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四日,雲定初都過得無比愜意自在,白天審核卷宗,傍晚散值後則去趙國公府一起吃飯,幾日下來,工作效率也高得出奇,薛道衡是見了,不過這位大人早出晚不歸,對雲定初的印象不過是勤勉的俊俏後生,連最近的軍機要事也不關心,裴蘊和他說了這位少年郎是北討突厥的將軍出身,薛道衡聞言才嘖嘖誇了幾句,然後卷卷衣袖又出了吏部大堂。
部署的小吏見雲定初平易近人,既沒有裴蘊道貌岸然高不可攀的清冷麵孔,也沒有薛道衡文采蓋世自命不凡的腐儒酸氣,對這年少上司也十分喜歡恭敬。忙裡偷閒,眾人也借機聊天搭話,雲定初已和吏部這邊的人混的精熟。晌午的時候,眾人便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八卦起來。雲定初見他們說得眉飛色舞,暗笑個個都有茶博士的潛力,站在一旁,雙手環抱也在旁粗粗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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