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個男子的心中是不會有人有能力從這個陣法之中穿過的啊。那男子冷冷地對張乃勳說道:“你是怎麼從這裡上來的?”
張乃勳此時已經筋疲力儘了,不過,他緩緩地伸出了手來,手中拿出了一塊令牌,對那男子說道:“這是東野回給你的東西。”
那男子看見了這令牌之後,心中不由得大驚,緩緩地接過了那張乃勳手中的令牌,仔細地看了又看,然後緩緩地說道:“這,這的確是東野回的令牌,他的令牌,怎麼會在你的手中呢?”
張乃勳有氣無力地將自己所遭遇的事情說了一遍,那男子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青木竟然想要攻占我們的城市嗎?”
張乃勳點頭道:“看來是的,要抓住我,這隻是青木的一個借口而已,趁著這個機會,霸占這裡的土地,這才是他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呢。”
男子沉聲說道:“如果要救出東野回的話,那麼就必須要前去,是嗎?不過,這一次的行動,對於我們東陂國來說,是十分危險的事情,萬一觸怒了青木的話,反而會給我們東陂國帶來巨大的不幸。”
張乃勳說道:“求求你了,東野回不是你們東陂國的人嗎,你可不能夠見死不救啊。”
那男子微微一笑,對張乃勳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們是一定會出兵的,因為,東野回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物,就算是拚的性命不要,我們要要將東野回救回來的。”
張乃勳吃驚地看著那個男子,不知道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男子看出了張乃勳的困惑,於是就笑著說道:“這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因為,東野回是我們東陂國的王子,所以不管耗儘了多少力量,我們也是要將他救回來的。”
這一點,張乃勳倒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東野回竟然會是東陂國的王子,這讓他有些吃驚。
就在張乃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子突然說道:“命令所有的人,前去蘆葦蕩,迎接王子回來。”
一行人馬,浩浩蕩蕩地向著那蘆葦灘進發了,不過讓張乃勳等人困惑的是,他們原本以為在這裡會麵對青木軍隊的強大進攻,但是卻沒有想到,並沒有任何人阻擋大家的前進。
可是越是如此,張乃勳就越是擔心,對那個東陂國的將軍說道:“好像有些不對勁啊,這青木的人去了什麼地方呢?”
那個東陂國的將軍名字叫做葉呂青,他的眉毛微微地挑起,似乎是十分擔心的樣子,對張乃勳說道:“不好了,難道,難道是這些人已經將王子他們都抓走了嗎?”
張乃勳聽到這裡也著急了起來,於是就叫周圍的人加快了步伐,快步向著那遠處的土堆走了過去。
讓眾人都驚訝的是,此時東野回、魏意民和天羅仙子這三個人還在這土堆的後麵呢,看上去竟然是安然無恙。張乃勳吃驚地說道:“怎麼?你們幾個沒事吧。”
天羅仙子道:“本來,我們還都十分擔心他們會衝上來,但是後來我們發現,這些人竟然將我們都丟在了這裡,好像不想管我們的生死了。”
東野回和魏意民雖然受了傷,但是此時也漸漸地緩過來了,他們都說道:“我們看見對麵的山崖邊有爆炸聲,是不是你和青木的人交手了?難道是因為這個人,所以青木就將人都帶回去了呢?”
張乃勳搖搖頭道:“青木是不會在意一兩個人的生死的,我看,他之所以不追殺你們,必然是還有其他的原因。”
聽了之後,就看見那東野回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她緩緩地說道:“不好了,葉將軍所看管的地方,可是東陂國和東城之間的防線啊,難道,那青木是想要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將葉將軍的人馬都引開嗎?”
聽到這裡就連張乃勳等人也都驚訝地叫了起來,這事情的確是有可能的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可就糟糕了。
葉呂青此時吐出了一口濁氣,然後緩緩地說道:“走,我們回去,回去看看如何了?”
