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勞斯萊斯嗎?因為它夠親民
——俞承浩
人世間總有一種玩世不恭的人,那種人不是天生就蔑視群雄,而是因為在成長的過程中所麵對的一些事情,不得不讓他們以一種高傲的姿態站在世人的麵前,一旦你的觸角嗅到對方的味道,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不得不,被這種特彆的感覺所吸引,有一種吸引無關性彆,隻是因為那是自己無法企及的一種高度。
俞承浩,俞氏大廈的最高決策者,也是整個辦公樓的最高領導者,他似乎並不厭煩事必躬親的事情,而是以此為樂,就算是員工的終身幸福,他也會插進來一腳,沒錯,是插進來,額、一腳。
“麗薩,新婚蜜月度的怎麼樣啊,我昨天看到你和你老公在溫蒂斯賓館開房了,正巧我就在隔壁,激情洋溢,很甜蜜呢”,俞承浩一手拄在麗薩的辦公桌上,另一隻手翻看桌子上的市場調查表,這個月的銷售比上個月增長了有兩個百分比,這在這個第三產業快速發展的今天,兩個比看似不大,其中蘊藏的市場商機卻是不可比擬的,不過對於俞氏大廈裡的人來說,從上升的個人業績中所獲得的收獲也不是一點點,所以那麼多的人會在整個大廈細心、穩定、持久的工作下去,不得不說,俞承浩有他自己的一套經營理論,你不要想他是一個靠著老爹才發展起來的富二代,對於剛過而立之年的俞承浩來說,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打拚出來的,當然,其中會有一些‘貴人’的相助,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對於一個企業來說,有棵大樹才好乘涼,並不是說商品是靠著借位來博取業績的,商品過硬是一方麵,而背景過硬卻是一種保障,在紛繁複雜的今天,我們不會仰仗著強大的背景去為非作歹,但是有人打我們的小算盤這也是不可容忍的事情,對於俞承浩來說,人不犯我,我可能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償還。
“昨天?昨天晚上我老公在公司加班做上個月的總結,俞總,您可真是會說笑,而且昨晚我也一直在家了,您一定是看錯人了”,麗薩把另一份文件交給俞承浩,順便把鬢角滑落的秀發重新放回到它應該呆的地方。
“你老公不是經常穿DEVELPE家的衣服?昨天還是那款銀灰色的,不是啊,可能是我看錯了,東西我帶會辦公室看了”,說完帶著兩份文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進屋直接把東西扔在辦公桌上,眼睛卻在觀察著門外發生的事情。
“麗薩,俞總就是開玩笑的,你家趙風才不是那種人,而且家裡有這麼嬌媚的新娘,誰還誰出去偷吃,好好工作啊”,董莎莎晃動她那妖嬈的身體從麗薩的身邊飄過,留下一股人渣的味道。
而第二天大家來的時候,就看到麗薩的臉上多了兩道刮痕,不知道是人為還是意外,總之最後的結局是,兩個人剛結婚,蜜月還沒有度完,就拿到了熱乎的離婚證。
“哎,不幸福的婚姻維持下去又有什麼意思呢,婚姻就是要兩個人對彼此都真誠,我要的不是一個花瓶的老婆,而是一個可以和我相伴一生人”,俞承浩雙腳搭載辦公桌上,看著自己辦公室外麵的議論紛紛,自言自語到。
“麗薩,沒事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婚姻什麼的都是隻不過是一個過場,可以是劇終的帷幕也可以是打醬油的路過,沒事的”,秦麗拍著麗薩的肩膀說,在同一個辦公區的同事,秦麗還是比較喜歡麗薩的,對於那種花枝招展還故作清純的人,還不如這種敢做敢當的人來的實在。
“沒事,我想趙風結婚也隻不過是給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畫一個句號,隻不過這個句號似乎並不是很完美而已,我早就知道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沒事,至少我還有工作,放心吧”,麗薩眼裡的疲倦並沒有躲過秦麗的眼睛。
“晚上我們出去吃個飯,正好慶祝你重新單身,開始一段新的生活”,秦麗把新的調查數據放到麗薩的辦公桌上。麗薩是市場銷售經理,做到經理這個職位,尤其是在俞氏大廈,大家都知道是一個不容易的事情,在俞氏大廈裡從來都沒有例外,麗薩也不屬於那個特殊的。
“好啊,晚上再叫上幾個姐妹,正好明天不上班,不醉不歸”,麗薩看了一眼數據,不知道自己桌子上的那兩本數據弄哪去了。
“好啊,你還比我多了兩個證呢,這時間可是比我考注冊證短的多啊”,秦麗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秦麗看著麗薩的背影,這也是俞氏大廈的一個特色之一,是所有的人都在一個公共的辦公區域,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領導的工作情況,除了那個最裡麵的人,俞承浩,隻不過那個人和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
“老俞,今天晚上去陪我們一起去看芭蕾舞劇,票遲天龍都買好了,就這麼定了哈”,於澤華的電話急忙就掛斷了,生怕俞承浩拒絕。
“每次都這樣”,俞承浩知道他們倆又是去看裡麵的姑娘,而且對於於澤華來說,似乎對裡麵的一個女人情有獨鐘,隻是他自己一次都沒有去過,不太於熱衷的東西,他也不會花時間去參與其中,即使芭蕾舞的發源到發展如今的曆程都清楚,不過並不代表著會花時間看現場,隻是不知道這次於澤華為什麼會讓自己去,俞承浩的電話又打回去。
“老俞,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去啊,因為我今天晚上打算表白了,我仰慕了很久的一個姑娘,所以讓你給我打打氣”,於澤華嘴角的笑容停駐良久。
“身材不錯”,俞承浩的麵前浮現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還可以,人不錯,是一個可以結婚的人”,於澤華說。
“我們公司有一個前天結婚的,昨天離婚的,你還想去結婚,結婚是一個導致感情破裂的催化劑,墳墓”,俞承浩不是對婚姻有消極的看法,而是感覺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的婚姻都不會幸福,這就是他的自信,但是在於澤華和遲天龍的眼裡,這種人就是不要臉,不過討論的範圍隻在他們兩個人中間。
“你還彆就以為隻有你才可以經營婚姻,我感覺那人就是我的真愛”,於澤華笑著說,俞承浩這種人就是撞到棺材裡都不會回頭的人,不過這口氣還是要出的,一定要在他的麵前打出個樣來,三個人裡麵就俞承浩的實力最強,不過卻是三個人裡麵最愛自己的人,這麼多年竟然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談過,這個事情換做是彆人一定不會相信,不過就算是三個人是發小,遲天龍和於澤華也一直懷疑是不是俞承浩取向有問題,每次都很怕和俞承浩有近距離的接觸。
“晚上幾點”,俞承浩不想聽於澤華繼續說。
“八點,看芭蕾舞,你自己注意一下著裝”,於澤華不忘告訴告訴穿衣服的事情。
不過這話應該說給那個時常就斷片的遲天龍,俞承浩每天都是西裝領帶,就是出去吃個大排檔也是,不過那也是在七八年前,那時候的俞承浩就已經知道西裝對於一個男人的意義,雖然那時候一無所有。
俞承浩看了一下時間,下班之後可以回去換個衣服,然後再去劇院,刨除出去三十分鐘在路上堵車的時間,時間剛剛好。