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同床一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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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房頂的雨水,一滴一滴發落下來,打在石頭上麵,清脆的作響,分外好聽,分外寧靜。

初夏的雨,來的很是急躁急躁洶湧,去的到也快,不過,到這是這樣的一場急切的雨,到是幫了某些人不少忙,起碼定下了某些心,有了那讓人會踏實的牽掛。

楚子書醒來已經有半個時辰了,到是沒有想到身邊的人竟然這麼能睡,倒是顯得他很不淡定了,不過也是,生平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兒,和一個姑娘共枕一夜。第一次做覺得有些虧心的事兒,到是忐忑了一夜,不像這小妞兒,到是一夜不醒,讓他羨慕的睡了個好覺。

感覺到她似乎要醒,楚子書這才不舍的將放在她臉上的小手收了回來,哪怕他昨晚已經好奇的將這人從頭到腳的摸了好幾個遍,到是還沒覺得夠,上癮一般,感覺不太好。

“清兒,你醒了?”楚子書看著端木淸看向自己的水靈大眼,閉上睜開,睜開閉上,覺得好玩。剛醒的她也這麼可愛。

“啊!”一陣違和的尖叫打破了這清晨的寧靜。

“子書,你怎麼在我的床上?”端木淸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麼夢,不然為什麼自己睜開眼竟然能夠對上楚子書的這雙黝黑的眼睛,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可是為什麼她再次睜開眼還是這幅模樣,為什麼這麼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這具身體還是這麼的弱小,子書,竟然也下的了手嗎?就算是他長得好看也不行,報恩不是這樣報的好嗎?以後定要離他遠點才是,太不安全了。

不過,她到是忽略了楚子書目前也不過是個娃娃好嗎,真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清兒,你想什麼呢?”楚子書將自己的小手搭在端木淸的臉上,這丫頭的心也真的夠寬的,到現在這種時候還能想東想西的。是不是等他走了之後,這姑娘也會沒心沒肺的將他忘了個徹底。

還彆說,如果忽略兩人顯得稚嫩的小臉,躺在被窩兒裡的兩個人,這似乎溫情脈脈的情形,還當真像是小夫妻倆兒,大清早起來溫存時的模樣兒。隻是這主人公不怎麼配合。

“不碰我,不碰我”端木淸推開楚子書的手,刷的一下子,床上坐起來,讓她緩緩,緩緩,她需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清兒。”楚子書神色有些暗,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不是,子書,你為什麼在我的床上啊?”你怎麼可以在我床上,現在被發現了居然還,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是她想太多,還是他心太大。

“子書,你知道嗎?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們不可以這樣。”她有些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要表達些什麼了。

“不對的嗎,”

“肯定是不對的啊,你怎麼可以在我的床上。子書,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隻有成親的兩個人才能睡在一起。我們在一起,會被人說閒話。”前世那些話,還能清除的在耳邊回響起來,端木淸有些抓狂,他真的是裝的,還是真的不懂。這會兒子,她已經把自己看待成了一個成人來看待這件事情了。

“可是,清兒,我並沒有在你的床上啊,”聲音稚嫩,跟著端木淸的抓狂相比,到是淡定多了。仿佛什麼在他麵前都不算什麼,倒顯得端木淸有些大題小做了。

“什麼,我怎麼可能在你的床上,子書,你……”端木淸,本來覺得搞笑,但跟著楚子書的眼睛看去,就卡克兒,這好像真的不是她的房間。不對,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來著。

她明明記得他他們在一起吃飯來著,昨天胖嬸做的鹵豬蹄那叫一個好吃啊,又辣又香,她一連著吃了好幾個呢,然後胖嬸好像看著她狠辣,就把她自己做的果酒拿來讓她喝點好像,酸酸甜甜的,不顧胖嬸兒的阻攔她喝了好多來著,然後就頭暈暈的,然後還發生了什麼來著,她好像睡著了。初一不是應該把她送回家了,她怎麼會在子書的床上。

“清兒,你說男女授受不親不清?可是昨天是你一定要睡臥的床,一定要我陪你睡,一定要巴在我身上的。”楚子書不知是不是故意,像是剛反應過來端木淸說的話。

“啊,是嗎。”可是她們都是孩子,應該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又沒有什麼人看見,剛剛算是她大題小做行吧。

“是啊,清兒想不起來了,要不要我說給你聽,”

“不用,你說怎樣就是怎樣,”她不想讓自己覺得自己是色女,哪怕她已經懷疑自己是了。

“那清兒是不是要對我負責,我們是不是應該成親。我還沒跟那個女孩子睡在一起過呢。”楚子書語不驚人死不休,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出格的。

“什麼鬼?我要回家了,我娘見我昨天沒回去,肯定生氣著急了。”端木淸有些慌亂的起身穿衣服,她跟不上這人的思想,還是離遠點的好,感覺內心邪惡的子書又回來了。她才不要負責,再說,她一個女的能負什麼責,難道要將他娶回家不成,天啊,怎麼可能,彆搞笑了,她還是回家找娘親吧。

“昨天的那一場雨水下的太大,你們家房子估計是太老了,雨水落了下來,打濕了被子。你又睡著了,你娘怕你著涼,就讓你睡在我家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林夫人知道你沒回去,不會著急的。雨剛停,你吃完早飯在回去。”

“我娘,不會吧!她真的知道,不是你騙我。”我娘會放心把我留在你家,怎麼可能。

“恩,林夫人真的知道。你晚點回家可以問她,騙你乾嘛?”其實是他昨晚雨下的太大,端木淸又已經睡著了,林夫人怕她再次著涼,加上她的的房間走水了,初一念叨了又念叨,雨下的太大什麼的,才勉為其難的答應的。要不是擔心女兒的身體,她怎麼壞放心把她放在彆人家。她總以為,自己對楚子書怎麼也算的有點恩情,女兒不會怎麼樣。可若是她看到這幅場景估計會嘔死吧。

“真的知道?”她是被娘親拋棄了?她是親生的女兒嗎?

“是的,清兒你還沒有說,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呢?”楚子書對這個問題很是執著。

“負責,負什麼責?你見過有那個女人對男人負責的?都是男人對女人負責的好不好。”

“那清兒。子書是男子漢,子書會對清兒負責的。”楚子書說的倒是一本正經。很是願意,沒有勉強。

“呸呸呸,什麼鬼?我不用你負責。”我們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對,她在想什麼。他們兩怎麼可以牽扯到一起,被他繞暈了。

“那清兒,那你就對我負責,你說過男女授受不親的。”總之他們兩個人是要綁在一起的,誰負責都是一樣,他對於這個並不糾結。

“啊,子書,我要被你繞暈了,”

“恩,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我會娶你的,你記住就是了。我們起吃早飯吧。”

“啊,哦。”以後,以後的事情還那麼遠,這怎麼說的好,而且她已經計劃好,不跟他牽扯了。

“那清兒,你是答應了對不對。”楚子書一定是要一個結果的,答應不答應的概念還是不一樣的。

“主子,你醒了嗎?”外麵傳來初一的敲門聲,像是故意的一般巧,端木淸聽到本能就是一慌。

“恩恩,答應答應,子書趕緊穿衣服。”前世的那一場捉奸,她的印象太過深刻,到現在對於和男子衣衫不整的待在一起,對於外麵初一的敲門,莫名的有種恐慌感。她倒是沒想到,她這般,本來沒什麼事,也讓人覺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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