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菲警鈴大作,忙解釋道,“服務員說拍了全家福能打八點八折。”
說著,又理直氣壯起來,“再說了,人家賺錢也不容易,能幫忙省點有什麼不行的。”
“你老公缺錢嗎?”薄邢承危險的眯起眼睛,問道。
TNT集團總裁,身價上百億。
蘇雨菲誠實的搖頭。
“下次,不準跟其他男人拍什麼全家福,拍照也不行!”薄邢承霸道又強勢道。
“你吃醋了?”蘇雨菲促狹的看他。
薄邢承在她耳畔輕咬了一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是啊,你老公吃醋了,身為老婆的你,要怎麼安慰老公啊?”
“……”蘇雨菲臉紅的不行,一把推開薄邢承,跑到蘇七寶那邊去了。
薄邢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平靜的看著逃跑的女人,今夜還很漫長,他不急。
晚餐結束。
周薇叫出了走在前麵的陳子傑,故作不介意道,“蘇小姐和薄總裁的感情看起來真好。”
“是啊。”陳子傑眼底有些落寞。
看著眼前這個優秀的男人為了蘇雨菲傷心難過,周薇嫉妒的幾乎發狂,她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挑明道,“你喜歡蘇雨菲,我喜歡薄邢承,不如我們合作吧。”
陳子傑疏離的看了她一眼,冷硬道,“抱歉,周小姐還是找其他人吧,我不會做出任何傷害雨菲的事情。”
說完,毫不遲疑的離開了。
周薇憤怒牙齒都在打顫,突然,她的手機響了。
“薇薇啊,你跟薄邢承的第一次約會感覺怎麼樣?”話筒裡傳來薄立軍的詢問的聲音,期間還伴隨著女人曖昧的喘息聲。
周薇想到自己竟然也跟這些下作的女人一樣,曾經躺在薄立軍的下麵,胃裡就開始翻湧。
“微微?”
“薄總,你不是拿我開玩笑吧?”周薇拿手壓著自己的胃,用故作嬌柔的聲音道,“薄邢承不僅有女人了,而且連孩子都有了。”
“不可能。”薄立軍驚道。
周薇聽到他因為計劃失敗的挫敗低吼,心裡突然很暢快,“薄總,您稍等,我這就給你發照片過去。”
說著,她切斷了電話,將蘇雨菲母子的照片發了過去。
以薄立軍的狠辣的手段,一定會對蘇雨菲母子有所行動。
周薇陰毒的笑了,轉身看了一眼餐廳門口,依偎在薄邢承懷中的蘇雨菲,暗道,蘇雨菲!我等著看你死!
周薇前腳剛走,李釗便從旁邊的柱子後走了出來,看著遠去的車子嘲弄的冷笑了一下。
一轉身。
一張成倍放大的臉出現在他的麵前。
李釗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文玲慌忙搖手,“剛才在餐廳外邊多虧你幫忙,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用謝。”李釗冷冷的砸下一句,提步要走,要不是被人強拉著充當男朋友,他才懶得管。
身體一頓,衣角給拽住了。
文玲尷尬的鬆開手,“如果你要去找薄邢承的話,還是彆現在去,他們正在拍全家福,不好打擾。”
李釗頓住了腳步。
“……那我先回去了,你幫我跟雨菲說一聲。”文玲見他還在生氣,也不敢在多留,跑去攔出租車走了。
李釗朝餐廳走近了點,等候薄邢承出來。
此時的薄邢承正拍著全家福,並且還特意指名之前替陳子傑拍過的服務員來拍,拍完之後,將貼在牆上的陳子傑那張全家福撕了,換上自己的。
順帶索要了底片,打算去弄一張大的放在臥室裡。
在服務員錯愕的注視中,一家三口走出了餐廳。
蘇雨菲惱怒的白他,“不就是一張照片嘛,這麼小氣!”
弄得她多尷尬啊!
為了八點八折就跟其他男人拍全家福!
薄邢承抱起蘇七寶,走下樓梯,“這就是你不守婦道的代價!”
“喂!薄邢承,你胡說什麼呢!”蘇雨菲氣的跳腳,追上去理論,“拍個照片就不守婦道了,那全世界的民政局都被要離婚的人豈不是擠爆了!”
正說的激憤時,沒注意走在麵前的人停住了,一頭撞上了他的背。
蘇雨菲咧著嘴,揉自己撞疼的鼻子,“乾嘛突然停下!”
“明天跟我去民政局。”薄邢承冷不丁冒出一句。
“啊?”蘇雨菲蒙圈。
“孩子都有了,你還不想跟我領結婚證?”薄邢承放慢語速,威脅意味知足。
七寶搭腔,“是啊,媽咪,領了結婚證,七寶才是有爸媽的小孩。”
一大一小,一個威脅的瞪著她,一個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蘇雨菲眼角抽了抽,怒道,“乾嘛!我又沒說不答應!”
回到彆墅時,蘇雨菲和蘇七寶已經睡著了。
薄邢承伸手輕輕撥開女人額前的頭發,看她帶有倦容的臉頰,眼神深情的能滴出水來。
李釗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輕聲道,“蘇小姐,挺努力的。”
“真傻。”薄邢承薄薄的唇瓣丟出兩個字,繼而又淡淡道,“讓她努力,這樣她在我身邊才會呆的更心安。”
“財政部電話7&*&**673。”蘇雨菲皺著眉頭,吐出一串數字。
“……”李釗失笑,“看來蘇小姐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財政部電話是對外,對內隻需要撥8就行了。
薄邢承笑了笑,他看到她為了能站在自己身邊而努力,很開心。
把外套蓋在蘇雨菲的身上,薄邢承輕手輕腳抱著她下了車。
李釗則抱住熟睡的蘇七寶跟在後邊。
將母子兩安頓好了之後,薄邢承和李釗進了書房。
“基本上,我聽到的就是這些。”李釗有點擔心,“薄立軍知道蘇小姐和小少爺的存在,他肯定會對她們下手的,就像當年對老爺那樣。”
“我會讓藍讚拍人過來保護雨菲和七寶的安全。”薄邢承見他有些繃不住了,冷冷道,“當年的事情隻是懷疑,還沒證據,你現在的怒火發給誰看?”
“抱歉,我……”李釗麵露愧色。
薄邢承拍拍他的肩膀,“我父親和李叔的死遲早有人會因此付出代價。”
“恩。”李釗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