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星期六生日晚宴的日子。
“深,這件禮服怎麼這麼低胸?試的時候都沒發現。能不能重新再換一套?”
許雅昀之前對這套名為“公主之約”的禮服是愛不釋手,可現在穿在身上,卻已然沒了當時的熱度,好像找不到當時穿在身上的那種感覺。是衣服出了問題,還是她的內心的恐懼造成的?她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這是臻炙深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帶著許雅昀出現在媒體大眾麵前,許雅昀心裡難免有各種不適的情緒。他知道他的丫頭,是因為擺脫不了緊張的心情才會是這樣的。當初試在她身上的這件“公主之約”她那喜愛致極的表情是騙不了人的。
“丫頭,這套衣服穿在你身上,簡直就是人間藝術品,彆克也說過,你天生就是這衣服架子。彆再猶豫,就是她了。我記得之前送給你的項鏈裡就有一條跟你這裙子很般配的,我找找看。”
臻炙深也量強忍著心裡的醋壇子,才忍心割愛才勉強同意讓她要了這“公主之約”的。現在他都看開了,他的丫頭可不能臨時改變主意才是的。不然,她怎麼對得起他的心意?
臻炙深拉開抽屜,拿起一個精致的黑色小盒子輕輕打開,一條銀白色的水晶項鏈閃閃發光的倒影入他的眼眸。雪白色的“公主之約”跟這項鏈簡直就是絕配致極。
“深,可我害怕!我能不能先不要去!”
許雅昀覺得她如果把臉給丟了,丟的可是臻炙深的臉。她不忍心在他的臉沷上一層墨黑的墨水。她害怕自己會出錯,之前的信心在此刻明顯降低不少。
臻炙深心裡明白許雅昀多濾的心境,遲早這丫頭他都得帶出去麵對的,現在的機會是最適合不過了。他的世伯名義上是邀請臻炙深去他的生日晚宴,臻炙深心裡明白得很,世伯是借此而故名思義的介紹他的女兒給他認識。
世伯的女兒臻炙深早已有耳聞,大家閨秀,知書達理。落落大方。畢業於劍橋大學博士學位,加上她的殷實的家庭背景,如果臻炙深真的能於她喜結連裡,是百益而無一害的。
之前奶奶就給過他看那女孩的照片,臻炙深已不記得那女孩的名字。照片裡的她笑容燦爛,一身粉紅色的運動套裝,更彰顯出她的青春活力。可臻炙深對她卻沒任何好感,所以最後連麵都沒見成,後來就不了了知。
“丫頭,一切都有我在!相信我!”
人們常說最感動人的不是那句我愛你,而是遇到事了,身邊的男人一句“有我在”是勝過任何的甜言蜜語,她許雅昀也不例外。
臻炙深深情款款的雙眸凝視著許雅昀,教她如何能拒他的好意於千裡之外?
臻炙深打開項鏈的後扣,輕輕溫柔地係在許雅昀的脖子上。
鏡子裡的許雅昀,水晶項鏈晶光閃閃在燈光的照耀的襯托下,原來低胸有點luo露的胸前,項鏈已覆蓋了重要部位,隻能看到脖子底下的一片雪白。更性感又不失得體。
成家高級私人彆墅今晚燈光璀璨閃閃,張燈結彩。進入生日會場的不是在政界高級官員就是在商界擁有一定地位的絞絞者,如果沒有主人成正比親手寫的邀請柬,普通的黎民普通小白領根本就沒有進入會場的權利。
成家,在A市在經濟上除了第一的臻炙深就非他莫屬。在政界那更是絞絞者,成正比的哥哥成正雄就是A市赫赫有名的政府首席執行大人。隻是平時,兄弟倆的感情卻不怎麼樣。
哥倆彼此之間都看不慣對方的做事待人方式。在關鍵時刻,兄弟倆卻比任何人還團結對外一致,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相愛容易相處難吧。
“哥,這個點了,臻炙深他還能來嗎?你給他遞邀請柬的時候他確實是答應要過來的嗎?我已經告訴外麵的人,臻炙深今夜肯定會過來的。”
成正比知道自己光明正大的給臻炙深請柬他是絕對不會過來的。
雖說兩家是世交,之前成正比還是通過臻炙深的奶奶托過關係,讓他跟自己的女兒成逸嫻重新相識。可臻炙深始終都沒答應,眼看這麼多年,他還是孤身一人,花邊新聞從未有過。家境地位實力就明明白白擺在眼前,成正比心裡是覺得臻炙深就是他第一女婿的候選人。
隻是臻炙深這小子,打小就是待人冷漠,總是猜不透他心裡的想法。成正比無奈擺了擺頭。
“正比,他確實是答應過來的。你也知道的,他平時那麼忙,晚點也應該到的。逸嫻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他這麼優秀的人,我也舍不得放過他。放心吧,他以後就是我成家的人!”
成正雄信誓旦旦的說,雖說他們成家的家境地位都相對不錯,可如果與臻炙深拚個真真實實的經濟政界他們成家是弱下不少的。
臻炙深雖說沒有當官的哥哥,政協處的權力比成正雄這個政府首席執行大人還在寬廣更多。他可是灰道白道通吃,有傳言道臻炙深是E國最出名的灰道老大,那也隻是傳言,誰也沒有真正的接觸過這一麵的臻炙深,所以誰也不敢易動他。
哥哥成正雄是恨自己沒能有個女兒,不然這等好事哪輪得到成正比?他一輩子就成亦龍這麼一個兒子,真恨臻炙深不能有個妹妹呀。
這時彆墅門外,媒體的鏡頭一致對準緩緩而來的黑色回長的勞斯萊斯高級限量版,全球隻有一輛。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相機快門的聲音持續快速響個不停,媒體記者個個都爭先恐後,誰都想在最前麵那一名,做最獨家的報道。可是誰都知道,如果沒有臻炙深的允許下,是沒有任何一家報社敢刊登上報,更不敢放正麵照片在網絡網頁上。
之前有一家報社,因為搶到了臻炙深失戀而借灑消愁的照片,不經過臻炙深的同意就私自發放到網絡上。在短短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裡,那家報社就被宣布破產。當然,這個事臻炙深是完全不知情的,因為這個事是傑彆克在他公司代理的那段時間跟他公司的公關部門一起做。
“臻總來了!”人群中一個聲音大聲的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