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晚那點雨根本不能導致她高燒成這個樣子,而是她昨晚泡了一晚上的涼水,才造成的現在高燒。
她為了留在沈浩霆的鳳園可謂是狠狠地虐了自己一把,隻要她病著,沈浩霆就不會著急的將她趕走。
在這個生病的時間裡,她一定要將沈浩霆拿下。
可是,她的誓言還沒開始實施,鳳園的管家就一直追問她,“丫頭,你家住哪兒,你父母的聯係方式多少?我幫你通知他們來接你,可好?”
每到管家問她這些的時候,她都隻有一個反應--裝暈。
管家一轉身,秦簡單就一骨碌從床上爬起身,拖著病體偷偷摸摸的出了客房。
一天的時間,秦簡單就和鳳園的女傭勾搭上了,而且從她嘴裡打聽沈浩霆在鳳園裡出沒的幾個地方。
女傭說:“少爺喜歡在二樓陽台上白天曬太陽晚上看星星,還喜歡在花園裡畫畫,有時候還會上天台沉思。”
現在是晚上,沈浩霆應該在二樓陽台上看星星。
於是,秦簡單上了二樓,抵達二樓主廳門口時,她看到一個裹著白色睡袍的健碩身影立在陽台哪兒一動不動,好似一尊雕像。
秦簡單平靜的抬眸望向陽台,觀察了一會,正要抬步走去陽台,卻聽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沉不住氣。”
“你在和我說話嗎?”秦簡單趁機挪步到陽台上,指著自己問他。
沈浩霆臉色不大好看,瞥了她一眼,走進客廳,懶懶的倚在沙發上,此刻的他沒有了貴族少爺的優雅,沒有了之前在楓樹林裡的那抹憂傷,他淡漠得讓秦簡單覺得這是與他的初次相見。
他,他怎麼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秦簡單在心裡暗想。
就在這個時候,沈浩霆忽然開口:“秦簡單,女,十九歲,陵川教育界淩偉雄的獨生女,之前在a市櫻花大學就讀經濟係,因為母親生病想念女兒,故被父親調回陵川大學續讀。”
秦簡單聞言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你調查我?”
“是你逼的!”沈浩霆淡漠的語氣裡夾雜著一抹不容忽視的威嚴:“說吧,你賴在我家不走到底有什麼企圖?”他問出這句話時候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眼睛盯著茶幾上的茶杯出了神。
她不似普通的花癡。
她這麼做一定有彆的目的。
入夜朦朧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照應在她精致的小臉上,漾起一種蠱惑人心的誘惑。
沈浩霆莫名覺得一陣燥_熱,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沒等她回答,他便從沙發上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客廳。
他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秦簡單深感納悶,隨後追了上去。
“我喜歡你!”
對,這就是她賴在鳳園不走的原因,就算不是真的,她也要違心一回。
沈浩霆聞言停住了下樓的步伐,站在樓梯口的他並沒有轉身,“喜歡我的人很多,她們都很安靜。”
“安靜的她們注定得不到你的青睞,隻有主動出擊的我才有這個機會。”
沈浩霆聽後微勾唇角,轉身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炙熱的深沉。
因為不是出自真心的表白,秦簡單的表情很快就穿幫了,她有些不自然的垂下眸,以此來躲避他炙熱到讓人渾身躁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