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上官無痕也曾是武國暗影軍的統帥,雖然隻是次子,可是為武國的江山社稷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隻可惜天妒英才,上官無痕在一次外出打獵的中,被隨行的將士誤傷了腿,這才落下了終身的殘疾。
不過說來也奇怪,當初那支箭上有毒不假,可是那也隻是針對獵物的,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就是那麼一點點毒藥,竟然差點兒要了上官無痕的命。
“哦,對不起...我...我不該...”三皇子楚軒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剛才的那個稱呼,引起了上官無痕的傷心過往。
“三皇子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讓臣下可怎麼是好?當初若不是武皇全力相救,怕是我這條命早就沒了....”
“好了小叔,我們不說這個了,其實今天我來,不單單是想和您,商量暗影軍操練的事情。”
“哦?那三皇子您...”上官無痕順著楚軒的目光,落在了旁邊那個白衣女子身上。
上官無痕久經沙場,對於兒女情長這種事情是唯恐避之而不及,自那白衣女子進府後,他就沒有正眼看過。
上官無痕本以為,她不過是三皇子帶來的隨身婢女,所以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現在看來,這女子似乎並不簡單。
隻見白衣女子娉娉婷婷,婀娜多姿,雖然頗有姿色,但是眼睛裡卻有一股神秘的色彩。
還未開口打招呼,上官雲海就抱著雲夕大步走了進來。
楚軒抬頭望去,眉頭瞬間皺起,暗戀他的上官雲夕,怎麼是被一名陌生男子抱了出來,關鍵這名男子竟然比自己還要英俊瀟灑。
往日的上官雲夕,雖然驕橫但也是明媚動人,現下因為生病身形不免消瘦,如今安靜的靠在那名男子懷中,竟彆有一種楚楚動人的風情。
“這是?”楚軒語氣有些不悅和詫異的問道。
“這是雲夕的哥哥上官雲海。”上官無痕淡淡說道,整個上官家的人在金蛇的影響下,都認為上官雲海是雲夕的哥哥,自然他也不例外。
“哥哥?”楚軒表情有些震驚,不過很快便恢複了正常,據他所知,上官懷正的兩個兒子一死一傷,隻有一個孫女上官雲夕,可眼前這風度翩翩的上官雲海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難道……難道上官家,是故意隱瞞了上官雲海的存在?
“上官公子,幸會!”三皇子嘴上和上官雲海打著招呼,可是他的眼睛卻目不轉睛的盯著懷中的雲夕。
雲夕被火辣辣的眼神,看的十分不好意思,於是扭轉著身子想要下來。
上官雲海霸道的命令道:“老實給我坐著,要不是你調皮,非要來前院看海棠,我可不允許你出來!”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上官雲海還是把她,放在了緊挨著白衣女子的藤椅上坐了下來。
三皇子楚軒心中不滿,雖然雲夕並未向他表露心跡,但是憑直覺,他還是知道上官雲夕是傾心於自己的。
而自己這次來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想借這個,好好羞辱一番上官府。
“雲夕妹妹,我聽說你受了重傷,一直想來看看你,可是奈何宮中一直有事脫不開身,所以我讓人千方百計的,去找尋醫宗的神醫,來為你醫治”
楚軒說著就將白衣女子,推到了雲夕的麵前。
“這位是醫宗的柳雲若,醫術很是了得,相信你的病,她肯定能幫你看好。”說完寵溺的看了一眼白衣女子。
雲夕分明看到了楚軒寵溺眼神的背後,藏著她看不透的東西。
雲夕皺了皺眉,這三皇子跟她腦中的記憶,怎麼有些不同呢,總感覺麵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那麼單純!
並且還隱隱感覺到,自已的前世跌落懸崖,似乎跟他也有關係。
這時柳雲若走過來,輕輕抬起雲夕的胳膊,修長如蔥白的手指剛剛搭上雲夕的脈搏,眉頭就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旁邊的上官無痕焦急的滑動著輪椅,來到雲夕的麵前,想要聽聽自己侄女兒的病情到底如何。
楚軒見狀也假裝焦急的問道:“柳姑娘,您看這病到底怎麼樣?”
白衣女子緊蹙著眉頭,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神醫但說無妨!”上官無痕焦急的道。
“雲夕姑娘的涅槃經是不是沒有順利物化?”柳雲若說完這句話,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詭異神情。
楚軒也故作驚訝的張大嘴巴,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說道:“不可能,那絕對不可能!這位姑娘可是上官老將軍的親孫女!要說彆人的涅槃經沒有物化成功,我還姑且相信,你要說是雲夕姑娘,我是絕不會相信的!”
三皇子的這一番話說完,讓上官無痕微微的低下了頭,一聲不吭。
要知道在武國上下,幾乎多數人都會涅槃物化成功,而那些少之又少,不能物化成功的,都是一些卑賤的下等人或是一些罪犯囚徒之類的。
所以楚軒越是這麼說,他越覺得丟人。
但是雲夕並不覺得有什麼,她本身就是借助了上官雲夕的身體,對於什麼物化,不物化的她根本就不在乎,自然也就沒有像上官無痕那樣感到羞恥。
旁邊的核桃也溫順的一聲不吭,乖巧的臥在上官雲夕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