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心裡暗自苦笑,他可不認為安晨會那麼好心的幫他出氣,這不明擺著的在給他樹立敵人嗎?
就算是這樣,那又怎麼樣?許林從來就沒有怕過,更何況還是那麼不起眼的人。他現在的職責就是保護翟雨,其餘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表哥?”楊宇看了看許林,要說許林真是安晨的表哥,那他楊宇還真不敢招惹,可怎麼看都不像,雖然許林有些說不出來的氣質,可楊宇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楊宇,可彆怪我沒提醒你,離雨兒遠點,我表哥可是散打高手,當心打的你滿地找牙。”安晨很是囂張的說道,而許林則是滿臉的黑線。
楊宇內心有些不爽,他追翟雨關許林什麼事兒,就算他是安晨的表哥,那他楊宇也不見得會怕他。
“哼,安晨,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喜歡雨兒,當然要追了,難不成讓我憋回去?”
“這樣最好,不然我表哥打到你憋回去為止。”
楊宇冷眼看了看許林,安晨口口都拿她表哥掛在嘴上,難不成他也喜歡翟雨?
“雨兒,為了慶祝你拿下曠世,我們都準備了好禮相送。我這顆鑽戒,可是找了專門的師傅一個麵,一個角打磨出來的。”楊宇拿著一顆十克拉的鑽戒放在翟雨麵前。
楊宇在外麵非常的能惹女孩子歡心,凡是女孩子的心思他都了解,無非就是鑽石鮮花豪車名房,可偏偏翟雨對這些東西看都不看一眼。
“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彆搞這些···”翟雨冷聲說道。楊宇追求她,很多人都知道,要不是顧忌他家在陽林市的影響力,翟雨根本就不會這樣和他好好說話。
“可是雨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楊宇連忙接口說道。
“嗬”翟雨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句話她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
“雨兒,難不成這小子也喜歡你?”楊宇指了指許林。
“哎···這你倒是說對了,我就是喜歡她,怎麼樣?”說中許林下懷,何不如現在就將翟雨和他綁在一起。
“許林,你···”翟雨看了看許林一臉得意樣,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想了想要是這樣就能將楊宇拒之門外的話,那也還算不錯。
“雨兒,能否請你跳支舞。”許林有模有樣的伸出了右手。
“你···”翟雨莫名的看著許林。
安晨一臉不甘的也看著許林,本來還想給許林製造點麻煩,可沒想到居然是給許林製造了機會,現在居然還邀請翟雨跳舞。
“來,我和你跳···”安晨立馬站了起來說道。
翟雨這裡的舉動被許多人的目光吸引,很多人剛才就在疑惑,許林是誰,怎麼和翟雨一起來。以前從來沒有看見過翟雨帶哪個男的一起出現過。
一陣陣的議論聲響起,許林成為了神秘嘉賓,現在就連一般不和外人接觸,凶神惡煞的安晨都說要和他跳舞。
“好阿!”許林向安晨走了過去。小妮子居然想破壞他的好事。那就先拿她開刀。
許林挽起安晨的手走進了舞池中央,敏捷的舞步讓在場的人員歎為觀止,許林的舞步估計是在場最好的。就連安晨都感覺不可置信,一個區區來當保鏢的人,怎麼跳舞跳的那麼好。
安晨立馬臉紅了起來,許林的手有些不安分起來,在想想之前被許林看光,安晨馬上就想打退堂鼓,剛才她是傻了嗎?居然主動送上門讓許林這家夥占便宜。
“你要是敢在動一下,我就讓雨兒把你開了。”
“嗬嗬!不是你自己主動要和我跳舞的嗎?怎麼了?”許林得了便宜還賣乖,一點都不把安晨的話放在耳裡。
“哼!”安晨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音樂結束之後。安晨一甩手直接走開。而此時翟雨身旁,楊宇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翟雨儘管已經沒有好語氣,可楊宇還是不肯離開。
死纏爛打的精神許林不比任何人差,可這楊宇明顯的比他還要死纏爛打。翟雨說話的聲音幾乎整個大廳的人都聽見了,而且態度極為不好,可就是攆不走楊宇。
“喲,還沒走呢?”許林笑著坐到了翟雨身旁。
“你他媽是誰!彆他媽在這裡礙眼。”楊宇實在忍不住了,許林碰到了他的導火線,本來已經很生氣的他,現在實在忍不住了。至於許林的身份,他可管不了那麼多,就算是安晨的表哥,得罪了就得罪了。
“喲,火氣不小。要不要來片腦殘片降降火?”許林笑著說道。
“這兒什麼時候又有你事兒了?算是你是安晨表哥,在這陽林市,還沒你說話的份。”楊宇大聲說道,幾乎是吼出來的。
安晨在一邊偷笑著,她想要的結果出現了,他必須得讓人幫他出一口惡氣,便宜不能白占了。
“誰是安晨表哥了?我有說過我是嗎?”許林平靜的說道。頓時現場鴉雀無聲。
“不是安晨表哥,你牛什麼牛,你他媽以為你是牛夫阿。”楊宇火氣更甚,剛才讓著許林,怕許林真的是安晨表哥,可現在許林自己都說不是了,那就不是許林說的算了。
安晨疑惑的看著許林,如果剛才楊宇知道許林是她表哥的話,還有可能不和他計較,可現在許林說不是,那不明擺著給楊宇找茬的機會嗎?
“我牛?我可沒你牛。七歲時你把你第一次給了你的右手。八歲開始偷看你姐姐洗澡,十二歲就開始那玩意。十五歲就把你姐姐搞到手。現在被你騎過的人不下於百人,我還是沒有你牛。”許林說出這些讓人費解的話,像是故事一般。
唯一表情有變化的人則是楊宇,剛才許林說的這些,全是他小時候的豐功偉績,怎麼許林全部知道,而且記的比他自己還清楚。
楊宇的表情變化不定,這裡還有他家族的長輩,要是他們相信了許林說的話,那就糟糕了,光是他偷看他姐洗澡這事兒就能將他的地位打入穀底。
許林說的很大聲,幾乎在場人都聽見了,可貌似相信的人幾乎沒有。這也難怪,這也空口說白話,誰不會說。
但有幾人卻選擇了相信,不是他們願意相信,而是一看楊宇的表情就知道了,這八成是真的。
“你在家裡的地位遲遲爬不上去,你還想借著把某人泡到手,然後升天。我說你怎麼就那麼笨呢,這種想法都有。哎···”許林再說大聲說道。
這下相信的人多了起來。楊宇老臉一紅,這不是明擺著拆他的台嗎?
“你···你血口噴人,我才不是這樣,我對雨兒可是真心的。”楊宇看了看四周議論的人群,在看看他家族的長輩。這事情估計平息不了了。讓翟雨也這麼想,那他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嗬嗬!你敢不敢摸著你下麵的根在說一次?”許林問道。
楊宇猶豫了,要讓他發誓他還敢,可下麵那個可是他最寶貴的東西,飯可以不吃,但那個不能不要。
“你到底是誰。有本事報上名來。”楊宇冷眼看著許林。這番話一出口,彆人都知道了,楊宇是在威脅許林。
“小名不足掛齒,許林,燕京人。”許林笑了笑說道。
“燕京人很了不起是嗎?你今天最好把這些話解釋清楚。”
“宇兒!!!”後麵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叫住了還要繼續說話的楊宇。
“小兄弟燕京人?不知道和燕京許家是不是有關係。”楊正微笑著說道,但臉色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