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淩皓軒很早就醒了,沒有以往宿醉的難受。
洗漱完,神清氣爽的在樓下吃早飯,曲素一如既往的沉默。淩皓軒忽然覺得太安靜了。
“梅姐請了大廚在家裡,以後想吃什麼,讓他做。”
曲素抬眼看看他,沒有表情。
“謝謝。”
“我也是為了你肚裡的孩子。”淩皓軒不自然的加了一句。
“哦,謝謝。”
“皓軒,早啊,”蘇蔓兒走了進來,“昨天你走了,我才想起來,沒有給你生日禮物,晚上記著這事睡不著,醒了就過來了,不會太早吧!”
“你什麼時候來都是剛剛好。”淩皓軒溫柔的對她說。
“皓軒你真好。”
蘇蔓兒打開精致的禮盒,是一款江詩丹頓的男士腕表。蘇蔓兒取下來給淩皓軒戴上。
“這是前幾天特地去瑞士給你買的,喜歡嗎?”
“喜歡。”
金屬表盤涼涼的,淩皓軒想到了那碗熱乎乎的手擀麵,回頭看,曲素不知道何時,已經走了。
“先生,秘書打電話過來,說M國分公司那裡,出了點小問題,要跟您視頻彙報。”梅姐恭敬的說。
“好的,告訴他,我馬上去書房。”
淩皓軒轉頭對向蘇蔓兒,還沒等他開口。蘇蔓兒就說:
“你去吧,我自己坐一會兒。”
淩皓軒點點頭,蔓兒一直這麼善解人意。
曲素早飯幾乎沒吃,這會兒又餓了,下樓去找吃的。走到樓梯,遇到剛上來的蘇蔓兒。
曲素停下腳步,戒備的看著她。
“怎麼,怕我啊?”蘇蔓兒帶著輕蔑。
“怕你做什麼,我隻不過不想跟你糾纏。”
“有什麼好糾纏的,你隻不過是個生育機器而已,孩子生下來就會離婚。”
“與你無關!”曲素不想跟她多說,徑直要下樓去。
蘇蔓兒瞥見不遠處書房門打開了,突然堵住曲素去路,抓住她的手,大喊:
“你推我乾什麼?”
同時拉著曲素,猛往自己身邊帶,曲素一個站不穩,向前撲去,壓倒了蘇蔓兒,兩人一起從樓梯上滾下去。
淩皓軒奔過來,兩個人已經滾到了樓下,“蔓兒?!”
“皓軒,我疼!”蘇蔓兒的臉擦傷了,胳膊,腿都有血痕。
淩皓軒怒視著曲素。
曲素平躺在地上,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全身都疼,可是疼不過小腹,曲素感覺有股熱流出來,可是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
“送她去醫院!”淩皓軒咬牙切齒的對梅姐說完,抱起蘇蔓兒去醫院。
“先生,不好了,太太見紅了!”梅姐驚恐的看著曲素下身流出了血。
“皓軒,我的臉毀了,我再也演不了戲了!”蘇蔓兒哭喊著。
淩皓軒看著曲素,眼神裡是厭惡,是痛恨,還有不屑。
“惡毒的女人,不配生出我的孩子!”
曲素看著淩皓軒的背影,虛弱的說:
“我沒有推她。”
可是淩皓軒已經走了,梅姐憐惜的看著她。
“太太你堅持一下,一定會沒事的。”
曲素閉上了眼睛,淚水劃過臉龐,滴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