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愜意總是短暫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做完美容的兩人,激動的感歎著對方吹彈可破的皮膚,如嬰兒般細膩緊致,仿佛又回到了十八歲。
兩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細細端詳著,冷清言第一大粉絲頭,宋晚晚,又開始官方吹捧她了。浮誇的說道:"寶貝啊,你看看你這鼻子,天哪,這是真實存在的鼻子嗎,不知道還以為你裝了多少假體了,隻有我知道,這是百分百純天然的,在再看看這眼睛,炯炯有神,如秋水寒星,像一口明汪汪的深井。"
"得了吧,停停停,為了誇我,你快把你那小學的僅會的修辭手法都用完了,彆再讚美我了吧,知道你愛我。"說著做了一個得意的小表情,自認為很可愛,實際上在晚晚來來就是腦子有病。
兩人有說有笑的手搭著手的出來了,看起來像兩個散學後,開心回家的女同學,朝氣蓬勃,青春洋溢。濃烈得讓人挪不開眼球。
墨連城看到兩人出來後,歡快的迎上去,合時宜的讚美著兩位的美貌,恰到好處。不得不說,這墨連城雖然看上去不著調,沒個正形,可是,說話之道還是很有水平的,誇讚人總是讓人如沐春風,不覺得油膩誇張。
所以說,他們墨氏家族的人,好像有一種魔力,越了解越是吸引人。墨鈺是如此,墨連城也是如此。
墨連城紳士的提出聽從兩位女士的安排,晚晚說她老早就想去市區中心的一家火鍋店了,是一家老字號的火鍋店了,生意紅火,味道也是一絕的。隻是這家老板的規矩很奇怪,一次隻能來三個人,並且隻能是三個單身男女士,還得從事不同的職業。這是太令人琢磨不透的刁鑽規定。
平時,因為種種情況,總是不能同時滿足這幾樣要求,今天,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三人恰好滿足所有條件,這正是去那裡的大好時機啊。
墨連城對吃的並不講究,隻要兩位美女滿意,他都可以的,冷清言就更不用說了,無條件的讚同晚晚。很快,三人就一致想法了,一拍即合,很是默契。
到了火鍋店,一一交上工作名片,這一項沒有任何問題,墨連城是墨氏集團的高層,冷清言是小有名氣的美女作家,而晚晚是市醫院的一名小護士,三個人的職業,八竿子打不著。固然是沒有問題的。
再到了確認彼此關係的時刻,三人均表示自己單身,拿出自己的社交軟件,翻看了近一個月的動態,確實是單身狀態,沒有任何需要質疑的。
就在三人正要準備點餐時,突然一個服務阿姨叫停了三人,指著墨連城和冷清言說道:"這位先生,小姐,你們確定不是情侶關係,這位先生看這位小姐的眼神格外的溫柔啊,不然,我這位老阿姨怎麼會觀察得出來呢。"
這一番說得冷清言臉都紅了,含羞難當的低下頭,轉到一邊。墨連城突然把阿姨叫到一邊,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說完後,阿姨就一直用著詭異的笑容,上下打量著冷清言,看得她渾身難受,你說這是什麼奇葩規定,這些八卦的阿姨,可是真有閒情逸致啊,這麼關心晚一輩的感情狀態。
冷清言用嗔怪的眼神瞪了瞪墨連城,墨連城衝著他做了個無奈狀的攤手,將菜單紳士的遞給了她與晚晚,朝著最大的一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三人肩並肩的走進了房間,並排坐下。冷清言覺得屋內氣溫悶熱,就脫下了外套,裡麵穿的是一件真絲,具有垂掉感的吊帶,露出精致的鎖骨,凝脂似的藕臂,瘦削的蝴蝶骨,全身都在染發這專屬於這個女人的魅力,讓人越陷越深。
察覺到墨連城癡癡的眼神,冷清言不禁覺得一絲不適,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墨連城這才回過神來,突然覺得自己剛才頗有些失禮,拿起酒杯,斟滿了酒,舉起酒杯,對著冷清言和晚晚,慚愧的說道:"兩位美女們,我先自罰一杯,招待不周,頗有失禮,我乾了,你們隨意。"說完,一飲而儘,喉結一頓一頓。
三人談天說地,什麼都聊,聊校園時光,吐槽工作上司,抱怨市區交通,雖然墨連城長她們兩好幾歲,可是並沒有代溝,反而會因為墨連城的更加豐富的社會經驗,徒增更多的談點,這一頓飯後,三人親近了不少,酒後更是興致高漲,說著要成為結拜兄弟。
這時候,墨連城突然特彆坐直起來,不再東倒西歪,嚴肅的拒絕了這個玩笑要求,看著冷清言說道:"我不能和你成為兄弟,我想和你成為戀人。"
此時聽著的兩人,都被這一番胡話,弄得僵住了,楞著不動了。還是晚晚馬上反應過來了,接著說道:"哎呀,哥,你喝醉啦,哈哈哈,你先喝醉了,來來來,再自罰一杯。"說著就倒滿了一杯酒,直接就往墨連城嘴裡灌,墨連城還在嘟囔著"我沒有醉,沒有醉,我不罰"。
但是墨連城怎麼拗得過著個自稱是兩個男人的晚晚,還是逃脫不了,被灌了滿滿的一杯,喝完後,突然三人就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後來,三人從火鍋店出來後,墨連城又要帶著他們去電玩城,彆看墨連城"一把年紀"了,可是,心態卻是比他們兩都年輕著,特彆會玩,熟悉各種好玩的玩意兒,並且及其精通,也會帶動氣氛,讓人很是放鬆自在。
讓墨連城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冷清言也是電玩高手,在雖然跟他比該是有差距的,但是在女生當中,可是當之無愧的佼佼者。
後來幾個人都玩嗨了,贏了遊戲,幾個人都激動的相擁在一起,蹭蹭跳跳著,儼然想個小孩子,旁邊的十幾歲的少男少女,看到這麼激動的叔叔阿姨們,很是震驚。不由得感歎著世界,年輕無關乎年齡,隻關乎心態。
最後,直到電玩城關門,這三人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