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金小醜公司外是清靜的,到處都是盎然生機,但是在金小醜公司內,秦樂的叫聲打破了這清淨。
“啊~~方方殘不見了!”大清早的秦樂便大喊起來,從廚房找到臥室,在找到大廳,可就是不見方殘的蹤影。
“什……什麼?方殘不見了?騙人的吧?”南嶽聽到秦樂說的話,立馬從床上翻起來,驚訝的說道、
“恩?什麼?方殘不見了?他會去哪裡?”龔傑也是驚訝的說道,從床上爬起來,拿了一件衣服,便下樓了。
“不光是方殘不見了,金小醜也不見了,而且這裡有一封信。”秦樂見南嶽兩人下樓來,盯著兩人焦急的說道。
南嶽慌忙的把信結果,信上說:
尊敬的龔傑朋友:
當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方殘已經在我的手上,念到這裡,你一定會猜我是誰,我告訴你,我就是這兩天招待你的小醜,我們的老大約·羅克將在十天後回來,為了不讓老大看見你們這些肮臟的家夥,我必須鏟除你們。
在兩天後的12:00,你們三人來時空地下室,到時會有人接應你,哼哼……
“可惡啊,金小醜,果然不出秦樂所說的,這個混蛋。”龔傑看完信後,毫不猶豫的撕了信,然後緊咬牙關的說道。
“我在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真是的。”南嶽也在一旁發牢騷,邊說邊撓頭。
“先彆說了,現在就趕快去營救方殘吧,萬一金小醜提前殺了方殘,那我會很痛心的。”秦樂說罷,馬上套上了一件粉色襯衫,招呼龔傑兩人。
“好,那麼就事不宜遲,出發吧!”龔傑說吧,轉身走出房間,旋即南嶽也跟上來了。
時空地下室門口有三道欣長的黑影,三人猶豫了一會,便大步踏進去了。
地下室裡麵陰暗潮濕,到處擺放著鐵質物品,有些已經生鏽了,在地下室的中央,放著一張沙發,沙發的兩邊護手上分彆放著兩個骷髏,這讓地下室又增添了一絲恐怖。
“嗖!嗖嗖!”
三個人影閃過,不過一會,地下室的最深處出現了三個人,正是金小醜的三個乾將。
“你們三個就是龔傑、秦樂、南嶽吧。”其中一個腰間佩戴酒壺的年輕人說道,還打了一個酒嗝。
“果然不出老板所料,你們果然提前來了。”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中年男子腰間佩帶一把長刀,一頭短發。
“那麼,就殺了他們?”最邊上的那個年輕男子說道,年輕男子手中提一把衝鋒槍,身上披著一身黑色的戰袍。
“你們是?是金小醜派你們來殺我們的?”龔傑見狀,疑惑說道,臉龐上又多了一絲擔憂。
“知道就好,那麼,就下去吧。”酒豪淡淡說道,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個遙控器,大拇指輕輕按了一下紅色按鈕,之見龔傑三人唰的一下全部落了下去。
“啊,可惡”。南越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這裡是?哪裡?難道說我們被抓了?”龔傑第一個站起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監獄裡了,但是他這麼淡定的說道。
“我們被抓了?真的?”南嶽醒來後,先是撓撓頭,然後睜大眼睛驚訝的說道。
“鐺!鐺”
秦樂在兩人頭上打出兩個大包,然後憤怒的說道:“你們那兩個笨蛋,我們被抓了,還這麼無所事事,你們是被他們三個嚇傻了嗎?啊!”
“怎麼出去呢?難道就這樣等待死亡的降臨嗎?”南嶽嚴肅的說道,並站起身抬頭看了看頭頂。
“那麼,就要動武了,如果在這裡掉鏈子的話,那麼我們來這裡的計劃就全廢了。”龔傑盤腿坐在地上,一手托著下巴,一手叉腰,嚴肅的說道。
“那麼,我們要采取實際行動啊,難道坐在地上、抬頭看頭頂就能出去嗎?”秦樂裝出一副思考世界難題的樣子,然後又看了看地上坐的龔傑和抬頭看頭頂的南嶽,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一刀流,八夜鬼不徹!”南嶽突然低下頭,一手抓著刀鞘,一手拔劍,大聲喊道。
隻見監獄中出現一個很大的龍卷風,龍卷風周圍纏繞著黑色與白色交雜的氣體,直接擊中牢籠的鐵柵欄。
“破壞了嗎?”南嶽淡淡說道,並把到插入刀鞘。
“什什麼?難道這是特製的?不會吧?”南嶽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說道,隻見鐵柵欄沒有絲毫損傷,就連一點細微的傷痕都沒,還是原來的樣子。
“可惡,大炎界,炎星爆裂”龔傑見柵欄毫發無損,便發動了他的招數。
隻見龔傑腳下出現一個火圈,火圈逐漸增大,直到把整個牢籠沾滿,然後手掌觸碰地麵,隻聽見“啵”的一聲,整個牢籠瞬間散發出耀眼的火光,然後就是大大的爆炸。
“啊!”龔傑也是睜大眼睛,因為他的情況和南嶽的情況一樣,都是毫發無損。
“難道,真的就這樣等死嗎?”秦樂瞳孔劇烈顫抖,一下子坐到地上,頂著前方。
“當然不是,你們還有另外一條路,就是參加我的遊戲。”金小醜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不遠處的沙發上,口中叼著一根大雪茄,翹著二郎腿,一聲牛仔裝,看起來很是精乾。
“金小醜,有本事你放我出來啊,看我不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龔傑見到金小醜後,立馬起身,跳到牢籠前麵,對著金小醜就是一陣大罵。
“哎呀呀,這樣子可不好,本來呢,我想讓你見見方殘那個小子,但是看見你態度這麼‘友好’,我就想幫你照顧著那個小子怎麼樣,哈哈”金小醜見到龔傑這般破口大罵,便威脅著說道。
“好好好,我不罵你了,讓我見見方殘,快。”龔傑聽到金小醜這番話後,便鎮定下來,淡淡說道。
“嗬嗬,好,那我就讓你見見那個可憐的少年,把他拖出來。”金小醜說罷,揮了揮手,緊接著便是一陣陰笑。
隻見方殘滿身是傷,額頭上冷汗直冒,兩眼無光,嘴唇乾涸,身上淤青很多,左手已經被打得像個軟柿子一樣了,慘不忍睹。
“你這個混蛋,他還是個小孩子,你怎麼能這樣狠心呢,放我出去,讓我把你揍飛,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龔傑見到方殘後,對著金小醜又是一陣大罵,還在地上啐了一口。
“你……彆讓我出來,否則我會把你砍成八塊,然後喂狗。”南嶽滿臉怒意,雙手緊捏,額頭上已經青筋暴漲,麵部陰森。
“畜生,畜生,你彆讓老娘把這個牢籠毀了,不然你就死定了,方殘,方殘說話啊。”秦樂說罷,像個慈愛的母親般叫著方殘,可方殘就是不答應,不知是昏了,還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