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還不趕緊幫我治療?你不是說你不是那樣的人嗎?讓我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再看挖你眼睛。”蘇雪耳根像是火燒般燙,仿佛感受到了薑文陽的火辣目光,光潔的背上被激得起了一片小疙瘩。
薑文陽趕緊咽了口唾沫,沒想到蘇雪的直覺居然如此敏銳,隻好厚著臉皮道:“剛才你穿著衣服,沒發現還這麼有魅力。”
“呸,關你屁事!”
蘇雪腮幫子一紅,沒好氣地啐了一口,可心裡又有些竊喜,畢竟被男人垮,總是一件好事兒。
“治病就治病,彆給我耍花招!噝,好痛……”
薑文陽不敢在有遲疑,雙手變化著做出一連串奇怪的動作。
這些動作他明明是第一次做,可是卻十分的熟練,就像做了無數遍一樣,形成了肌肉記憶般自然。
他將昨晚呼吸吐納來的一絲元氣,逼到了自己右手掌心中央。
眨眼之下,他的手心便緋紅一片。
薑文陽又豎起左手二指,並指如劍,在右手掌心輕輕一劃。
頓時,一絲顏色醇正到了極點的血線,從他掌心滲透出來,此乃蘊含元氣的純陽精血。按照記憶裡的方法,用本源精血,在手掌心中寫出了一個古拙玄奧的符篆。
隨後,他忽然出掌,一下拍在了蘇雪的長強穴上。
“嗯,啊……”
熱流猛然湧入體內,蘇雪的身子一下繃緊了,隻覺得自己尾椎傳來的灼熱感,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呻 吟出聲。
長強穴乃是人體兩大福留腎穴之一,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
薑文陽此舉雖然是為了治療蘇雪的隱疾,但產生的刺激效果,卻也絲毫不差。
一掌剛按下去,就讓蘇雪忍不住發出了靡旖曖昧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後,蘇雪的俏臉霎時間滾燙無比,趕緊死死咬住了水潤的紅唇。
“怎麼不叫了?”薑文陽皺眉:“出聲有助病氣排出,忍著反而不好。”
隻是話雖然這麼說,可他的臉上卻一片口乾舌燥之色,沒想到這蘇警官呻 吟聲這麼的媚,隨便叫一下,都這麼讓人想入非非。
蘇雪當然不會相信薑文陽,相反,她還不停在心裡怒罵,這個王八蛋臭流氓,居然敢拿這種不要臉的借口調戲自己!
可等她一個不留神,又叫了一聲後,這才發現,自己的口鼻之中,居然真的吐出了絲絲縷縷的灰白色氣息。
而與此同時,腹內的絞痛之感,卻神奇地減輕了不少。
這下,蘇雪不得不相信薑文陽的話了。
咬咬牙,她隻好強忍住內心的羞恥,櫻唇微張,宛如呻 吟般頓挫有致地叫了起來:“嗯,啊……啊啊!”
現在的警車上麵,基本上都安裝了隱私玻璃,從外麵看不到車內的情景。
可蘇雪的聲音不由自主地越來越大,從升降玻璃的縫隙中卻透了出去。
加上薑文陽在治療過程中,也需要不停地配合而氣功掌力,讓車子也不停震顫著。
以上種種情況好死不死地湊到了一起,正好給人造成了“車震”的假象。
發現這個情況後,等在外麵的警察,一個個都目瞪口呆起來。
“暈,這這……蘇雪和那哥們在裡麵玩車震?”
“不是吧,那人不是在給蘇隊治療麼?”
“你家治病還用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
幾個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壓住心裡的酸意,趕緊往遠離跑老開了些。
這也太誇張了,蘇雪在臨江警界,可是出了名的刺玫瑰,人美官大,追她的人少說也有一個加強排,從沒見她對誰假以辭色的。
這個路上碰到的小子,卻眨眼的工夫就攻略了蘇雪,這尼瑪也太誇張了一點吧!
躲在不遠處草叢裡的石頭、冬瓜和楚靈兒麵麵相覷,臉色各不相同。
石頭咬著牙,滿臉的羨慕嫉妒恨,這特麼的路上就那個了?這小子變壞的也太快了吧?這豔福還有誰?為什麼被砸腦袋的人不是我?
