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辰眸色一暗。
接著,布料撕扯聲一聲接著一聲。
片刻功夫,安小月身上的睡裙被撕成破爛。
“不要!”
安小月尖叫出聲,雙腿抬起對他一陣的亂踢。
可惜,她一下都沒有踢到他,反而她的腿被他穩穩扣住。
“你嫁給我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這麼惡劣的用腳踢我,好,很好,剛才一巴掌,現在又用腳,長本事了,有點個性了,但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對你感興趣。”
“江宇辰,你彆太過分!”
男人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一個丈夫對自己的妻子哪方麵感興趣過份?”
她被問,頓時語塞。
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她那好似讚同他話意的看了他許久,微微扯起半闕唇角終於還是被強製放緩。
不能再這麼強硬下去,再這樣的話,他肯定能看穿,而且會對她沒完沒了的折磨。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忍!
這個男人是瘋的,她再一次在心裡提醒自己道。
“怎麼,你也覺得我說得對?”
安小月垂眸不言。
她得在這裡找證據,那就得忍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可是,江宇辰最討厭她裝安靜忍讓他的樣子,惡狠狠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是你自願的,不是我強迫的!”
她沉了沉氣,將身上那些撕得破爛的裙子一把扯掉,頓時,一絲不掛的她映入他的眼簾。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數下,深黑的眸子裡染上一抹灼熱的火苗。
但很快,男人閉上雙眼,一個翻身從女人身上撤離,下了床,站起身,頭也不回的摔門走了。
男人忽然放過她,這令安小月頗為震驚。
她抿抿唇,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腦中回想的確是天台的那一幕。
她被蘇溪推下天台,幸好安叔在最後一刻拉住了她。
然而她醒來的時候,江宇辰沒有提半個字,至於蘇溪會怎樣她沒有興趣去管,隻是安叔,他不知道怎麼樣了?蘇溪有沒有為難他?
想到這兒,安小月連忙給門外那邊打去電話。
接電話正是安叔。
安叔說他很好,還說在她昏迷之後,江先生就回來了,是江先生將她拉上來的。
安小月心裡清楚,這個給江宇辰通風報信的人一定是安叔。
這次安叔救了她的命,等她從這裡找到證據出去之後,她一定好好報答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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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海邊彆墅裡。
蘇溪在客廳裡焦急的等著。
見江宇辰踏進廳門,她忙跑上去迎他。
“宇辰,安小月沒事吧?”
“沒事。”他不自然的扯了扯拉開的領帶,繞過蘇溪走到酒櫃吧台邊,倒了半杯紅酒一骨碌喝下。
蘇溪察覺到些不對勁,走到他麵前,取了一隻酒杯,給自己倒了一些紅酒,端起酒杯和他碰杯,“我陪你一起喝。”
“她是真的失憶了,你以後不要去江家找她的麻煩。”
“宇辰,你竟然的相信她?”
“是的!”
聽到他肯定的回答,蘇溪麵色一變,一口喝光酒杯裡的酒,像個怨婦一般抱怨道:“宇辰,你相信她,那就是不相信我,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你竟然為了一個仇人的女兒忽略對我的信任,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心寒嗎?”
“你沒必要和她比,你是我最愛的女人,而她不是。”說完這句話,江宇辰便陷入了出神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