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林山本想拿著天岩宗的名頭讓張海等人屈服,但是沒想到這幾人竟然不買賬,而且還要對自己出手,這明顯沒把天岩宗和自己放在眼裡,怒喝道:“好好好,竟然想對我們天岩宗的人動手,那你們就死吧!”說著,手中的寶劍綻放出一道霞光奔著張海的腦袋而去。
張海哈哈大笑:“三位老哥不必動手,看小子怎麼收拾他。”說著,乾坤劍浮現在手中,將體內的靈氣灌入乾坤劍迎著林山的飛劍射了出去。
天空中兩道劍身轟然中碰到了一起,隻見天空上光彩四射,張海的乾坤劍一擊就將林山的飛劍震碎,但是威力不減直取林山的頭顱,對麵的林山見自己的飛劍隻是一擊就被對方震碎,心神慌亂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就見對方的飛劍向自己的腦袋斬來,情急之中連忙側開身子,險險的躲過了張海的乾坤劍。
張海已經有了殺心怎能輕易放過他,冷笑一聲,手印變換,空中的乾坤劍好似長了眼睛般轉過劍身,像林山射去。
林山剛剛穩住身形,就聽見後方傳來呼呼的破空聲,心中一驚向後看去,林山看到了一個無頭的屍體,脖頸處的鮮血猶如噴泉一樣向外噴出,林山的腦中徘徊這一個念頭,這屍體怎麼好像我的身體呢?頭落,這點最後的意識也隨著頭落在地而消失了,天空的乾坤劍也回到了張海的手中。
張海和這位天岩宗的少宗主爭吵之時外邊已然圍滿了人,其中不乏凝氣期的高手,眾人都是心中一驚,心道這小子膽子可真大啊?這下可是惹了大禍了。
天岩宗的林典少宗主看到林山被人斬殺已經嚇得呆住了,因為平時哪有人敢這樣對他的天岩宗下手,而且還是自己在的時候,林典怨恨的盯著張海等人,吼叫道:“好好好,你們竟敢對我天岩宗的門人下手,有種的你們就在這等著。”這小子也知道今天出門沒帶高手,心中也是對自己暗罵不已,誰讓自己好裝,今天沒帶高手呢,說著就準備離去。
張海冷哼道:“哼,你想走就走,有經過我的同意嗎?”話語中有著濃濃的殺意,張海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任人也不可傷害冷金秋。
林典看著張海的眼神,也是驚恐交加,轉念一想這小子雖然敢殺我的手下,但是這裡畢竟是我天岩宗的地盤,而且我還少宗主,一旁還有這麼多人圍觀諒他也不敢對我怎樣,想到這膽氣也大了一些,怒喝道:“你想怎樣?”說著把自己的飛劍拿了出來,飛劍一出林典的心中也增加了不少的膽氣,因為他父親說過這柄飛劍是偽仙器,而且有著一定的自我意思。
飛劍一出,圍觀的人當中那幾位凝氣期的高手不禁眼睛一亮,雖然大多數人不知道這飛劍是偽仙器,但是這幾位凝氣期高手隱約中感到了此劍的不凡,但是他們卻也不知道這時偽仙器,隻知道這柄飛劍是個好寶貝。
張海冷笑道:“不想怎樣,隻是想把你的命留下來。”話音一落,乾坤劍化作一道流光帶著強大的氣勢向林典斬去。
林典見張海真的向自己殺來,心中有些惶恐,林典雖然也有著築基後期的修為,但是他並不把修為當回事,每天花天酒地的活著,而且現在麵對著對他產生了必殺信念的張海哪能發揮出真正的修為,一咬牙,手中的飛劍也是迎著張海的乾坤劍飛去,結果可想而知,林典的偽仙器被張海的乾坤劍擊落,乾坤劍衝勢不減的奔著林典殺來,然而和飛劍有著心神聯係的林典也是遭到了重創噴出一口鮮血,看到那氣勢不減的乾坤劍,林典頓時慌亂起來,他可不想像林山一樣被人斬殺,連忙噴出一口精血灑在身上,隨著精血落在身上,林典的身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猶如烏龜殼一樣的防禦法器將林典的全身護住,龜殼一樣的東西剛將林典護住,張海的乾坤劍也到了,正刺在這龜殼之上。