當眾人重新回到了葉呂青的地盤的時候,就發現,原來情況已經徹底變了,這城池已經是在青木的掌控之下了,葉呂青在出兵的時候,將大多數的精兵強將都帶走了,所以,現如今留在這裡的就隻是一些老弱殘兵,自然是無法抵擋青木的攻擊的。
張乃勳不由得歎息了一口氣,他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青木竟然連這些都想到了,他這個是一石二鳥的計策啊。就算是不能夠將我抓住,至少也能夠將東陂國給打下來。”
說著,張乃勳就用一種抱歉的眼光看著東野回道:“東野回,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這件事情也不會弄成這樣,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幫你將東陂國奪回來的。”
現在的這個是,是到了品嘗龍井的最佳時候了,不過,張乃勳可沒有心思去品嘗龍井,因為,現如今因為自己的原因,東陂國幾乎已經都被青木給占領了,他們費勁了心思,終於回到了東陂國的王城之中。
現如今整個東陂國也就隻有這個王城還是安然無恙的,所以,還是讓張乃勳感到有些欣慰的,但是雖然如此,青木手下的精兵強將還是在外麵不斷地攻擊著皇城,皇城現在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時候了。
不過,張乃勳就算是再厲害,也無法抵擋青木的百萬雄兵啊,尤其是青木得知張乃勳竟然也在這個城市之中,於是就更是發狂一般地命令人攻擊這個城市了,青木希望自己能夠很快將這個城池攻占下來,將張乃勳拿下。
這時候就看見有青木的先頭部隊已經攻打進了城池之中,張乃勳看了之後不由得心中大駭,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避了,也就隻有和對方拚命了。
還好,這裡的老百姓都被東野回轉移到山中去了,暫時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張乃勳卻看見前邊一個東城的將軍,抓住了一個東陂國的小孩。
張乃勳也不知道這個小孩是如何出來的,不過,現在他落在了那個將軍的手中,岌岌可危,張乃勳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此時就看見那個將軍猛地就是一腳,將那個小孩的身子整個兒就向著空中踢飛了。
那個小孩的嘴裡發出了一聲慘叫,眼看他的腦袋就要撞在一塊石頭上了,張乃勳此時再也忍耐不住了,飛身而出,接住了那個小孩子,輕輕放在了地上。
對方的那個將領打量著張乃勳,冷冷地說道:“看來,我的運氣還真的是不錯啊,張乃勳,竟然是你,你應該知道,你的身子,現在可是值不少的錢啊。”
張乃勳冷冷地說道:“我的性命值錢,這點我自己也是知道的,就不勞你費心了,隻可惜,你就算是知道了我的性命值錢,那又如何,你根本就不可能將我抓住的。”
那將軍冷笑了一聲道:“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他說著就擺出了一個架勢,對張乃勳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天書有多了不起。”
就在張乃勳和對方戰在一處時,就看見另外的兩個將軍這個時候也已經衝到了張乃勳的麵前,很快就加入了戰團。
張乃勳冷冷地說道:“看來,你們是習慣了以多欺少的啊,不過,來得正好,我是多多益善啊。”他說著就伸手,將幾個人的兵器同時都抓在了手中。讓這三個東城將軍感到驚愕的是,此時他們發現自己的兵器仿佛是黏在了張乃勳的手上一般,竟然收不回來了,張乃勳那強大的內力源源不斷地撞擊自己的周身經絡,可是,他們的勁力在進入了張乃勳的身體之後,竟然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在張乃勳的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張乃勳冷笑了一聲,隨後手一鬆,就看見那幾個將軍的身子哦他那是倒在了地上。
張乃勳冷冷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小看我,看來,你們就是不聽啊。”
此時就看見那葉呂青走了過來,張乃勳看見他過來,於是連忙說道:“葉將軍,你來了,我將這幾個東城的將軍都抓住了,交給你來處置好了。”
葉呂青看了之後心中大喜,於是就笑著說道:“這真是太好了,張乃勳,乾得好啊。”他說著就向著張乃勳靠近了過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就看見則會葉呂青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根金針。
金針從葉呂青的手中飛射了出來,讓張乃勳意想不到的是,這金針竟然是向著自己的方向刺過來的。
張乃勳的眼睛裡麵充滿了驚愕的表情,他吃驚地看著葉呂青道:“葉將軍,你這是乾什麼?”
葉呂青的修為很高,這金針飛過來,張乃勳竟然無法躲避,於是,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這金針刺入了自己的身體裡麵,張乃勳頓時就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陣麻痹,隨後就倒在了地上。
張乃勳看見那幾個東城的將軍冷冷的向著自己靠近了過來,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張乃勳怎麼都想不到這是怎麼回事,於是便對葉呂青說道:“你讓我死一個明白。”
葉呂青哈哈大笑道:“放心好了,你的身上有天書,你這麼重要的一個人,城主怎麼舍得讓你死呢。”
張乃勳知道葉呂青所說的城主,必然是指青木,於是就吃驚地說道:“你說什麼,你是青木的人嗎?”
葉呂青點頭道:“那是當然,否則的話,我的那個陣營,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被攻破呢?”
