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蔣唯音聽到外麵上鎖的聲音,她愣了幾秒快速撲過去用力拽門把,門把紋絲不動,楊子亞鎖了門!
“楊子亞你放我出去!開門!”
她用力的拍打門,“外麵有人嗎?放我出去!我被鎖在裡麵了!有人嗎?”
無論她怎麼喊,怎麼拍打門,外麵都像是絕緣了似的,一點回應都沒有......
婚禮現場,酒過三巡,慕北川被灌了不少的酒,隱隱有些醉意,無意的往洗手間的方向掃了一眼,正巧看到楊子亞在跟保潔阿姨不知道說什麼。
媒體已經走的差不多了,他也能離場了,醉醺醺的上了車,淡淡的說了句,“回去。”
“是,少爺,不過......”
慕北川閉著眼靠在座椅上,“不過什麼?”
老馬猶豫的看了他一眼,連忙開車,“沒什麼。”
老馬來慕家有二十年,他可是從小看著慕北川長大的,也是眼睜睜看著何曼是如何破壞這個家的,至於蔣唯音,她既然是何曼找來破壞少爺跟楊氏聯姻的,那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少爺都沒說要載蔣唯音回去,他又何必觸少爺黴頭呢?
慕北川一回去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他悠悠醒來,睜開眼睛就注意到了床頭上貼著的喜字。
眉頭蹙了下,醉酒後的頭疼讓他煩躁不堪心情極差,伸手狠狠扯下喜字丟掉。
婚房裡貼滿了喜字,紅紅的,看著就煩,他不耐煩的下樓倒水,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繃著臉問王媽,“那女人呢?”
正在拖地的王媽愣了下,“少爺,你找誰?”
“那女人。”慕北川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就是昨天我娶回來那個。”
“您說少夫人啊?昨天少爺你是自己回來的啊?”
“那女人沒回來?”慕北川嘟囔了句,將手中的水喝完,腦海裡浮現出楊子亞跟保潔阿姨說話的畫麵。
這麼說那女人在酒店衛生間呆了一晚?
磨磨蹭蹭的洗漱好,換了衣服,又吃了早飯這才去了昨天辦婚禮的酒店,直接找到了那間上鎖的洗手間,薄唇輕輕的勾了下。
“把門打開。”
一旁候著的大堂經理戰戰兢兢的打開門,門一打開,蔣唯音便順著門倒在了地上,她茫然的睜開眼睛,緩慢的抬起頭。
待看清是慕北川之後,清靈的眸子閃過一絲厭惡,他總算是記起她了?
“蠢貨,不知道喊人?”慕北川不客氣的罵了句,瞧瞧她成什麼樣子了?頭發亂糟糟的,婚紗也臟兮兮的,跟乞丐似的!
喊人?蔣唯音用儘全力站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他怎麼知道她沒喊人?昨天她嗓子都喊啞了也沒人來。
不,不是沒人來,是沒人敢來。
畢竟這是慕北川親自授意的,不是嗎?誰敢觸他這個黴頭?
“啞巴了?沒聽到我跟你說話?”慕北川冷冰冰的打量著她,他好心好意來救她,不道謝也就罷了,還露出這副要死要活的表情給他看?
“我有喊人。”蔣唯音一板一眼的回答,她的嗓子真的啞了,吐出一個字都覺得聲帶疼。
“嗬,這就受不了了?當初設計我的那份魄力哪兒去了?”慕北川忍不住諷刺,“有本事設計我,就該想到這個結果。”
見她不搭話,慕北川也懶得理她,走出酒店後,丟了句他去公司之後就離開了,而蔣唯音則上了老馬的車回家。
慕家的人都討厭她吧?畢竟大家都知道她是怎麼做上慕少奶奶位置的,所以即使她這個新娘沒回家也沒有半個人來尋。
“回來了?”何曼依舊坐在沙發上喝茶,見她這副狼狽樣回來也並不顯意外,隻是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北川脾氣不好,你既然跟他結婚了,往後就得多擔待。”
“我知道。”
何曼不冷不熱的喝著茶,“歸寧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上樓收拾一下我讓老馬送你回去。”
“好。”
蔣唯音向樓梯走去,眼前突然一黑,便一頭栽倒,沒了知覺。
沉沉的睡夢中她似乎被毒蛇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手腕上,她哼了一聲便睜開了眼睛,入眼便是一張俊顏,一時間竟然忘了疼,就眼巴巴的光顧著盯著他看了。
“還沒看夠?”慕北川的臉色驟冷,低聲質問。
蔣唯音這才回神,卻又覺得手腕疼,一瞧,原來是慕北川在捏她,原來睡夢中的毒蛇是他!
“蔣唯音,我倒是低估你了,你這種沒品的女人除了會裝暈倒博取同情還會什麼?”他冷嘲熱諷的質問。
“我沒裝。”
“當著大家的麵暈倒的不是你?”
蔣唯音舔了舔乾澀的唇,解釋道,“是我。”
“蔣唯音你記住,慕家少奶奶不是那麼好當的!把你那拙略的演技收一收,看著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