火星四濺,發出哧哧的摩擦聲,林典也是在龜殼的保護下沒死,但是也被乾坤劍的衝擊力,打出十丈多遠才落下,剛一落地,林典就大喊道:“誰若是幫我將這小雜碎殺了,我給他一千塊極品靈石作為報酬。”
話音一落不少人蠢蠢欲動起來,這時張海的乾坤劍也奔著林典的頭顱斬去。
圍觀的眾人中其中一位,築基後期巔峰的中年人連忙祭氣飛劍阻擋張海的乾坤劍,這位築基後期巔峰的中年人覺得張海的飛劍有些不對,但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隻好用飛劍阻擊乾坤劍劍身,總之就是不與乾坤劍硬碰,一時間兩柄飛劍在空中上下飛舞,煞是好看,但是這好看的後麵中卻是隱藏著生或死。
手拿乾坤劍的張海可以說在同級之中無敵,甚至可以和凝氣期一戰,張海見這家夥狡猾,而且又想起那為少宗主所說,心知不妙,看來的速戰速決啊!如若不然這群人群起而攻之,恐怕自己這五人休想活著出去了,想到這頓時加大了對乾坤劍的控製,源源不斷的靈氣輸入到乾坤劍內,乾坤劍受到靈氣的支援越加的勇猛,那位築基後期巔峰的中年人因為不敢和乾坤劍硬碰隻好左擋右閃招架,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張海時刻的觀察這位築基後期巔峰的中年人,看到他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了,心中一動,手印也是隨之變換,天空,乾坤劍也隨著手印的變換改變了方向加快速度奔著這位築基後期的巔峰中年子而去。
這位知道飛劍阻擋不住,連忙抽身閃躲,心神操控自己的飛劍回來阻擋,但是他哪有張海的乾坤劍快,乾坤劍唰的一下就來到了這位的眼前,將其頭顱斬下。
張海的手印又變,這手印本就是合體期的高手所用,在加上仙劍的配合,可謂是無往不利,乾坤劍將那位的頭顱斬下以後,用奔著林典而去,目標林典的腦袋。
林典做在地上,看到有人出來阻止張海心中高興,在儲物戒翻了翻,找到了那塊很久不用的傳音玉簡,因為平時他也用不到這玩意,今天在情急之下才想起這玉簡,拿出玉簡就要向他的父親天岩宗的宗主林誌航訴說此事,玉簡剛一拿出張海的乾坤劍就到了,直指林典的腦袋。
林典大聲的喊了一聲:“父親救我。”四個字一出口張海的乾坤劍也是到了林典的麵前,林典的眼睛瞬間睜大,心知自己要死了,嘴裡發出一聲不乾的怒吼,但是卻阻止不了,唯有等死。
就在這時,一柄飛劍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撞到乾坤劍上,將乾坤劍撞的微微一歪,貼著林典的腦門飛了過去。此人正是圍觀中幾位不多的凝氣期的高手。
鮮血順著林典的腦袋上滴落下來,呆滯中的林典睜開雙眼看著麵前的形勢,隻見一位老者黑衣老者,站到了自己的麵前,林典連忙謝道:“多謝這位前輩相助。”隨即臉色猙獰的道:“前輩若是能將此人擒下我願付出兩千快極品晶石,若是殺死我願付一千塊極品晶石作為回報。”
這位老者本就聽到了林典的承諾心生貪婪之意所以才會出手,現在林典又一次的加大了籌碼,這為凝氣期的老者眼中的貪婪之光更加濃鬱,嘎嘎笑道:“好,林少宗主一言九鼎,老夫就替你活捉了這小賊。”
回過頭看著張海陰冷的說道:“小子,你是想老夫親自動手捉了你,還是自己送上門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張海見必殺之人被這位老者破壞掉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張海狂笑道:“老匹夫,你若有本事就殺了小爺,沒本事就彆在這囂張。”
這位凝氣期的老者怒極而笑:“好好好,小雜碎看老夫今天怎麼收拾你。”說著盤浮在頭上的飛劍就動了起來,整個飛劍上帶著濃鬱的火之氣猶如一跳火龍一樣,張開大嘴向張海咬去。
