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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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珀作為月傾後麵的人,對於主子的事情是清楚的。季子盛王爺高大英俊,作為奴婢的憐珀可是很沒有抵抗力的.“是,王爺,奴婢知道了”輕輕地應了一聲,憐珀邊向裡麵行去。

第一天的宴會終於結束了,杜明笙覺得自己累得跟一條狗似的。他娘的,想吃皇家一點飯,討一點賞頭可真是不容易。不過杜明笙再想想,還好是那個人要求她過來的,要是彆人,估計她還有點不樂意。

這裡的一草一木,是杜明笙長這麼大都沒有看到過的。在進入第一戲院牡丹樓之後,她也見過了不少的世麵,一些的王府大院她也到過,當時她就感歎那些地方華麗至極,但是作為皇宮深處這種天堂般的存在,如今一比較,高下立判,嗯,這地方還可以,是個可以生活的地方,如果能夠在這裡,比在牡丹樓要好很多。

杜明笙心想,到時候住夠了,就離開這裡出去走走,想回來再回來,這日子過得,可是愜意之極。那個季子京說過的,說讓我留在這裡,他會跟老太後談談的。

眼前宮殿巍峨,近處身旁香爐中檀香嫋嫋。遠處偶爾有宮娥和太監們三三兩兩地走過。因為現在是未時,估計有很多人都在歇息。

昨天那個慈祥的老太後拉著她的手說了好多的話,還賞賜她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的寶貝。她雖然滿心眼裡歡喜的緊,不過宴會結束後很長一段時間,季子京沒有來找她,讓她在這個偌大的陌生地方一個人閒逛,心裡還是有些失落。季子京這家夥說話不知道能不能算數。

皇宮有多大,布局如何,如何劃分的,哪裡能走哪裡不能去,作為從沒有在皇宮呆過的杜明笙是不知道這些的。抬頭望著高大巍峨的宮殿牆壁,杜明笙就這樣順著牆角根子往前走。遠處有小宮娥看到她,許是太忙或是不想惹事生非,裝作沒看見。因為小宮娥們知道她。當時她在宮裡唱戲以及登台的那個舞姿,作為遠遠看了幾眼,一直伺候主子,忙個不停的小宮娥來講,是非常羨慕的。多自由啊,哪像她們,一輩子出不得宮,抬頭就是巍峨的宮牆簷角,就是個籠中的鳥兒。

有人羨慕宮裡的錦衣玉食,有人羨慕宮外的自由自在。杜明笙可不知道那些個宮娥太監們心裡麵在想些什麼東西。她正一個人無聊地四處張望的時候。卻不知道,那個叫做季子盛的腹黑皇帝與老太後正在議論著她。

“你是皇帝,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地喜歡上了這樣一個出生戲子的女子?”黃金鑲嵌地紅木花藤椅子上,當今太後,季子京的娘正看著麵前的皇帝,抬頭問到。

“母後,不知道為什麼,她與彆人不同,我還是喜歡她,我會將她留在宮裡的,還請母後恩準。”

“唉,早不該讓你出宮,就知道有事發生”老太後拍了拍椅子邊緣,站起身子到道:“月傾告訴我幾次,我都沒有當一回事,看來是得管管了。現在連個戲子都帶回宮裡了,表演節目給我看看還可以,可是要是想更進一步想要更多,我不同意。”老太後話一說完,便又坐到了藤椅子上。

“還有你,月傾哪裡不好?你為什麼就不能跟她好好相處?她可是我選定的皇後!那個唱戲跳舞的女子做娘的是很喜歡她,又聰明又嘴甜,不過皇帝,我可告訴你,再怎麼樣,她的身份可太低了,你來找我,我明白你的意思,想給她名分是吧。”老太後又站起了身子,看著眼前的季子京,“你心裡還有我這個母後,但是就要聽我的話,此事以後再議吧。”

