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鳴冷眼旁觀,毛絨絨的小短手伸出了五根鋒利的劍刃。
他伸出的指甲堪比金剛狼的利爪。
程雲豹被他用幻術坑進了警察局,可這才半天時間就又出來興風作浪了,可見,隻要有關係有門路,在什麼年代都吃的開。
這種人必須鏟除!
“吱呀~”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蘇歆渝揉著眼睛走出了臥室,之後整個人都懵住了。
一個光頭和尚手中持木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追著一個裸男捅,一邊捅一邊還閉著眼大喊著:“我才不怕你呢,該死的野豬!”
裸男則捂著自己的小吉吉,一邊四下逃竄一邊扯著嗓子叫喊:“護駕護駕……有刺客!”
更奇特的是,沙發上還蹲著個二哈,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二人。
這種情況下,二哈不是應該加入這場鬨劇一起嬉戲的嗎?
不對,這不應該是自己現在該考慮的事情啊。蘇歆渝也不知為什麼,遇到這種事情竟然優先想到的是自己狗的態勢。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蘇歆渝連忙拿起手機怒斥眼前的二人道:“趕緊滾,不然我報警了!”
說著按下了“110”
不得不說現在警察的辦事效率還是蠻不錯的,十分鐘後警察將兩人帶走了。
“混賬東西,你們不護駕也就罷了,還按著朕做什麼?想造反嗎?來人啊,我要抄你們九族!“
“王隊,又是這個程雲豹。”時鳴聽到一個小警員對一個中年警察說道。
出了門,中年警察點上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沉吟道:“這次直接送精神病院吧。”
小警員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程雲豹他姐夫……”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
中年警察吐掉香煙,把夾在腋間的大沿帽壓在頭上,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警車。
自此,中年警察的這個形象便深深的烙印在了小警員的心理,久遠久遠。
房間內。
蘇歆渝蹙著眉,緊抿著肉嘟嘟的嘴唇,坐在沙發上像是想什麼事情。
時鳴很討厭她這個狀態。
因為這種狀態下的她會不自覺的將時鳴的狗頭拉過來抱著,就像抱著一個抱枕。
明明沙發上有三個真正的抱枕。
她胸前的兩個法寶總是能有效的將時鳴壓製的透不過氣來。
“這該死的程雲豹!”
蘇歆渝輕輕揉了揉胸前的狗頭,低頭對時鳴說道:“豆包,我們搬家好不好?”
“能不能先搬個山?”現在這位修仙界的大神是真的被悶的喘不過氣來了。
“走!”蘇歆渝忽然使勁在時鳴的屁股上一拍:“上床睡覺去。”
“臥槽——!”猶如電擊,時鳴被人拍屁股,何時受過這等侮辱?
可一聽到上床睡覺,他的舌頭不由自主的又伸了出來。
可惡!
蘇歆渝看上去是那麼漂亮淑女的一個妞兒,但她的睡姿時鳴實在是不敢恭維。
睡覺時四仰八叉的樣子很有女漢子的模樣,用郭德綱的話講,貼上胡子就是張飛。
時鳴怒視著壓著自己尾巴的那條大白腿,很是惱火。
被人壓著的感覺很難受。
舔了上去。
臥槽——!
瞬間他有些傻眼了。
這狗身體的本能害死人啊。幸好蘇歆渝沒醒,不然丟人丟大了。
“媽,你放心吧,女兒在外邊一切都好!
你還不知道你女兒嗎?欺負我的人還沒生下來呢,放心吧媽。
媽……
彆太累了!”
也許是今天經曆了太多,睡熟的蘇歆渝說起了夢話。
不知為什麼,時鳴的嘴唇抽了抽。
有些東西還是觸及到了他的心靈。
一個十八歲的花季少女,正是花著父母的錢,挎著帥氣的男生,跟閨蜜們大談人生理想的時節。可蘇歆渝卻要邊打工掙學費邊上學,她沒有怪自己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她知道自己父母身為普通的農民工有多不容易,有多麼累,隻是為了給她掙那點學費,一年年的風餐露宿。
她最後叫了聲媽,猶豫了很久才拉著有些委屈的顫音說道:彆太累了。
不知為什麼,本來還恨她那條大白腿的時鳴,心裡有些不好受,就像他修行之前一樣,雖然背景不同,可誰還沒有個為了自己孩子甘願付出一切的父母呢?
時鳴的狗爪不知不覺的抬了起來,
這次他沒感知她的柔軟與堅挺,雖然這兩個詞有些矛盾,但她的那裡確實是這麼神奇的存在。
時鳴隻是將自己受損的神魂再次撕裂了一點,通過狗體烙印在了她的胸口。
這樣一來,她隻要心跳加速或者遇到危險自己都能有所感知。
“真是賤!”
做完這一切,時鳴的神魂剛剛修複好的那點再次受了損,他感覺自己忽然變的好虛弱,回想之前的舉動,頓時對自己有些不滿,真是腦子進水了,她跟你有什麼關係?瞎吉巴操的是哪門子的心?
感覺到了自己的胸部受到襲擊,睡意依然濃重的蘇歆渝翻了個身,時鳴的狗尾巴終於得到了解脫。
翌日。
由於神魂再次受到損傷,時鳴起的很晚,醒來時家裡隻剩下他一條狗了。
蘇歆渝在走的時候,摸了摸熟睡中時鳴的狗頭,及其親昵的對他說了一句:“豆包,我要去找新工作了,你 自己在家要乖啊,要淑女一點哦,可不許拆家!”
時鳴懶得吊她。
放在平時早就罵回去了,叫我豆包也就算了,還他麼淑女?也不看看你自己夠不夠淑女?
呸呸呸,老子是純爺們。
時鳴這一覺就乾到了中午,起床以後隨便在冰箱裡翻了點麵包吃了。
隨後坐在沙發上開始吐納修煉。
就在他剛剛進入狀態時,忽然心跳猛的一跳。
他的腦海中模糊的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影子。
很高!
很胖!
很醜!
他將蘇歆渝按倒在了床上,蘇歆渝使勁的掙紮哭喊著。
時鳴的狗眼霎時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