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呢?讓我帶她走。”
上官琛在看到明廷與之後,還是使自己冷靜了下來,但是眼裡的擔心卻體現的淋漓儘致。
明廷與看著眼前這個成熟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猶豫片刻,林月如居然好這口?
“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給你?”
明廷與挑了挑眉毛,繼續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上官琛沒有理會他這句話的意思,盯著明廷與往前走了一步。
“明總裁,你這是非法囚禁!”上官琛怒道。
“哦?非法囚禁?你問問林月如,是不是她自願的?”
明廷與邪笑,似是並不把眼前的男人放在眼裡。
“我現在要見到人,明總裁,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嗎?”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上官琛吧?上官老板動我是分分鐘的事,隻不過,您,以什麼理由動我呢?”
明廷與眼睛一眯,滿臉戲謔。
“你信不信明天,新與的股票立馬跌停?”
上官琛臉色一變,眉頭蹙在了一起,拳頭也握成了拳。
可明廷與好像並不在乎,反而笑了起來,好像早就做好了準備應對這上官琛。
“那,明天報紙的頭條,怕就是上官老板預奪人之妻,勢力打壓了。”
“你??????”
拳頭揮了揮,上官琛真的想立馬教訓眼前這男人一頓。
明廷與卻穩穩的接下來,“難不成,上官老板還想打人?”
林月如聽到了動靜,赤著腳跑了出來,嘴角還帶著剛才的紅腫。
“阿琛?????”
這聲音似小貓般,已然沒有最初上官琛所知道的林月如那般女強人的模樣。
心裡泛起一陣心疼。
“月如,我帶你走。”
明廷與轉過身,墨黑的眸子緊緊盯著還沒有發話的小女人,仿佛在等待她的下句話。
然而小女人什麼都沒說,把無骨的小手塞進上官琛的口袋,作勢離開。
“林月如!我說讓你走了嗎!”
明廷與拳頭攥得緊緊地,看著眼前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兩人。
女人身邊的上官琛,挑了挑眉,語氣冷漠,“不勞煩明總照顧月如了,先走一步。”
話畢,拉著身邊的溫軟香玉大步流星的離開,此時,明廷與再沒有理由不放人了,咬了咬下嘴唇,這是第一次,居然有人給他難堪,他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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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加長款車內,明廷與給女人遞過去一杯熱水。
“月如,到底怎麼回事?”
林月如拿著杯子暖了暖手,深深呼出一口氣,慢慢將事情敘述清楚。
“你是說,你妹妹就根本沒有殺人是嗎?明廷與是目擊證人,但是不想給你作證?”
林月如點了點頭,小臉因為剛剛的事情還有一些蒼白。
上官琛拿出手機,隻發了一個短信,便一臉堅定的看著麵前的小女人,緩緩開口,“不要擔心了,月如,事情會水落石出的,這段時間,你先住在我家吧,你家裡,這幾天肯定很多記者警察,不太方便,好嗎?”
根本不給林月如拒絕的機會,上官琛幾乎是考慮好了每一步,總是能夠讓林月如很有安全感。
“那你先睡一會,很快就到家,你的東西明天我讓助理去收拾。”
明廷與摸了摸林月如的腦袋,毛茸茸的,心裡也癢癢的,林月如,永遠都是他的小姑娘,是他傾儘一切,都要保護的人。
...
明廷與坐在辦公室裡,看著茶杯裡緩緩升騰的霧氣,抬眼對身邊的人說道:“查到那個女人去了哪裡了嗎?”
“喂喂喂,明廷與,你搞清楚,我可不是你的部下,少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李澤林有些不滿的翹起了二郎腿,吊兒郎當的樣子像極了街上紋著紋身的社會小青年。
李澤林是明廷與的同窗好友,在明廷與最落魄的時候,李澤林毫不猶豫的傾囊相助,可以說如果沒有李澤林的幫助,明廷與的性格或許更加糟糕。
麵對李澤林的這一番話,明廷與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的說:“如果沒查到,就彆在這裡礙眼。”
“切!”李澤林一臉不滿的將手中的文件扔到明廷與的桌上,道:“給你給你,那個林月如跟著上官琛去了上官的住宅。”
說道這裡,李澤林頓了頓,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道:“對了,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哢啪!”
隨著李澤林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明廷與手中的鋼筆變扭報廢了,看著成為了遺骸的筆,李澤林咽了咽唾沫:“那什麼,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啊!”
話音一落,李澤林便逃也似的往門外跑去,就在他快要邁出房門的那一刻,一道清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