“母後,不給名分,讓她暫且留在宮裡吧,母後,兒臣希望母後恩準,母後......”季子京使出了殺手鐧,開始對著老太後撒嬌。這情況要是讓外人看到,肯定會眼珠子掉一地。作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皇帝,在朝廷裡讓很多人刮目相看的季子京,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你你你,你看看你,唉,堂堂皇帝,就該有個皇帝的樣子,好好好,罷了罷了,就依你,現將她留下吧”老太後終於讓步了。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季子京皇帝。

唉,母後終於答應了。季子京在心裡微微地歎息了一陣。要讓母後點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實,因為皇後月傾的事情,他跟母後有了隔閡,那個嬌蠻驕橫的女子怎麼能做皇後?哪怕她是大將軍的女兒那有怎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可是堂堂地皇帝,真龍天子耶,都怪母後亂點鴛鴦譜了。季子京其實能夠感覺出來,皇後月傾其實心中也並不喜歡他這個皇帝。

強扭的瓜不甜,真的。季子京謝過母後,出了門。他得把這個消息告訴杜明笙,這個女子聽到這個消息應該很高興。

“那個戲子就這樣讓你癡迷嗎?”裡屋簾子裡,太後看著皇帝離去的背影,像是在呢喃。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來是喜還是怒,一邊,伺候她的下人們也都小心地候著。他們就怕老太後發火,一個個膽顫心驚的。

在季子京去找杜明笙的時候,皇後居住的長月殿裡。

皇後月傾坐在桌子邊,緊緊地盯著麵前地桌子上的一個香包。這種香味,她沒有聞到過,一點都不熟悉,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不是曾經她的宮女雪繡喜歡的香味,雪繡的香包她知道,跟這個味道不同。

宮女憐珀穿一襲紅色翠煙衫,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月傾的身旁,她知道,月傾有話問她。

“季子盛王爺他除了給這個香包給你,說讓我好好地查一下,他另外有沒有什麼吩咐?”月傾看著身邊的這個宮女問道。

“回主子話,季王爺在給了奴婢這個香包後,就在奴婢耳邊說著這些,彆的他沒有多講”憐珀抬頭看看了坐在桌子邊皺著眉頭的皇後月傾,“當時在那個場合之下,王爺他就說了這麼多。”

“哦”月傾的語氣和神態明顯地有些失望。他就沒說下次什麼時候見麵?看著桌上的那個香包,她在想,除了她,嫉恨雪繡的人估計也不少,畢竟皇宮裡,若是哪個妃子等受到了皇帝寵愛和憐惜,一般都是會成為後宮有勢力的佳麗的公敵的。相互吃醋爭寵陷害可是花樣繁多,層出不窮的。這點,當皇後的月傾是比任何人都能夠有發言權。皇宮深處,就是個後宮戰場,每天上演著無硝煙的戰爭。

“憐珀,這個香包的香味你記住了嗎?”月傾問站在一邊的憐珀。這東西想要查出來是誰的,又不能挨個地問,畢竟自己和王爺幽會心中有鬼。隻能靠信得過的人暗暗地用鼻子聞了。

這個味道的香型並不多,應該會查的出來。

“奴婢記住了”憐珀邊回答邊又拿起桌子上的那個香包深吸了一口。

“那好,你時刻留意著宮裡的人,誰的身上有這一種香味。秘密調查清楚,到時後像我彙報。月傾吩咐道。望著桌子上的香包在想:“這個香包到底是誰的呢?”

皇宮內部一個叫做笙紫軒的地方,杜明笙正在看路邊的野花,就見季子京皇帝不顧儀容和形象地老遠就跑了過來,邊跑邊喊:“笙,笙,母後準了,準了,準許你入宮了”

季子京看見杜明笙後一路狂奔,跑到她身邊時氣喘籲籲地,再一次開口到:“你可以入宮了。”

“季子京,誰說我要入宮的?”杜明笙眼瞅著季子京皇帝這樣,卻把臉一板,沒給這個像小孩子得了糖一樣的男人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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