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到了一九九七年,這一年我十七歲了,一九九七年是難忘的一年,因為這一年,香港回歸祖國,整個的中國都盼著香港回歸的那一刻。我遇到的事情,遠比香港回歸這件事要小的多,但事情對我來說卻不平凡,危險而神奇,步步驚心卻又總是在危險時刻,能死裡逃生。
在這過去的三年裡,我又跟麻子大爺學了很多東西,麻子大爺看到書上好玩的,就給我講解,然後教給我,其中包括伏羲的先天八卦,和文王的後天八卦。當然學這些東西,我依然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學了些皮毛,能用三個銅錢預測一下簡單的事情。對於易學方麵的東西,我不好好學,麻子大爺也不逼著我必須學會。反而那幾本不相乾的《傷寒論》、《溫病學》、《金匱要略》和《藥性賦》,麻子大爺和師父一樣,讓我使勁的背上麵的東西,並且說這些書裡的知識,才是我的飯碗,學好了以後福蔭子孫,至於算命學的再高,也不能改變自己的命,反而會受三弊五缺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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