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珊彆過頭,口吻生硬,“彆碰我。”
何景同停下手裡的動作,深深地盯著她。
“臟。”一想到男人曾和彆的女人上床程梓珊就覺得難受。
這種情緒不斷的累積,忽然間就爆發了。
何景同似一隻敏捷的豹子,將人壓在身下,聲音滾燙焦灼著心,“你沒有資格!”
因為沒有前戲,程梓珊疼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眼眶泛紅,“可彆把什麼病傳染給我。”
“既然沒了孩子,那就做到懷上為止。”
“你做夢!”程梓珊掙紮起來,可剛剛爬出去一步就被狠狠地拽回來,身下疼的厲害,她扭過頭,眼眶裡淚水在打轉,“何景同,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程梓珊不是傻子,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想想就知道這女人是汪如萱。曾經是大學的校花,當初多少人覺得這倆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設。果然勾搭上了。
幾年了?一年?兩年?還是更久?
思緒根本控製不住。
何景同撲過來,狠狠地咬著她的嘴唇,幾乎要將她的下嘴唇咬掉。
程梓珊疼的一個勁的倒吸,“嘶!”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可是男人卻並不打算放過她,按著她的腦袋,舌頭舔舐傷口,將濃烈的鐵鏽味吞到嘴裡。
這一次,男人特彆的凶悍,幾乎要將靈魂都頂出去。
淩亂的大床上承載著太多他們糾纏的姿勢,程梓珊將臉埋在枕頭裡,一言不發。
“沒有。“何景同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
程梓珊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抬頭,愣愣的看著他。
這個姿勢,胸前的美好一覽無餘,何景同的眸子深沉,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襯衫鬆鬆垮垮,渾身散發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從始至終就隻有你。“這句話簡直就是重磅一擊。
程梓珊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將煙頭按滅,何景同走到她的麵前,睥睨,“我隻有你一個女人。“
忽然笑了,程梓珊垂眸將眼底的情緒掩藏好,“那汪如萱算什麼?”
她和他現在到底算什麼?程梓珊忽然很後悔,為什麼當初答應結婚。如果那個時候拒絕,是不是不會像現在這樣,愛到骨子裡,剔都剔不乾淨。人,一旦有了軟肋就變得脆弱起來。
何景同就是她的軟肋,這個執念深入徹骨,傷人傷己。
何景同低頭,沉默許久,忽然開口,“她懷孕了。”
心,碎了。
程梓珊捂著自己的嘴巴,眼淚掉落。
這才是他要和自己離婚的原因,她有孩子了,需要他負責,那自己呢?自己算什麼?
原來,自己可以這麼喜歡何景同啊。就算離婚了,就算被關在這個彆墅裡,就算每天被折磨,也要喜歡。
何景同開始穿衣服,“下午我要出去,你在這裡呆著,哪裡也不許去。”
“你打算囚禁我多久?”程梓珊冷笑。
“到我膩了為止。”
“何景同。”程梓珊聽到自己的聲音不斷的顫抖,“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