冬瓜咽了口唾沫,一臉的懵逼,陽子也太牛了吧?這逆襲的也太快、太激烈了點吧?簡直不敢讓人相信。
楚靈兒則一臉的幽怨,臉色陰沉如水,玉手抓著一棵景觀樹,都快連根拔起了。
車裡,薑文陽為了將蘇雪體內的病氣徹底根除,把從記憶裡學來的“回春無極掌”從頭到尾施展了一遍,累得人都險些虛脫了。
足足一刻鐘後,將最後一絲病氣逼到了蘇雪咽喉處,他沉聲一喝,已經淡得看不見的精血元氣,颼然鑽進了蘇雪的體內。
“噢,啊啊!”
蘇雪這下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瞳孔放大到極致,高聲尖叫起來。
顫抖著身子叫了好一陣,她這才渾身大汗淋漓地癱軟在了座椅上。
喘了幾口氣,回過神後,蘇雪一下瞪大了眼睛:“咦,我小肚子一點兒都不疼了。”
非但不疼,甚至還有一種剛剛運動完畢,洗了個熱水澡般的暢快感覺。
薑文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親自出手,還能差了不成?就是有人叫得太騷了一些,這下我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薑文陽,你這個混蛋王八羔子!”
蘇雪的臉一下紅的和什麼一樣,想想剛剛自己的叫聲,的確稱得上是風 騷入骨,頓時就咬緊了牙齒。
跳下車子,薑文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了身邊一圈兩眼通紅的警察哥們。
殺氣,有殺氣啊!他們乾什麼這麼看著我?
薑文陽小心翼翼地退後一步:“等等,你們想乾什麼?”
“蘇隊呢!”幾個警察齊刷刷地恨聲問道,一副恨不得暴揍薑文陽一頓的樣子。
薑文陽趕緊擺擺手:“彆急,你們的蘇隊現在好著呢,除了身上沒啥力氣,出了點兒香汗之外,什麼事兒都沒有。你們讓她休息一會兒不行麼,她現在腿腳都還是軟的呢。”
幾個警察一下就垮了臉。
艸,玫瑰花居然被這小子給摘了?不能忍,簡直不能忍啊!
蘇雪原本躺在車裡,隻覺得渾身上下慵懶無力,卻又無比的舒適。
隔著車窗看著走出去的薑文陽,她那一雙桃花妙目之中,忍不住冒出一絲探究之意:“沒想到,這小子確實沒吹牛,他的醫術真的好厲害!”
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和他比起來,簡直提鞋都不配。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蘇雪就聽到了薑文陽的話。
這個混蛋,簡直就是有意讓人誤會自己!這混蛋一定是裝淳樸呢,不行一定要銬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不可。
羞憤之下,她也顧不上腿腳無力了,軟綿綿地一腳踹開車門,掏出槍指著薑文陽咆哮道:“你個混蛋,亂說什麼呢!”
薑文陽趕緊舉手,表示投降:“不說了,我真的不說了,這事兒我保證爛在肚子裡。我真的不明白,我說錯什麼了麼?”
這話不說還好。
一說出口,旁邊幾個警察更是滿臉捶胸頓足之色,目光詭異地不停眨著眼睛。
蘇雪氣的牙根癢癢,這小子看起來老實,說話也有些沒頭沒腦的,但確實個蔫壞蔫壞的混蛋。
他這不是故意在誤導自己的下屬,讓他們以為自己和薑文陽做了那種事情麼。
可惡,簡直太可惡了!她蘇雪到現在都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要是這些流言傳出去,以後她還怎麼做人?
身為臨江市警局治安大隊隊長,居然罔顧公序良俗,光天化日之下和男人在街上車震?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蘇雪是個饑渴的淫 娃蕩 婦呢!
“行,有你的!”想到這裡,蘇雪把一口小白牙咬得咯吱咯吱直響,指著薑文陽道:“這小子涉嫌無照駕駛,到了危害公共安全的地步,把他給我銬起來帶回去!”
薑文陽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
這女人,過河拆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