張海見這條火之氣凝練的火龍奔自己而來,心中不但不擔憂反之還有著點點興奮之色,手印一動,變的極為複雜起來,隨著手印的變換張海的額頭上也是不滿了汗水,天空的乾坤劍隨著手印而動,也是不甘示弱的迎著火龍那碩大的頭顱刺去。
噗哧,嗷吼,隨著火龍的慘叫,乾坤劍也是成功的刺穿了凝氣期老者凝練火龍,向那位老者衝去。
這位凝氣期的老者沒想到張海築基中期巔峰的修為能夠刺穿自己凝練的火龍,因為心神的聯係這位老者也是受到了一些創傷,但是卻不是很重。
老者的臉色被張海的乾坤劍刺破以後臉色也是越加的陰沉,看著奔自己飛來的乾坤劍老者冷哼一聲,身形一動想要躲開乾坤劍,但是張海的神識通過乾坤劍鎖定了他,老者躲到哪乾坤劍就刺到哪,老者將自己的飛劍聯係了回來,但是這位凝氣期的老者一時間被張海弄得狼狽不堪。
這位老者心中詫異無比,心想:我的修為明明比他高很多,可是這小子的神識怎麼可以鎖定我呢?這讓這位凝氣期的老者鬱悶不已,所以攻勢也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林典不停的呼叫著自己的父親但是卻沒有回應,這幾乎讓林典吐血,這時林典看到這為凝氣期的老者好似有些支撐不住了,心中暗罵蠢貨,隨即喊道:“你們誰若是殺了這小雜碎我同樣付出一千塊極品晶石,或者兩千快,若是殺死他的同伴,沒人五百極品晶石,捉到那女人者同樣是兩千塊極品晶石,但是不可以傷害她。”林典看到張海的同伴心中同樣起了殺心,但是看到冷金秋卻說不可傷害她,可見這小子在這時候還不忘美色,十足的好色之徒。
話音一落圍觀的眾人也是泛起了不少的驚訝聲,隨之而來的就是貪婪其中有二十餘人衝出來向關州三老殺去,還有兩位位凝氣期的修真者分彆向冷金秋衝和張海衝去,一時間,本是修真者換寶的集市頓時亂了起來。
張海和那為修真期的老者正戰的不分上下,忽然聽到林典所說,心中頓時大感不妙,心怕圍觀之人一哄而上,林典的話音剛落,張海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了一群人出來圍殺關州三老和冷金秋四人,張海心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張海心中一分神,對麵的凝氣期的老者頓時感到了機會,控製著飛劍爆發出強大的攻擊,奔著張海殺去。
張海分神的瞬間,就感到了對手的氣勢變換,心中一驚,連忙變換手印控製著乾坤劍回防,但是卻慢了一步,張海連忙運起無影無形的身法瞬間就變換了一下身形,老者的飛劍也隨之哄到了張海剛才所在的位置上,哄隆,張海剛才所在的位置已被轟出了一個大坑。
這時乾坤劍也回到了張海的身邊,這時那位凝氣期的修真者也是拿出飛劍向張海殺來,現在張海腹背受敵,控製著乾坤劍,身形也是左躲右閃,緊怕被這二位的飛劍給來一下。
張海也憑借著碎虛弑仙訣的妙用和無影無形這兩樣功法和這兩位凝氣期的高州周旋著。
啊,一身慘叫在關州三老中的老二劉天林的嘴中發出,關州三老的屍體可是值五百極品晶石的,所以這些人一上來就出手狠辣,角度刁鑽的向三人殺來,時不時的還有幾人偷襲,劉天林哪能抗的住,所以手臂後背被人刺了一劍。
張海用眼角掃了掃,一看是劉天林受傷了,心中滿是歉意,又看了看冷金秋,隻見對付冷金秋的那位凝氣期高手懷著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在耗著冷金秋的體力,張海一看自己這方的人眼看就要不敵,而且那林典還在呼喊他的父親,如果他父親被他喊來自己這五人可就真的逃不掉了,想到這,張海心中的殺意暴增,心道:隻好用這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