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把李道爺請到上座,然後拿出一瓶子蘭陵二曲,在宋老頭那裡打的酒不好意思拿出來,李道爺把我和菡菡叫到桌子旁坐著,我們兩個看見香噴噴的雞肉早就饞了,坐下就吃雞肉,大黑雖然剛滿月,還走不穩,可一聞見雞肉味,也歪歪扭扭的跑到桌子前,我偷偷的把一塊雞肉扔到桌子下給大黑吃。地鍋燉出來的大公雞,吃起來非常的有嚼頭,又辣又香,辣的我們頭上冒熱汗,可是越辣就越想吃,現在想想那些麻辣燙,川菜流行,都是取了一個辣字,我們這裡有句俗話,說要拉饞椒子鹽,大塊的肉,多加醬油和鹽,燉出來的才香。等我多年之後,成了中醫,還一直在思考,現在的那些養生,和我們那時候的習慣為何完全掛不是鉤。
就說這鹽,剩菜即使在夏天也不會倒掉,而是放到下頓吃,後來研究證明會產生亞硝酸鹽,引起癌病,可那時候我們吃菜,上頓吃不完下一頓,癌症的概念那時基本沒有。小時候吃的是粗鹽,冬天的時候,會用鹽醃上一大缸鹹菜,春天的時候,再用鹽鹵烀鹹菜,一缸鹹菜能吃上一年。記得那時候鹹菜從缸裡撈出來,隻要一幽???會有一大層的鹽,鹹菜占據了我童年對菜記憶的一半,像香椿芽、韭菜花、蘿卜豆子、辣疙瘩,這四樣是標準的鹹菜,可是放很長時間的,亞硝酸鹽肯定很高,不過那時候人都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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