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突然失去了力氣,無力的靠在牆上,果然是這樣呢。我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林淺夏,你到底在期待些什麼?
“你應該沒有忘了婉熙吧?”
我腦袋一片空白時一個陌生的名字傳到耳朵,婉熙?她又是誰?
“總之,我後天又要出國了,我不允許你再做出傷害婉熙的事。”
突然,門開了。
毫無防備的我頓時不知所措。那個女子看見我顯然有點驚訝,但隻是瞬間便轉變為蔑視。
她揚了揚下巴,不屑的說,“哼,偷聽彆人說話,也隻有你這種人能乾出了”。
我愣了一下,下一秒我挺直了身體,無論怎麼,我都不能讓彆人看不起。
她看著我略顯倔強的樣子哼了一聲,“你最好安分點,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然後她轉頭朝裡麵說,“瑞瑞哥哥,門外有些垃圾真是礙眼,你過來清除一下。”
說完又回過頭來瞪了我一眼,然後扭著腰肢走開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蹬蹬作響,似乎在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嗬,那張瓷娃娃般精致精致的臉說出的話卻咄咄逼人,字字戳心。
“進來,你還要站多久?”蘇瑞岑冷的聲音從裡麵飄出來。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接近僵硬,緊握的雙手才緩緩鬆開,手心被指甲掐的生疼。
我猶豫了一下,腳步有點虛,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始終我都沒抬頭看他一眼。我咬住下唇愣愣的看著腳尖。
他會怎麼做?
“抬頭。”不容抵抗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當做沒聽見,依然低著頭。
偷聽彆人說話還被現抓,怎麼都是一件丟人的事,想必他現在也是滿滿的鄙夷吧?
我不願意看到他看不起我的眼神。
“我說,抬頭。”命令似的說話方式讓我更加不願聽從。
突然我的視野裡出現了另一雙腳,幾乎是同時,蘇瑞挑起了我的下巴。脖子隨著他沒節製的力度一痛。我緊緊皺起了眉頭。
可是,無論如何,在他的逼迫下我無力反抗,還是對上了他的目光。
原來他也挺高的,饒是我穿著高跟鞋,還被他這樣挑著下巴,他還需要低著頭看我。
我下意識的偏過頭去,試圖躲開他灼灼的目光。
蘇瑞再次轉過我的頭,這次他緊緊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疼……”
他直直的看著我,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怎麼?偷聽彆人的話你還理直氣壯了?這時候你不應該一副羞愧的樣子麼?你這副寧死不屈的表情是要怎樣?”他鬆了鬆手,卻依然沒有放下去。
也許他說的對,我應該是一副羞愧的樣子,可是,我不願意,那樣會讓我更加在他麵前抬不起頭。
我咬了咬牙,終於正麵迎上他的目光,“你放開我。”
他又邪魅的笑了一下,“我要說不呢?”
“你放開我,我沒偷聽,那是你們聲音太大,很難不引起彆人的關注。”事到如今,我也隻能拚死抵賴。
麵對我明顯扯淡的借口,蘇瑞愣了一下。隨即他又是一副輕浮的表情,“哦?這樣啊?那也真是冤枉你了嗯?”
“那,我向你道歉如何?”
嗯?道歉?他說什麼?
突然蘇瑞一把攬起我的腰,使我不由自主的踮起了腳尖,下一秒他微微一俯身就封住了我的唇。
他再次吻上我,而這一次不再說蜻蜓點水,而是霸道而野蠻,在他的禁錮下我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擺布。
他閉上了雙眼,而我瞪圓了眼無助的看著他。嘴唇突然咬了一下。
“呃……”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羞人的呻yin。
他終於停止了,睜開了雙眼,深壑幽眸盯著我看,似乎要看透我的心底。
“怎麼哭了?”他手撫上了我的臉頰。
我一把推開蘇瑞,“走來,你個混蛋。”然後想也沒想就揚起手朝他那張帥的天怒人怨的臉上扇去!
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抓住了。
蘇瑞深眸泛冷,聲音冷若寒霜:“女人,你想打我?”
下一秒,他抓住我的手順勢扔到了沙發上。
我被這一下摔的有些發蒙,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時,蘇瑞就像失了理智的壓了上來。
此時的蘇瑞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讓我脊背生寒。
他眉頭緊鎖,的腿壓製住我,一手按著我,一手撕扯著我的衣服。
緊接著,他的吻炙熱的吻毫不猶豫的落在我的身體上。
我竭力掙脫著他,無助的懇求,“蘇瑞你放開我,放開我啊……”然而卻無濟於事。
他卻在我的懇求中更加來勁。瘋狂的啃咬著我,不給我一點喘氣的機會。
漸漸的,我放棄了抵抗,任由他肆意發泄。
終於他累了,停了下來。
我緩緩坐起,無聲的拾起被撕成碎片的衣服護在身前,然後艱難的抱起自己的雙膝,無助的退到角落,一顆一顆的淚落了下來,我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可是渾身的疼痛一遍一遍提醒著我剛剛噩夢般的遭遇。
蘇瑞在一旁已經穿好了衣服。
“我告訴你,林淺夏,從那天辦了結婚手續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做什麼都由不得你。”他冷冷的說到。
我把頭埋在臂彎裡,無力回應他的話。
沉默了一陣,我終於發出了聲音,“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頓了頓,然後依舊是毫無感情的語氣,他說,“我說過,現在你是我的人。”
從那天回來時我默默發誓,再也不理蘇瑞這個混蛋。
可他卻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似的,態度轉變的讓人不可思議。
先是硬拉著我參加各種活動,容不得我拒絕。
期間在眾人麵前公然與我秀恩愛。隻要我一反抗他就順勢封住我的嘴,導致我再也不敢在人前逆著他行事。
然後又是各種愛心早餐,也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我隻當這又是他新想出來的娛樂,但他的這項娛樂著實讓我吃了不少苦。
他做的飯……太難吃了。
每一天我都在他的愛心早餐的折磨下開始,一旦我不吃或者吃的少了他就支著下巴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那眼神足以比得上一匹狼盯著瑟瑟發抖的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