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流產又滾下樓梯,容姝本就很虛弱,現在被靳言霆一拖,她差點跪在地上。
“靳言霆,你乾什麼?”
“閉嘴!”
她被塞上車,車在夜路上飛奔,靳言霆在一處高檔會所前停下,再一次將她拖了出來。
容姝心裡很恐懼,曾經靳言霆說過的話,像是電影一樣在她眼前放送。
容姝,你還沒有親身體會你給容雙的傷害,我怎麼會放過你?
很快,就讓你試試容雙承受過的……
之前因為她懷上孩子,所以靳言霆一直都沒有動她,現在她流產了,難道他要兌現之前說的話,讓她試試容雙受過的傷害嗎?
一想到這,容姝死也不想往前走,她不停地發抖求他,“靳言霆,真的不是我害死孩子的,求你不要……”
“容姝,你做的孽都要還的!”
“不要,不是我!”
他彎腰一把將她抱住,不管她在他懷裡掙紮,大步朝裡走,直到最裡間才停下來。
門,被他一腳踹開,裡麵有七八個壯漢和一個女人搞在一起。
那種男女之事特有的氣味讓容姝不停作嘔,被圍著的女人昏迷著頭發上臉上胸上都是白色液體,那些壯漢看見門開了,隻是愣了一下,看向容姝的眼裡都是邪淫的光。
見到這陣勢,容姝心如死灰,她已經沒有力氣掙紮,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靳言霆,我恨你!”
她恨他聽信容雙的一麵之詞不辨是非,她恨他不相信她要親手毀了她,她更恨自己直到此刻她的心還愛著他。
靳言霆一把將她扔在沙發上,俊朗如天神一般的臉上都是冷漠,掃了眼那些壯漢後,走出門。
那個被弄得已經昏迷的女人被壯漢們舍棄,他們紛紛朝著容姝衝過來,看到那些肥肉四溢的男人身軀,容姝哇地一下吐了出來。
隔最近的壯漢罵了聲臟話,“操,這臭娘們吐我一聲!”
另一個邪笑著過來調侃,“霆少的女人,哪裡受得了你這種粗大漢?”
那個被吐的壯漢氣得不行,狠狠一巴掌扇過去,“還不就是欠乾,老子非要操服了這個賤人!”
壯漢直接粗魯地過來撕容姝的衣服,容姝抬起頭,嘴邊還流著血,冷意莫名嚇得這壯漢停頓了下。
旁邊的男人嘲笑,“怎麼了?霆少的就不敢上了?”
壯漢呸了一口,心裡有些發怵,“馬的,這賤人眼神怪嚇人的。”
容姝從衣內口袋裡掏出一把刀,看了眼還未結痂的傷口處,不同於之前嚇唬保鏢們的輕輕一劃,而是用了力氣狠狠一割。
血噴了壯漢一身,都嚇得不敢再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紛紛做鳥獸狀散開。
玩女人歸玩女人,要是玩出人命來可就不得了了!
壯漢們跑了之後,容姝才鬆了口氣,血液從身體裡爭先恐後流出去,本就虛弱的她再撐不下去,暈倒在沙發上。
她想,她應該已經快死了吧,或許死對她而言才是最好的歸宿罷!
血,順著雪白的手腕,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