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容湛?
陸允辰從淩夏口中聽到男人的名字時,很不悅的攏了眉心,尤其這個女人還很搞不清楚狀況,把他當成了其他男人!
“容湛……我錯了,我之前不該拒絕你的……你在報複我對不對,我也可以的,我的胸不比單雅琳的小。”
說著,她還真把陸允辰當成了容湛,抓住他的手往她的胸脯一頓亂摸。
大不大,陸允辰心知肚明,他可是這女人的第一個男人。
或許,正因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女人格外的在吸引著他,甚至連他自己也沒發覺因為淩夏的這番話,這舉動,心下掠過一道怒意。
“容湛,我真的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你,四年,四年了啊……”
“該死的,誰是容湛!我隻知道,我是你的男人。”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陸允辰麵色難看至極,陰冷的聲音驟然給周遭塗滿了一層厚厚的冷霜。
這個時候已經醉意很深的淩夏,越來越聽不清楚周圍在說些什麼,隻一個勁兒的想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尤其當被陸允辰給扛著,很是粗魯的扔向後車座時,淩夏的行為更大膽了。
“阿湛,你想玩車震是麼!”
“隻要你不和我分手,隻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可以的,你喜歡玩,我們就玩好了。”
淩夏一邊說著,一邊還動真格的脫起衣服來,超短的牛仔短褲本來就隻夠勉勉強強的遮掩住重要部位,這會兒,她竟然毫不猶豫的發瘋開脫了……
陸允辰的卡宴車內,除了他們兩個,還有陸允辰的助手兼司機——阿應,這個人被淩夏給徹底的忽視了,實際上她根本不知自己在哪。
“單雅琳可以玩的,我通通可以配合你,我也是前凸後翹的好身段呢,還有……你看,我弄了小卷發,你從來沒有見過我長發飄飄的樣子吧……我現在就給你看……”
平素淩夏都是紮著高高的馬尾,清麗乾淨得好像不染一絲絲的塵埃,這會兒將黑亮的小卷發披散開來,如瀑布般平平整整鋪在她腦後,這時的淩夏多了無儘的嫵媚與妖嬈,尤其伴隨著她小蠻腰的擺動,小波浪卷的發絲在身後劃出絕美的弧度,一舉手,一投足之間,滿是體內最原始,最熱忱的韻味釋放出來,深深的吸附著陸允辰的眼神。
“瘋了,這女人!”
他陸允辰可從來沒有被人當成替身對待過,這個女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睜大眼睛看清楚點,我是陸允辰,不是什麼見鬼的容湛,清醒點。”
陸允辰有些煩躁的拍著她的兩頰,力道有些重,“啪啪”打在淩夏兩頰的重量卻不足以讓她清醒,始終還在念叨著容湛的名字,至於陸允辰說了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坐在駕駛座位上的阿應,沒有陸允辰的吩咐不敢輕舉妄動,但不該看的,他也沒看,眼睛很機械的直視前方,直到身後傳來陸允辰的吩咐,“開個房,立刻!”
陸允辰的視線很是自然而然的落向淩夏身上,這麼一個言語開放,行為大膽的女人,就算他們再一次發生一晚情,也沒有什麼不妥。
陸允辰更是不管這個女人到底同彆人有沒有婚約,或者她心裡有沒有喜歡的人,這些他通通不管,隻知道他陸允辰想要的女人,絕對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到了總統套房,淩夏的瘋鬨繼續,“阿湛,你還真的和我開房啊……這次,我聽你的……以前不許你吻我,不許你親我,更不許上床……都是我不好……我以後都聽你的……隻要你不再離開我了……”
陸允辰從她的瘋言瘋語裡捕捉到了最重要,也是他比較想知道的信息。
原來她和那個男人之間那麼純潔。
若是不純潔的話,她的第一次怎麼會留給他……
“今晚好好愛你。”
陸允辰的指尖甚為歡躍的挑開了她的小外衫,小外衫之下是性感緊身的小吊帶,小吊帶下的旖旎春光,動漾著陸允辰全身上下沸騰的欲望,再一次,淩夏在酒醉的情況下,和身邊這個男人沉沉浮浮的享受著這最美的夜晚,他的每一個施力都讓淩夏恨不得尖叫,鼻尖嗅著屬於陸允辰專有的甘冽清爽氣息,這味道繚繞在彼此中央,無儘的點燃這不眠卻精力旺盛的夜……
第二天。
淩夏的後背,雙腿,全身像散架似的疼,再次感覺到這種痛到極致的觸感,淩夏條件反射的起床,可這回似乎疼得更甚了,無情的提醒著昨晚的放縱又是多麼的激烈。
尤其,當淩夏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見床上的男人時,淩夏連死了的心都有了……
又是他!
又是他!
無數個驚歎號在她心上掠起!
她和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深的孽緣,才會一連兩次在床上有交集,可正當淩夏準備倉皇逃走時,其實陸允辰早就醒來了,隻是想看看這個女人醒來後會有什麼反應。
果然是被他給猜中,這個女人超沒種,敢做不敢當!
“上次,加這次,這筆總賬該算清了吧。”伴隨著陸允辰的聲音低柔的在淩夏耳畔拂過,淩夏背對著陸允辰的背脊上驟然爬滿了無數恐懼與慌亂。
淩夏頓然好無力了,仿佛覺察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個男人就像個甩不掉的噩夢,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的上床,絕對不是意外,就好像她在訂婚宴上被綁至他的私人彆墅那樣,他分明就是有備而來的。
“一定要算嗎?你不會放過我了對吧。”淩夏捂住胸前的春光,有氣無力的望向陸允辰,眼底全是淒淒楚楚的可憐。
“你說呢。”他的確不會,陸允辰唇角漾開一道絕豔的笑,淡淡的,淺淺的笑容,卻能讓周遭的一切頃刻黯然失色,淩夏也被驚詫到了,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的笑也可以如此的傾國傾城。
此刻,精神奕奕,神采飛揚的陸允辰顯然是對昨晚的纏黏相當滿意,隻是他建設出來的好心情卻被淩夏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給嘩然間破壞了。
“開個價吧,多少錢,我們才能不會有任何瓜葛!我跟你說了呀,我是有婚約的人,有夫之婦,這四個字的含義,你懂得吧。”淩夏急亂急亂的,指手畫腳的跟陸允辰解釋著。
她的緊張驚慌,愈發襯托著陸允辰的平靜,有夫之婦又怎樣?這天底下還沒有他陸允辰擺不平的事,沒有他陸允辰要不到的女人。
但是,眼前這個女人卻真的很好玩,她的這番解釋,居然是想跟談價錢!
有意思!
敢給他陸允辰標價的人,她是第一個,徐徐的開口,“那你認為我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