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咬唇,她不由自主地抱住男人的肩膀,清透的眼睛越來越沉,痛苦地搖頭:“不!不要!”
為什麼!三年前是這樣無力,現在還是!
男人摸上江怡的額頭,眼神更冷:“愚蠢,中了藥都沒發現。”
江怡狠狠咬了口舌頭,這才清醒了些,推開男人,友好地笑了笑:“謝謝你,但你現在可以走了。”
頭腦有點昏沉,江怡已經明白過來自己不小心中了計,她咬緊了舌頭,卻感覺不到疼。
男人的手搭在江怡額頭上感知了體溫,他下意識的皺了眉,看向保鏢。
他的麵色平常,卻嚇得兩人手腳發軟,連句話都不會說了。
誰不知道秦總在京都算是一手遮天,脾氣向來是好,可是得罪他的人都無聲無息消失了。
帝都雖大,可能走到秦總這一步的人卻少。
徐澤言正好洗了手出門,他揉了把醉醺醺的眼,目光在秦奕和江怡身上轉了一圈,笑得不懷好意:“聽說秦總最近在跟進大運河項目……”
“這是國家機密,徐少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秦奕笑容溫和,眼神卻淩厲,避著徐澤言將江怡藏在了懷裡,遮得嚴嚴實實。
被秦奕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徐澤言咬牙閉上了嘴,卻不甘心地瞪了眼江怡白瓷般的後頸。
項目拿不到手,他憑什麼白送美人?
徐澤言剛想開口,就被秦奕打斷。
“她是我的人,怎麼,你認識?”秦奕一把抱起已經燒得神誌不清的江怡,藏進懷裡。
從未聽過秦奕能看上誰,這特麼是唬自己吧,徐澤言深吸了口氣,心裡將王默罵了成百上千次。
白費了他托人偷運回國的藥!
秦奕將人抱進門口停著的邁巴赫,囑咐:“老李,將她送到洲際酒店,派人守到天亮再走。”
他要放手,胸口被蹭了蹭,領結也被拉住了。
江怡意識朦朧地嘟囔:“哥、哥哥。”
哥哥?
這輕聲細語的,又甜還又軟,任憑誰聽了心都得酥了。
三年不見,勾人的本事倒見長!
秦奕的眉狠狠一挑,臉色瞬間黑沉得嚇人,由著江怡將他拉進車裡,順勢坐了進去,說道:“去酒店。”
老李看了眼麵孔青澀的江怡,念及她年紀與女兒相仿,不免有些為難:“董事們已經到公司了,就等您去……”
說到一半,他瞅見自家雇主似笑非笑的眼神,趕緊踩了油門往洲際酒店開。
真是見鬼了,秦總向來淡漠冷靜,天大的事都不能讓他動容,可老李卻覺得秦總今天已經為這個女孩破例了無數次。
進了洲際酒店總統套房,秦奕親手煮了解酒湯,端著碗出去卻見江怡將衣服脫了大半,眯著眼睛看他,眼角微微上挑,清麗誘惑,該死的勾人。
將人按倒在床上,秦奕用勺子給江怡喂湯,卻被吐了一身。
他按著額頭突突亂跳的青筋,含了口湯對著張張合合說胡話的唇喂了進去,足足兩分鐘,才將舌退了出來。
喂完了湯,秦奕渾身的火都被勾了出來,忍耐不住也不想再忍,猛地壓上江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