張乃勳吃驚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青木安插在東陂國的奸細?我真是看錯了人啊,還以為你會是一個好人的。”
葉呂青冷笑著對張乃勳說道:“隻可惜,你現在知道的話,已經太遲了。”他說著就對周圍的那幾個將軍說道:“走吧,將他帶走。”
那幾個將軍看來級彆沒有葉呂青高,所以便十分聽話地將張乃勳給扛著帶走了,那張乃勳身上一陣酸軟,根本就沒有力氣躲避對方,於是就隻能任憑這些人將自己扛了起來,將自己給帶走了。
此時在其他地方作戰的天羅仙子和魏意民等人,都感到似乎有些不對勁,不過,這個時候他們自身難保,所以也就沒有功夫去管張乃勳的事情了。
再來說那東野回,這個時候他最擔心的自然還是自己的母親了,所以趁著大家都沒有注意,於是就來到了東陂國的皇宮裡麵,這個時候就看見那東陂國的皇後正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屋子裡呢。
東野回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心情了,撲倒在了母親的懷裡說:“母後,對不起,如果不是孩兒胡鬨,要去東城玩耍,也不會被人利用,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了,孩子真的是對不起你啊。”
那皇後低下頭,看清楚了跪在麵前的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兒子,她長歎了一口氣,皇後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所以此時雖然心中有著對兒子的情感,但是表麵上,卻是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
此時就看見那皇後淡淡地對東野回說道:“孩子,你的爹爹沒用,已經逃走了,你也快點離開這裡吧,不要管娘親了。”
可是東野回卻搖頭說道:“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我要保護娘親。”他說到這裡突然眼睛一亮,對皇後說道:“對了,爹爹不是自己逃走了嗎,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逃走啊,這樣的話,不是就沒事了。”
東野回說著就要背著皇後向外麵走去,但是那皇後去阻止了他,她輕輕地將東野回的手推開,然後淡淡地說道:“娘親是已經走不了的了,你也應該是知道的,所以,隻要有一天,你能夠將我們東陂國的江山奪回來,那就已經足夠了。”
東野回拚命地點頭,心中充滿了傷痛。皇後又說道:“娘親有自己的歸宿,你不必太在意。孩子,你要記住,你是東陂國的人,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啊。”
東野回是自己一個人來的,然後也是自己一個人走的,東野回走了之後,那皇後緩緩地走入了宮中,親自合上了宮門,然後,上吊自殺了。
皇後知道,如果自己落入了青木的手中,那麼必然是會遭到各種折磨的,所以在這個時候,還不如早點死去,還會更加好一點呢。
東野回看著已經衝進來的軍隊,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是回天乏術了,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好想了。東野回偷偷地離開了,他在退走的時候,發現爹爹的屍體,一個堂堂的東陂國皇帝,就這麼死了。
東野回發誓,自己一定要報仇,一定要用自己的雙手,將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要回來,這就是東野回的想法,他退回到了山林之中,擦乾了眼角的淚水,一步一步,艱難地,躲入了山林之中,東野回打算蟄伏起來,他要用自己的努力,將自己的江山重新奪回來。
在路上,東野回遇見了天羅仙子和魏意民,他們也是從廝殺之中逃離出來的,他們告訴東野回,張乃勳被人給抓走了。
要想戰勝青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張乃勳的身上,如果被青木得到了張乃勳手中的天書的話,那麼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啊。想到這裡,那東野回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驚恐的表情,此時就看見魏意民說道:“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將張乃勳從葉呂青的手中奪回來。”
東野回聽到這裡吃驚地說道:“什麼?你們的意思是說,那葉呂青竟然是青木的人嗎?”
天羅仙子點頭道:“不錯,這一點我可以肯定,我親眼看見葉呂青將張乃勳給抓走了,隻可惜,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將他給救回來的啊。”
魏意民歎息道:“青木現在就如此厲害了,如果讓他真的得到了天書的力量的話,那麼這個世上應該就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了。”
東野回此時突然眼睛一亮,那早就失去的勇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突然回到了他的身上,他此時緩緩地說道:“等等,我說,他們去了什麼方向?”
天羅仙子指著前邊的一片山林道:“他們好像是去了那個方向,從那邊走雖然比較繞遠,但是如果去東城的話,就會更加安全一點,那葉呂青看來是不想遇到什麼麻煩吧。”
可是誰知道此時那東野回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他緩緩地說道:“那個方向安全?未必吧。”他說著就信心十足地對天羅仙子和魏意民說:“走,我們一起努力,將張乃勳給救回來。”
天羅仙子吃驚地說道:“怎麼?東野回,你還有什麼好方法嗎?”
東野回說道:“走吧,我們要快一點,如果去得太晚了的話,那麼就會來不及的,我們必須要趕在他們之前,先去那個山中的莊園。”
天羅仙子吃驚地說道:“山中的莊園,這是一個什麼地方啊?”天羅仙子想起了那天機莊園,她這個時候還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