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正準備給青雅帶上的時候,青雅收回了她的那雙芊芊玉手笑著對葉宵說著:“葉宵哥哥不好意思,我就喜歡這條。”說著就拿過葉軒剛買的手鏈戴在手上。戴上後還故意把這隻手伸出來在葉宵的麵前晃。
葉宵看見青雅不僅沒有要他的手鏈還把葉軒送她的地攤貨故意帶上來氣他,但葉宵的表情仍然是那種給人風清雲淡的感覺,仿佛這一切都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轉頭看向葉軒用一副令人厭惡的表情看著說道。
“這不是葉軒嘛,不知道前段時間受的傷好了沒有啊,可要小心點彆再受傷了。”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可是他卻不知道現在的葉軒可不是以前的葉軒了,現在的葉軒可是鍛體四層和葉宵一樣,不過因為修煉了碎崖拳,所擁有的力量可不是葉宵所能比的。
葉軒突破到鍛體四層的事情還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所以青雅也不知道隻知道葉軒是鍛體三層,但葉宵是鍛體四層。
當青雅聽見葉宵的威脅後,輕輕的拉了一下葉軒,生怕他一時衝動衝了上去。葉軒明白青雅在擔心什麼,像她投去了一個叫她放心的眼神。
葉宵的威脅葉軒根本就不屑一顧,於是拉著青雅的手離去。葉宵見他們兩個人準備離去以為是怕了他變得更加的囂張了,站在一旁對葉軒冷嘲熱諷的。
“廢物就是廢物啊,連生的兒子都是這麼的沒用……”
噗~
還沒待他說完,葉軒就衝了上來一個耳光打到葉宵的臉上。這一耳光中,葉軒融合了一絲暗勁,所以一耳光就把葉宵給扇到了牆上去了。
“就這點實力還敢說彆人是廢物,我看你自己才是廢物吧?”
說完看也不看一下被扇飛的葉宵,拉著青雅極為不屑的走了。還沒走多遠就聽見葉宵在後麵大吼大叫。
“葉軒,有種麵對麵的跟我打,搞偷襲算什麼男人!”
葉宵這激將法對葉軒來說一點兒用也沒有,似笑非笑著盯著葉宵說道:“對你,一招就夠了。”
狂妄,這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對葉軒的評價,要知道葉宵前幾天就突破到了鍛體五層了,而且聽人說葉宵前一段時間還把葉軒打得昏迷了好幾天。不僅這樣,而且前一段時間葉軒可才是鍛體二層,就算突破了也是鍛體三層,怎麼可能打的贏已經是鍛體五層的葉宵了。不少人想到這兒看向葉軒的眼神中帶了一絲鄙視。
葉軒根本就不理會周圍的人是怎麼看他的,依舊還是那幅狂妄的表情,而一旁的青雅雖然有點擔心但更多的是對自己哥哥的信任。
而葉軒剛才說得那一番話落入葉宵的耳中則是赤裸裸的挑釁。“哦,是嘛?為兄可要好好教下你做人彆說大話,小心閃了舌頭。”說完葉宵一拳衝了上去。
很多人都以為葉軒這下子慘了,可是當葉宵的那一拳快要打中的時候,葉軒一下子就捉住了葉宵打過來的那隻拳頭然後迅速的朝葉宵的腹部一拳打了過去。
因為距離很近,這一拳葉宵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過去,所以被葉軒一拳給打在了腹部,當時立即倒了下去。
一招,僅僅隻是一招就把已經是鍛體五層的葉宵給打趴了下去。在場的所有人無不被這一幕給震撼,要知道前段時間葉軒可是被葉宵給打的昏迷了好幾天。
葉軒沒有理會周圍人的反應,拉著青雅的手就離開了人群之中,在他們走遠後,那群人還在討論這件事情。
當葉軒走後,跟著葉宵來的那幾個家丁這才想起來他們的少爺還在地上躺著,連忙跑上前去將葉宵扶了起來。
站起來後葉宵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裡麵有一張紙條,拿出來一看上麵寫著“彆來惹我,否則沒有下次”幾個大字。
看到這幾個字葉宵頓時有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了,隻不過這股衝動被他忍了下來,而今日的葉軒也不是他能夠隨便玩弄的。不過葉宵有一個哥哥叫做葉問快要回家族了,而葉問早已突破到了鍛體七層,現在很有可能都已經是鍛體八層了,而他也特彆的護斷,今天葉軒打了葉宵等他回來了一定會替葉宵找回這個場子的。
不過這些葉軒都不知道,不過他不知道並不代表著彆人也不知道啊。很多人都已經感受到了空氣中的那股血雨腥風的味道了,都準備看這一出戲了。
話說葉軒帶著青雅離開後就來到了平日葉軒修煉的後山,青雅很是不解葉軒為什麼要帶她來這個地方,但青雅卻沒有問為什麼。
葉軒也沒有說他帶青雅來這兒的原因,隻是站在山崖邊看著遠方。而青雅則靜靜的現在葉軒的身旁一句話也不說。兩人就這麼站在那兒動也不動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到了黃昏時刻,這時夕陽給大地蒙上了一層金黃的外衣,遠方的山林間隱隱響起玄獸的鳴叫。直到夜晚來臨葉軒才帶著青雅回去,在這之間兩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當葉軒回到自己屋裡推開房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父親正坐在那兒等他回來。
“你今天是不是跟葉宵打了起來?”還沒有等葉軒開口問自己父親為什麼會在這兒,葉戰就先開口問他今天的事情。
葉軒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承認今天發生了這件事。葉戰見他承認了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直接開始近入正題。
“軒兒,修煉一途乃逆天而行,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去管什麼對與錯,隻求問心無愧便可。”說完又和以往一樣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隻留下葉軒一個人在那兒。
父親離去後隻留下葉軒一個人在那兒,長久以來葉軒一直都沒有搞懂自己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父親仿佛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但有的時候直覺告訴他自己的父親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可是父親的境界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玄元境,在家族裡雖說是家主的三兒子可一直都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沒有人告訴他是怎麼一回事,而每當自己問自己的母親蕭柔的時候,母親總是在逃避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