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燭光下,白九兒一身茜素紅,舞姿翩翩,像是仙女下凡。
蕭定遠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下的她,難道他夢中那個女子是白九兒?
不可能!
蕭定遠思緒萬千,他竟緊張的手抖了。
上官雪兒見狀,細聲道:“皇上,您怎麼了?”
她心裡恨啊,白九兒這個狐媚子,臨了了還要勾引皇上一把,趕快滾蛋,最好戰死沙場,永遠不要回來。
蕭定遠問上官雪兒:“她這身衣服是找你借的嗎?”
他的聲音竟有幾分顫抖。
上官雪兒不知蕭定遠為何這樣問,不過看得出,皇上很喜歡台下這個人,或者說是這身衣服。
上官雪兒極力維持著鎮定,回答道:“是呢皇上,今兒上午,妹妹差小梅來臣妾宮裡借了這件衣服。”
蕭定遠舒了一口氣,神色放鬆了下來,他很害怕萬一裙子的主人是白九兒,他要怎麼麵對。
白九兒認真地跳著,她眼裡她心裡,隻有蕭定遠。
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蕭定遠,周身一切都化作虛無。
蕭定遠不知為何他的心,那麼痛。
每當對上白九兒的眼神,他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甚至可以感到她的深情,她深藏心底的憂傷。
舞到最後,白九兒留下一滴冷淚,她的眼神似乎在說:蕭定遠,從此你我之間,隻有恩,沒有情。
挺著大肚子的上官雪兒,恨不得把白九兒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挖下來!
國宴熱鬨非凡,白九兒跳完便退場回宮。
蕭定遠心裡煩躁不安,早早結束了宴會,直奔永寧宮。
白九兒規矩地行了萬福禮,卻一句話也沒說。
她的黯淡的眼神讓蕭定遠心痛。
蕭定遠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問:“說!是誰教你跳的這支舞?”
白九兒低眉順眼:“回皇上,臣妾,不,臣,自小就會。”
蕭定遠沒再多問,她是女兒身,會跳舞很正常。
這一切隻是巧合罷了,他日等雪兒生產,修養好了,讓雪兒也跳一支給自己。
蕭定遠低頭,看到她絕美的妝容,白皙脖頸和精美鎖骨,在茜素紅的映襯下更加美豔,欲火被勾起,身體某處起了反應。
白九兒順從地回應著他,她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腹中胎兒,不再像以往那樣專心。
蕭定遠在她身體裡進出,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撞擊著她,白九兒本能地躲閃。
蕭定遠俯身,兩具火熱的身體貼的更緊了,他咬住白九兒的耳朵,恨恨道:
“怎麼?還沒走呢,就不願意伺候朕了?”
白九兒默不作聲地彆過頭去,迎來的是蕭定遠更猛烈地撞擊。
她皺起眉頭,雙手用力地攀附著他精壯的後背,默默地承受著。
“白九兒你不說話什麼意思?”如浪潮一般的快感襲來,蕭定遠呼吸更重了。
白九兒忍住嬌喘,問蕭定遠:“皇上,您知道,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意思嗎?”
往生往世白日的恩情,才能換今生今世一夜夫妻情分。
蕭定遠覺得今晚他身下的白九兒,比以往更美,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破碎,讓他心痛。
“朕今晚好好滿足你!”
蕭定遠摟著她,纏綿一次又一次。
白九兒下山以來,為了保護孩子,第一次違反天條,使用了法術。
她看著蕭定遠在她身體裡,一次又一次達到頂峰,不知為何竟哭了。
第三天,白九兒掛帥出征,蕭定遠本想出城相送,上官雪兒差人來說,肚子不舒服。蕭定遠便匆匆趕往長壽宮。
他發誓永不背叛自己的女人,上官雪兒,他把她視為唯一的愛人。可是經過昨晚,蕭定遠知道他已經背叛了自己的心,他似乎愛上了白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