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進來,拉著傅棠就要走。
侍衛剛拽住傅棠的胳膊,喬錦鈺突然毫無預兆的一腳踹了過去,將那侍衛踹到一旁,怒道:“混賬東西!誰準你碰她的?”
侍衛一臉無辜的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道:“陛下,您方才說,將她帶去掖幽庭········”
“滾,給朕滾!!”
喬錦鈺瘋了似的朝著那侍衛怒吼著,侍衛嚇得急忙退了出去,還不忘關上了殿門。
殿內,隻剩下傅棠和喬錦鈺兩人,傅棠自然是乖巧,跪著不說話。
喬錦鈺冷冷的看了眼傅棠,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蓮止宮內,蕭長安正捧著酒,遞到喬錦鈺嘴邊。
“陛下為何事惱怒?都說借酒消愁,陛下再飲一杯。”
喬錦鈺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了,冷冷的瞥了眼蕭長安,沒說話,隻嘲諷的笑了下,一口飲儘。
“你與她相比,空有容貌,半分神韻都沒有。”
蕭長安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小臉慘白,“陛下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成陽,朕知道你不是她,卻還願封你為貴妃,你可知其中深意?”
聽到那聲成陽時,蕭長安徹底的驚呆了。
當初她入宮的時候,一直自報的是蕭長鳳的名字,雖說喬錦鈺並沒有與她歡好,可終究對她極好。
如今想來,竟然是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人。
蕭長安臉色大變,眼眶泛紅,低聲道:“成陽知道,陛下心中有長姐。可長姐終歸是回不來了,陛下若是願意,成陽願意一輩子伺候在側。”
一輩子?
喬錦鈺冷冷一笑,拿起酒壺,仰頭就喝。
蕭長挑了挑眉,微微垂下了眼眸,嘴角緩緩勾起。
一壺酒很快便喝完了。
喬錦鈺麵色緋紅,渾身酒氣。
他剛起身,卻突然腳下一軟,一屁股做了回去。
蕭長安趁急忙撲進喬錦鈺的懷中,嬌聲道:“陛下,鳳兒來陪你可好?”
“鳳兒?鳳兒你彆走,我好想你。”
蕭長安朝著旁邊的宮女們使了個眼色,宮女們紛紛退下。
喬錦鈺的胸膛很結實,幼年習武,不等及冠便早已征戰沙場無數次,不知多少女子曾經愛慕過的他。
“錦哥哥,過了今夜,我將是你除了她,唯一碰過的女人了。”
喬錦鈺睜開雙眼,迷離的眼神看著蕭長安,雙手樓住她的腰肢。
蕭長安緩緩抬起頭,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喬錦鈺的臉,緩緩湊過身去。
蕭長安吻上了喬錦鈺的唇,綿軟的唇,透著淡淡的酒香。
蕭長安閉上眼,抬手解開喬錦鈺的衣帶,雙手不安的攀上她的肩頭,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
手,一路下滑。
喬錦鈺身上的溫度也逐漸升高,眼神也越發的迷離起來。
蕭長安得意的挑起嘴角,正要繼續,突然,喬錦鈺猛地睜開眼,狠狠的將她推到一旁。
“砰”的一聲,蕭長安整個人撞在桌子上,抬起頭,驚恐的看著突然間清醒過來的喬錦鈺,不等他開口,喬錦鈺便匆匆的離開了蓮止宮。
夜深,傅棠還跪在昭仁殿,腿早已酸痛的沒有知覺了。
然而,喬錦鈺離開前並沒有下令讓她起來,她就不敢動。
忽然,門外響起走動的聲音。
傅棠一回頭,卻見喬錦鈺正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臉色更是紅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