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靳家出來的時候,靳言霆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時隔一年,她第一次認真看他,他的樣子和從前沒有任何變化,但他已經從一個善良的男孩變成了精明的商人。
這樣的靳言霆,很陌生。
他突然從駕駛座轉過頭來,“看我乾什麼?”
容姝沒有慌亂,溫和地說,“你已經得到你要的了,可不可以放過我?”
“不可以。”他一口回絕。
“為什麼?”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
他突然發怒,一腳猛踩油門,冷聲說,“容姝,你還沒有親身體會你給容雙的傷害,我怎麼會放過你?”
他的話,像判了她死刑。
他難道想讓她經曆那種傷害嗎?可是當年明明是容雙自導自演的!
車飆得飛快,本就有點暈車的容姝整個人跟被扼住喉嚨一般難受,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幾欲作嘔。
突然刹車,她被撞得頭暈眼花,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欺身而上。
他憤怒地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大手直接從裙底探進去,容姝尖叫著睜大了眼睛,想夾緊腿卻被他無情地掰開。
“靳言霆,不要在這裡!”
這還是大街上!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容姝,你還怕丟人嗎?你有臉嗎?”
沒有任何前奏,他大刀闊斧直入她的禁地,她痛得直發抖,白淨的額頭布滿細細密密的汗。
好疼好疼……
“容姝,我要你記住,誰給你破了三次處。”
身體像被劈成兩半,她不敢出聲,下嘴唇已經被她咬出血,眼眶裡眼淚在不停打轉兒。
他沒有絲毫憐憫,在最緊要關頭,他在她耳邊幽幽地說,“很快,就讓你試試容雙承受過的……”
她下意識一緊一縮,他舒爽地趴在她肩頭喘息,“賤貨,你很期待是不是?”
儘興後將她扔在副駕駛座,開著車揚長而去。
他衣冠楚楚,她猶如破碎布偶。
到目的地後,靳言霆嫌惡地看了眼她,“你這幅欠搞的賤樣想讓多少人看到?”
容姝羞憤地咬牙拉好衣服,剛下車下身劇烈的疼痛傳來,她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兩腿間有東西流下來,她低頭,有幾滴血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他不知道,做完手術後最好一個月不要同房。
但,她隻是個等待被報複的玩具,他又怎麼會管她的死活?
靳言霆走得很快,容姝木然地擦掉血跡,忍住疼痛趕忙去追他的腳步。
一抬頭,她愣住了。
這裡,是C市最高級的演奏廳,隻有最優秀的樂手才會被邀請進駐。
他們在第一排貴賓區落座,旋律響起的時候,容姝下意識就捂住了左手,《少女的祈禱》,她的成名曲。
看清台上那個高雅如蓮的女人後,容姝終於明白了靳言霆這樣著急的原因。
因為台上的人是容雙啊。
從小到大容雙都愛學她,她什麼都可以讓,唯獨鋼琴和靳言霆,她不願意。
換來的結果就是靳言霆在她最寶貴的鋼琴上麵,為了容雙廢掉她的左手,因為他說,容雙喜歡的東西你都沒資格碰。
不知是腹部還是胃部,一陣一陣的抽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