“是。”
“你想乾嗎?”等屋裡隻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衛禹镟舀了一勺碗裡的東西,遞到葉萌萌的嘴巴,可是她聞著那味道,就覺得惡心,連忙扭頭。
“喝,對你好!”
“哼。”
憑什麼聽你的!我就不。葉萌萌現在的表現在他的眼裡就跟叛逆期的小孩似的,不由心裡多一份想要親近親近她的想法。
加上她身上的香味,一直在挑逗著他的睡眠神經。
他需要她!
見這麼久身邊都沒有聲音,葉萌萌悄悄地移動眼角的位置,想看看他現在是不是想殺了自己。
看到他把勺子往自己的嘴巴送,正奇怪呢。
他的臉突然逼近自己,葉萌萌本能想逃,後腦勺又被他有力的大手禁錮。
“唔……”
一嘴都是薑惡心的味道,葉萌萌連忙用自己的小舌吐推他的。對方竟然一下子纏繞上來,跟拔河似的,拉回他的嘴裡。
這樣還不算,非要發出曖昧的吸允聲音。
頓時讓她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嗯哼……”
她本來是要發出抗議的聲音,誰知道會變成這種帶著嬌憨的軟綿綿的調子。
這簡直就是在火上加油,衛禹镟的動作更大,好像恨不得把她整個人給吞下肚子,放在她腰肢的手也越來越緊,幾乎要把她鑲嵌進他的身體裡邊,跟他的血肉都融在一起。
葉萌萌是真的覺得自己要缺氧,腦子一片空白,就連耳朵都在嗡嗡作響。
下一秒,衛禹镟突然放開她,濕潤得發亮的妖異薄唇微微張開,沾惹了欲而沙啞低沉的聲音,溢出來,“怎麼會這麼香呢?不知道把你吃進我的肚子裡,是不是我也會這麼香。”
輕浮的話,不但沒有讓人覺得憤怒,而因為他嘴角的邪魅,多了抵擋不住的令人沉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