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表情,秦宇神色一動道:“怎麼?你聽過這地方麼?”
我點頭道:“之前何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有跟我提過這裡。”
秦宇臉上露出了一些的詫異道:“對了,我一直都沒來得及問你,何來剛剛給你說了些什麼?”
我把大概的話給他說了一遍,當然略去了何來對我說的那幾句好像咒語一樣的話,倒不是我不相信秦宇,隻是何來之前說這是他最大的秘密,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一個人。所以我選擇了陳默。
聽完之後,秦宇看著我道:“你應該已經相信何來說的話了吧,他對我們所做的一切沒有絲毫惡意?”
他是用疑問的語氣問出來的,同時一雙眸子也看向了我的眼睛,我們對峙了幾秒的時間,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轉移話題道:“你這信息是誰給你發來的。”
信息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見我轉移話題,咧開嘴巴笑了笑,也沒有在上麵繼續糾結下去,開口道:“不知道,這個電話從來沒有存過。”
我心底疑惑,直接打了出去,但是結果是無法接通,而後我又用我的手機與楊鋒的手機試了試,我們兩人的手機上,也沒有這個號碼。電話也是無法打通。
秦宇道:“既然你也聽何來提起過這個地方,那麼先不管這發給我信息的人到底是誰,應該都是可以選擇一信了,或許我們想要知道的真相,應該就在其中了。這個地方我們一定要前往,隻是現在有個問題,這幽冥古刹,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腦海中一陣的盤旋,不管是在電梯裡麵聽到的那個聲音還是何來,都提到了這個幽冥古刹,而且何來還說這是他最大的秘密,那個女人又來去無蹤的,顯然這幽冥古刹絕對不是一個平凡的地方。
一時之間,我們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後我們又上網查了一下,也沒有找到一點關於幽冥古刹的消息。
之後我們又去研究了一下那棺材,那血紅色的棺材在白天的時候,不像之前那樣看上去好像有鮮血在流動,沒那麼嚇人,上麵雕刻著一些奇奇怪怪的銘文,好像一些固體的字,在棺蓋上麵,畫著一張臉,這張臉從一個方向看過去,似乎是在笑,但是從另外一邊看過去,又是好像是在哭。怪異得不行。
我很想把棺材蓋掀開,看看裡麵到底有什麼東西,但是想到之前裡麵發出的聲音,我還是製止了我的好奇心。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楊鋒才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他似乎已經恢複了一樣,又是恢複了之前嬉笑的樣子,我們給他說了一下我們打算去幽冥古刹,他聽到之後臉上露出了怪異之色道:“幽冥古刹我聽說過。”
我跟秦宇都是詫異了起來,我連忙問道:“你真聽過?”
他點了點頭道:“你們都知道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我二叔又是個盜墓的,我經常會揪著他,讓他給我們講一些他們那行的故事。這幽冥古刹,也是在他口中聽說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他想了想,好像是陷入到了回憶當中一樣,過了片刻之後道:“我二叔提到這個事情應該是在三年前,大一的暑假,我記得特彆清楚,當時我去我二叔家玩,當時他拿著一張圖在那裡看,那張圖好像被撕爛了,隻有巴掌大小,上麵寫了幽冥古刹幾個字,我好奇就問他那是什麼東西。他說他為了那東西,差點丟了性命。”
“我當時好奇得不行,就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卻什麼都不說,後來無奈之下,就答應我講了關於這幽冥古刹的故事。”
我心底微微動了一下,三年前我們大一,也正是與何來分開之後,他大學期間發生的事情,我確實是不太清楚。我隱隱覺得,二叔和老肖與何來結下仇怨,應該與那張圖有什麼關係。
楊鋒繼續道:“二叔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很詭異的地方,那個地方在四川的一個深山老林裡麵,裡麵有一座年代很久遠的寺廟,在他們那一行,關於那個寺廟有著一個故事。”
“傳說,幽冥古刹在百年之前還是一個很正常的寺廟,裡麵有一顆參天大樹,名為許願樹,在當地挺有名的,隻要去那許願樹下許願,一般都可以實現。”
“後來這個事情慢慢的傳開,傳到了當時的一個軍閥耳朵之中,那軍閥當時很有野心,就想要去許下一個奪取天下的願望,但是到達之後,寺廟的主持怎麼都不願意,說許願樹上有一仙家,不沾殺伐。許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軍閥一氣之下強行的衝了進去,在許願樹上許了願,那主持無法阻擋,就一直歎氣。軍閥當時也算是厚道,滿意的許願之後還奉上了許多的香火錢,寺廟本是不願意收,但是軍閥強勢之下也無奈,當天晚上,主持就把那個軍閥送的一些東西連帶著寺廟裡麵的一些東西,埋葬在了他們寺廟很深的一個地方。而後當天便圓寂了。”
“後來那軍閥戰爭失敗,大怒之下帶人衝上了寺廟,將寺廟之中數百僧人儘數斬殺,沒有一個人逃出來,並且他們將那些僧人的屍體全部剝皮,掛在了許願樹上麵。據說當時許願樹周圍的土地,全部被鮮血給染紅了!”
“後軍閥本想將那顆許願樹也給砍了,結果那些人去砍樹的時候,幾刀下去,許願樹樹皮砍掉,裡麵居然有鮮血在不斷冒出,那軍閥覺得事情詭異,也不敢砍了!”
說道這裡楊鋒臉上露出了一些神秘之色道:“你們猜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跟秦宇聽得津津有味,聽到他這麼說,當時就想打死他,連忙道:“你他娘快點說!”
他嘿嘿一笑道:“那軍閥回去之後的第三天,那寺廟之中,忽然傳出了一陣淒慘的哭泣之聲,聲音之大,方圓幾裡的人都能夠聽到,緊接著第二天,那軍閥的家中一家老小,全部不明死亡,每一個人死去的方式都不一樣,有的是被刺穿心臟,有的被截了四肢,有的被剝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